芙兰朵专程去了一次位于佩斯的国王宫殿,想要为她老公说好话,但是艾登不在,只好和凯瑟琳说了几句话后,就回去了。
艾登此战没有亲历战场,所以稍微显得有些心急。
在艾登的四处寻觅之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名的人物。
艾登找到了米开朗琪罗,想要让他为自己画一幅画。
米开朗琪罗正巧前段时间完成了教学大殿的壁画,就收取了高额的费用,为艾登画了幅画。
艾登把画作托人运回匈牙利的宫殿内,并且嘱咐那人要和凯瑟琳说清楚,要把画作珍惜的放起来。
除此之外,艾登在比萨兜兜转转了好些天,没有遇到什么大的事情,于是就这么回到了匈牙利。
一回到匈牙利,就见到了凯多,凯多兴奋地表示他在法兰西和英格兰的战斗中非常勇敢,证明了他的军事才能。
艾登说了些关于凯多的好话。
之后,芙兰朵再次来找艾登,再一次说了些凯多的好话,于是艾登也只能在一旁稍微附和几句。
关于艾登真正关心的芙兰朵目前的生活问题,芙兰朵轻松一笑,说:“弟弟你可真是傻,你姐夫过得好,那你姐姐我自然也就过的好了呀。”
艾登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凯多,不方便讲话,只能笑笑。
之后,艾登又见到了凯瑟琳,然后看到了米开朗琪罗为他所作的肖像画。
艾登由于没有告诉凯瑟琳这个画是谁画的,所以凯瑟琳就问艾登画师是谁。
艾登说了之后,凯瑟琳就震惊,说:“他就是那个文艺复兴的杰出人物米开朗琪罗?”
艾登点头。
不过艾登总的来说,这一次比萨之行,不是很满意。
艾登认为他是武力贵族,一个武力贵族,却在战争进行的时候不去参战,这让艾登感到了失职,有愧疚的感觉。
凯瑟琳安慰艾登道:“那你想想,这次有没有见到什么大人物呀?
如果有其他的收获,也可以算是一种别样的前进了。”
艾登沮丧地说:“有倒是有,但是我感觉还是不太满意。”
艾登把关于伽利略的事情告诉了凯瑟琳,凯瑟琳说伽利略这样天天招摇,早晚要出事。
艾登耸了耸肩膀,说:“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但是他很自负,根本不信我所说的。”
凯瑟琳想来想去,也只有以战争补战争了,说:“那你要是实在感到后悔,就新开一场战争呗。”
艾登呵呵地笑了笑,说:“哪有这样的。。。战争只是手段,我们并不能沉迷于战争。”
凯瑟琳接过侍女端来的苹果派,端给艾登吃。
艾登吃了觉得好吃。
凯瑟琳说:“这下英格兰都被赶出法国大陆了,彻底和欧洲国家隔了一个海峡了。
今后英格兰在欧洲可能会偃旗息鼓吧?”
艾登觉得差不多,但谨慎地又说了一句:“除非那英格兰再次把苏格兰给联合统治了,然后正式大不列颠,才有可能卷土重来。”
在一旁的波司登心想:人家也不一定就偏得打欧洲的领土啊,人家在美洲新大陆的移民工作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波司登想到这里,突然对艾登说:“陛下,既然英格兰国力孱弱,那我们要不就把他们在北美洲的根据地全部抢了吧。”
艾登觉得很有道理,给了波司登一个小型的奖章以示嘉奖,然后对英格兰的北美洲十三移民地进行了宣战。
宣战的理由是为了移民,赢了之后就可以获得英国在北美洲的所有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