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重新坐下,说:“嗯。那么这和我丈夫的继承战争,有什么关系吗?”
艾登说:“这两者都是用极大的风险去作为成本,狠狠攥着手里的底牌不放手的类型。
而每拖一天,损失的利益就更多一分。
在这场继承战争中,您的丈夫也是一样。
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您丈夫从封地里带出来的兵很少。
您军队里现在有这么多人,全都是靠瑞士的雇佣兵组成人数。”
玛丽娇气地伸展五指背朝她的眼睛,仔细地看着光滑的手背和纤细修长的五根手指,不紧不慢地说:“瑞士的首领给了我们可以用欠条抵钱的权利。
我丈夫就算现在亏得经济都已经赤字了,只要能最终获得帝国的皇帝之位。
那还不是要多少金子,就能有多少金子?
我是不会被经济赤字吓跑的,你不要来费无用功了。”
艾登说起了卡斯蒂利亚的遭遇,希望吓退二皇子和玛丽。
但是二皇子很快就感到了无聊,希望艾登离开。
艾登无奈离开,花了八个月的时间逼停卡斯蒂利亚的战争,大皇子宣布放弃神圣罗马帝国的继承权,并且祝福勇敢的诺拉能够成为帝国的第一位女皇,带领帝国在这个风雨交替的时代里走出一条新的路。
二皇子被诺拉打败,一路被诺拉的军队追到了多瑙河河岸附近,最终二皇子收到了他父亲亨利四世的来信。
亨利四世在信中责问他的女婿为什么在瑞士留下了这么多欠条,一旦他无法还债,就会让都铎王室连跟着一起被牵连。
二皇子退出了战争,和诺拉双方无条件和平。
随即二皇子宣布放弃在帝国内的继承权。
诺拉于不来梅加冕,成为帝国女皇。
艾登得到匈牙利国家的其余地盘,成为了匈牙利国王。
艾登在匈牙利首都佩斯加冕,为艾登加冕的人是旧文化中的特殊精神领袖。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让很多人想不通。
艾登的加冕是旧文化中的特殊精神领袖,在旧文化世界中声望极高。
而为女皇诺拉加冕的人却只是不来梅的一个教师,这让很多帝国内的贵族战战兢兢。
他们纷纷猜测是不是旧文化的精神领袖对诺拉不满,所以故意不来维也纳为诺拉加冕。
一年之后,艾登的各位封臣也都得到了很多加封。
雷萨里特、安娜、玛格丽特、波司登都成为了公爵,剩余的人也或多或少有数块伯爵地到数十个村子的加封。
跟着艾登的人纷纷对艾登感恩戴德,认为艾登是一个绝世明君,跟着艾登是他们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这一年里,欧洲大陆发生了一些事情。
诺拉继位之后,大力推行帝国会院的设立,想要一方面提高创新度,一方面达到集权的作用。
查理五世做到了伊比利亚大婚,娶了阿拉贡的公主,把阿拉贡给联合统治了。
统治的主体是卡斯蒂利亚。
而现在卡斯蒂利亚已经吞并了阿拉贡,西班牙成立了。
葡萄牙最近做到了环球航行的壮举,得到了很多的威望和地理知识。
最大的宝藏是只有葡萄牙才知道的全球地图,这里面蕴藏着新时代的希望。
圣殿骑士团的财产存放于法兰西,但是法兰西国王罗列了圣殿骑士团的各种罪名,剥夺了圣殿骑士团的财产。
没有了财产之后,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也被法兰西国王害死,惨死狱中,发出恨不得法兰西国王去死的言语。
波兰和立陶宛共同把圣殿骑士团给灭了,瓜分圣殿骑士团的土地。
夕日的神圣军战士一直饱受着广大的争议,终于在九个月前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勃兰登堡并没有一蹶不振,看准了机会拿下普鲁士王国的桂冠,吞掉了原本那个普鲁士的全境。
勃兰登堡的贵族们鸠占鹊巢,当上了新的普鲁士贵族。
而勃兰登堡的边境选帝侯腓特烈一世,也因为普鲁士的王国王冠,而当上了勃兰登堡—普鲁士王国的国王。
本来的那一批贵族们渐渐被人称作容克贵族,他们重军事,轻文化,不看重人民的软弱和困苦,只希冀于铁血的军队踏平对方的土地。
在东欧,腓特烈威名大盛,渐渐有了大帝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