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慌张,同时又有点不知所措,她第一次听说有人结婚不看家族看感情的,她感觉她胜过艾登的青梅竹马的地方消失了、无用了。
长久以来的家族教育让安娜不能接受艾登的话,安娜提高声调,说:“你结婚不看家族,那你去找个村子里的女人结婚啊,干嘛去找人家伯爵的女儿?你这是在骗人!”
艾登眉头一皱,声音隐含愤怒,继续往前走的同时,眼神变得冷锐,头也不回,说:“安娜,我话说的很清楚,我要的是真爱,不是身份地位。”
艾登不打算和安娜多说,艾登对安娜质疑他的动机的言语感到了生气。
艾登就很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特尔尼,还是安娜,就都不肯接受艾登的真爱言论呢?为什么他们总是不顾艾登亲口说的话,然后去相信一些他们自己所认为的猜测呢?
安娜流泪了,看着艾登继续往四楼楼梯迈步的样子哭了,说:“我就这么不受你喜欢吗?”
艾登继续往上走,说:“我现在心情不好,下次我们再谈论这个话题。”
视线转移到高加苏地区的一个村子里,黝黑脸庞的曼巴顿听了下人的报告,怒不可遏,愤怒地说:“你在逗我吗?明明都已经准备好的伪证,第二天就不翼而飞了?你怎么不说你人也没了呢?”
那下人低头说:“大人,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这次这个行动,是霍夫大人主导的,他派来了很多比我们这边厉害的人物来办这件事。
本来这些假造的证据已经很快都制作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我们去仓库一看,却是全部都没有了。
门窗全都没有撬动的痕迹,大门的钥匙又是霍夫的人保管的。
我们不可能去问霍夫的人要个说法,那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
曼巴顿一脚踢开身边的凳子,激勇地走出大帐,身后的披风挥动,到了仓库。
仓库门口有十几个人在议论,他们手舞足蹈的,全都恨不得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这么多人一起在说,一个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曼巴顿大声让他们停下无谓的争论,然后眼神黑烁,让他们每个人自己来讲述他们昨天在干什么。
一名身穿羊皮衣服的中年男子对曼巴顿说:“大人啊,昨天下午,我们已经把霍夫大人嘱咐的东西给弄好了,检查完毕之后关上了门窗,之后又关上了大门,离开了仓库。可今天东西就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曼巴顿提起穿羊皮衣服的人的领口,展示出了一名军事贵族的臂力,说:“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现在在问你话!
你告诉我,你昨天离开了仓库,去干了什么!”
羊皮衣服的人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喉咙,曼巴顿把这人放下,眼神不善地看着这人。
穿羊皮衣服的人只好说了:“大人,昨天下午五点多我们在仓库门前散了,五点半我到了行脚商人那里去吃了晚饭,又喝了点酒,六点半的时候我和我朋友去了村子里的临时征用房屋里就睡下了,直到今天早上才醒。”
曼巴顿疑惑地问:“就这么点?吃饭喝酒,然后就没了?”
穿羊皮衣服的人摊开手,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人,说:“是的,大人,并且我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他,他可以作证。”
被指着的人穿着棕色皮衣,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说:“是这样的,大人。那行脚商人那里的酒很烈,所以我们俩昨天很快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