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左先锋,你率领手下一千人驻守西方阵地,右先锋,你率领下手一千人驻守东方阵地,这次我带来了三十二门火炮和五十架机弩,已经命人送到你们的阵地中去,谢将军整合部队尚且需要一些时日,切记,不可让一个敌人越过我们南疆关。”
刘彻看自己身边的两个先锋领命后退下了,连忙问道,“参将大人,那我和我的人该如何安排啊,请给指示”
参将略作思考装,然后笑着说,“南疆的军队连续三天日夜奔袭一定精疲力竭,到了我们这边之后也肯定实力大减,不如这样吧,十三皇子不如率领你们敢死营的七百多人前往前线对南疆军队进行骚扰,打散他们的军心,也可以为我们的后援部队赶来争取一些时间,我想这点小小的要求以十三皇子的能力应该不会失败的吧”
说着,参将都不等刘彻回答,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营帐,只留下了刘彻和他手下的一种官兵们。
大家马上凑到了尹天仇的身边,“老大,那家伙是要致我们于死地啊,就我们这几百个人,面对南疆前锋五万大军,肯定没有活路啊”
尹天仇表情凝重,“没办法,我们若不去,那也是违反军令,先去看看吧,既然他们不仁,我们也就不用太过仁义了,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别的嘛,尽力而为就行了”
一行人得到了军令,半刻都不能安歇,马上朝前方赶去,经过连夜的赶路,尹天仇一众人终于见到了那南疆精锐,黑蛊大军的真面目。
前锋五万大军,黑压压的一片,那沉重的脚步声,即便相隔千米,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看到那些家伙一个个身穿藤甲,手持黑刃的士兵,气势确实吓人。
刘彻虽然并未从军,但在皇城驻守的几万禁军他还是经常见的,远远望着那一排排的敌军显得颇为淡定,“这就是南疆的军队嘛,看上去也不怎么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藤甲,这南疆的军备也太次了一点吧”
尹天仇白了他一眼,“面对敌人切忌掉以轻心,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啊,这此来的黑蛊大军是南疆帝国的皇牌军队,实力强悍,他们身上穿的藤甲可不是一般的藤甲,南疆多山林密,这藤甲是由山中成长百年以上的鬼骨藤编制而成,再用煤油反复煎炸七次以上,坚硬无比,刀剑难伤,硬度堪比钢铁,可是重量却轻很多,上面长的尖刺都带有鬼骨藤的剧毒。
还有他们的刀剑,包括弓弩全都是黑的,上面淬了南疆蛊毒,稍有擦伤,蛊毒入体,药石难医,死状苦不堪言,这也是为什么南疆国虽然国弱地少却能在周边各国的围攻之下久立不灭的原因,千万不可以大意了”
刘彻他们听的一愣一愣的,“老大,这南疆国你又没去过,怎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开战之前当然要做好功课啦,不要墨迹了,这里通往南疆关都是以山路和树林为主,所以他们不能骑马,行进的速度会比较慢,我们可以提前做准备,这样,你们过来,我们分工合作”尹天仇将自己手下的几名主要指挥人员聚集了起来,在他们耳边耳语了几句,大家马上就带自己的手下散播出去准备了。
尹天仇还是比较喜欢自己行事的,这南疆和天水国虽然时常有些摩擦,但像这么大规模的举兵来袭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他们不可能那么突然的就来发难,调查清楚其中的原因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尹天仇马上就派出自己的分身深入南疆大军去调查,很快就发现这黑蛊大军的指挥竟然就是之前在西凤山见到的那个老者,情报上说这次带队的是南疆国的国师,也难怪他会如如此强悍的实力了。
看这架势他是不甘心错过了金翅凤凰这个大宝贝,想要从天水国抢夺西凤山地界,来等那凤凰再回来,毕竟那金翅凤凰是千年难遇的神鸟,谁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这样放过的。
看他们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怕这一战是根本不可能避免的了,没办法,尹天仇只能回去和刘彻他们继续准备。
南疆军想要进入天水国国境,需要进过一条名为南水涧的峡谷,这条峡谷两边山壁高绝陡峭,左右路宽也很窄,可以说是一个极佳的埋伏地点。
当然,南疆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里的情况,在大军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派出军中高手,占领了这南水涧的高地,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这里偷袭。
本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大军前行的也很顺利,可是就在南疆军差不多全部进入山涧之后,两边的山壁突然发生了连环的爆炸,那两边的山体发生剧烈的震动,大块大块的巨石从头顶掉落,不光堵住了他们的入口,还将那些将士们砸死伤无数。
敢死营之中有一个小子本是矿山出身,那埋点炸石的本事可以说是举世无双了,他算准了这些山石的结构点,一下引爆之后,所坍塌下来的石块要比随便炸炸可要多得多,可惜啊,他本事一个有本事的人,却走上了歧途,他用这自己这身本事,盗取富商家的钱库金矿,后来一次失手,一不小心炸死了十多个人,被抓了起来,判了死刑,为了谋求一线生机才加入了这敢死营之中,这下也算是让他将长处发挥到正当地方了。
就在下面的前锋大军被这爆炸和乱石搞得手足无措时,一直埋伏在两边山顶的敢死营兵将们突然从地下钻出来,一刀一个将那些放哨的人解决干净,然后将大把大把的爆裂丹洒到了峡谷之中。
尹天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马上对着那些人叫了一声,“我们撤”虽然还有一些没收拾干净的敌人,但敢死营的人还是抽身出来,逃离了这南水涧。
“大老大,那些家伙还没解决掉呢,我们怎么就走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