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漫长，江渔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过陈久的，小爱为他准备了很多好东西，他不全部用上简直太可惜了。

陈久没想到师父会这么的主动，既然是送上门来的人，他自然是张开手臂来把人接住温柔对待的。

江渔哭声有些大，陈久便封闭了这间屋子里所有的声音，他一下一下的哄着人，让江渔不要哭了。

江渔哭了一夜的嗓子好像坏掉了，沙哑得说不出话来，他把眼睛张开，又在被子底下摸索着陈久放在自个儿腰间的手，“陈久，陈久……”

陈久肯定是没睡觉的，至于为什么要装睡，还不是怕江渔起来之后找他算账，他只能假装睡着了，而且还是昨夜里被强迫的那一个。

把眼睛睁开的男人看起来比江渔还要迷茫，他看着面色难看的师父和自己，嘴唇都在颤抖，“昨天夜里……师父你非要拉着我……我推不开，所以就……”

说话断断续续的男人，还是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江渔就看着他说完，轻轻地应了一声，“昨天夜里的事情我都记得，是为师贪杯，这才喝酒误事，对不起啊徒弟，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徒弟已经不干净了，将来怕是没有哪一个姑娘愿意接纳我。”陈久很委屈，甚至还在眼角处挤出了几颗鳄鱼似的眼泪。

“……”这话好像说反了，怎么感觉陈久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要是不喜欢为师，那就勉强在跟着为师一程，我会努力做妖怪，给你攒足够多的银子，放你自由的。”江渔慢慢地说着话，一起很认真。

陈久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江渔的手，他肯定视选择前者啊，只有傻子才会选择后面那个选项。

很显然，他不是那个傻子。

江渔觉得陈久的手劲儿太大了，把自己给握疼了。

“对不起师父，我只是怕你反悔。”陈久看向江渔的眼睛，在也不是伪装出来的无所谓了，而是溢满了迷恋和痴情。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为了不叫江渔讨厌自己，所以才把那些疯狂的情绪给藏起来的。

江渔往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看见陈久傻气憨憨的笑容时，自己也跟着笑了。

“说实话，我好痛啊，眼睛都肿了。”江渔跟小爱说着体验后的感觉，该疼的地方倒是没有感觉，因为有各种各样的药膏顶着。

是腰和腿还有胳膊，在用力之后发酸，酸软地抬不起的那种痛楚，简直就不是他能忍受得了的。

“啊……”小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它打着哈哈的混过去。

陈久觉得昨天夜里做出的举动简直太英明了，要早知道是这样的，他肯定会提前一个多月带着江渔去小倌楼长长见识的。

应该送块提着字的牌匾给老嬷嬷送过去，她可开张了个好地方啊。

“陈久，你在想什么？”江渔看着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走神，拿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可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