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烁弹过乐九黎的小鸡鸡吗?
没有。
掐过脸蛋,打过屁股,没弹过小鸡鸡。
弹小鸡鸡不好,影响生理发育,长大容易阳痿。
但是苏烁觉得如果想弹的话,应该也能让弹。
“乐乐乖,弹一下,一条规则公式。”
“叔叔你弹吧,弹十面埋伏都行。”
以乐乐对规则的痴迷程度,这种情况完全有可能发生。
其实不是乐乐对规则痴迷,是所有的永恒之王都对规则痴迷,不然也走不到第九序列的高度。
所有走上巅峰的人都是单纯的,为了理想,义无反顾。
对规则的理解与追求,让永恒之王脱离了人的范畴,类似诺兰德世界里的半神。
是人,已不是人;是神,还不是神。
介于二者之间。
他让乐九黎叫“叔叔”,乐乐就叫“叔叔”,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永恒之王眼里只有规则,那是他们的唯一追求。
领悟规则既看天赋也看机缘,机缘不到,五百年未必能领悟出一条法则公式。
永恒之王不是神,也有寿命限制,想要延长寿命,唯有继续领悟规则。
当初他以一条自然法则公式就让乐九黎叫了叔叔。
别说“叔叔”,让叫“爷爷”乐九黎一样会同意。
不单单是乐九黎,换成任何一位永恒之王结局都是一样的。
都得叫“叔叔”。
永恒之王正在走的路,他都走过。
如果说永恒之王正在爬山,距离半山腰还远着呢,而他,已经站到了群山之巅。
手握九大宇宙本源规则,所有下级规则、法则在他眼里都像1+1那么简单。
他随随便便写个公式,就能让永恒之王迈上一个新台阶,见识到一个新天地。
寿命多几百年甚至都是次要的。
破解世界的秘密才是永恒之王的终级理想。
为活着而活着的人,必不能长生;为赚钱而赚钱的人,必赚不到大钱。
朝闻道,夕可死矣。
弹小鸡鸡?
还真不叫事。
黛芙妮很明显是不相信的。
不信就不信,苏烁懒得解释,解释她也听不懂。
“龙渊州地下城的血手真是你老大?”
血手在十几天前已正式接替幽灵在龙渊州地下城的位置,根据情报网络显示,那是个街头混混。
怎么看,苏乐都不像是能屈服在那种人手下的样子。
侄子是永恒之王,拜个混混当老大,牛逼不白吹了吗。
“我是血手的老大。”
果然,苏烁摇头,“血手是我推上去的。”
“你这次来黑暗星域……?”
“就是来参加这次订货会的。”苏烁一笑,“遇上咱儿子,算是个意外。”
黛芙妮瞪了一眼,倒也没反驳。
亲爹亲妈的话是小唐说的。
玩笑而已。
她却没发现,自从认识苏乐之后,自己对玩笑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
可一句玩笑话让银鹿亲王身后侍立的老克伦威吃惊不已。
遇上咱儿子?
好难理解的一句话。
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早已猜到,苏乐应该是殿下在外游历两年结交的朋友,也正是这种关系让老克伦威吃惊。
奥古斯都眼中的男人与世人眼中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男人是玩物。
男人是宠物。
一点都不喜欢男人的奥古斯都也大有人在。
想生孩子,从帝国生物科学院米青子储备库里提取,人工受精怀孕照常生孩子。
银鹿亲王是喝老克伦威妻子的乳*汁长大的,也是老克伦威从小伺候的主子,对殿下的脾气秉性再了解不过。
对男人的蔑视是从基因里散发出来的,尤其登上神圣之塔后。
对于殿下来讲,男人只是奴隶,怎么可能跟男人做朋友?
从见面开始的言谈举止,两人的交情看起来还相当不错。
难道殿下爱上了……?
老克伦威激灵打了个冷颤。
……
“20%的配额比例还满意吧。”
黛芙妮的神色好像在说,本王还是很够朋友的。
“马马虎虎吧。”
苏乐不是很领情的样子。
火焰太空港出发时两人的目的地都是北渚星梦泽市,他就确定,黛芙妮是克伦威公司的大老板。
所以那时他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孩儿他妈。
“那就付钱吧。”
黛芙妮细长白净的手掌伸出,示意苏乐掏钱。
“付什么钱?”
苏烁明知故问。
“当然是订货款喽。”
黛芙妮说道,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老规矩,明年配额的20%,5200亿。”
明年开始克伦威公司出货10万吨,20%就是2万吨,出货价涨了20%之后,一吨是1.3亿。
相当于每克是1300块。
那么每克特效药的真实成本呢?
是6.5块。
两百倍的暴利。
出货给苏乐2万吨,就是2.6万亿,20%的订货款,就是5200亿。
这确实是老规矩。
要不然,苏烁也不会带着2000亿现金来到黑暗星域。
当时估算保住10%的配额,交20%的明年订货款还是够的,没想到认识个银鹿亲王,10%变成了20%,翻了一倍。
当然是好事,可是他现在已经花了2000亿。
苏烁装没听见,“这花真漂亮,是不是帝国的特产啊?”
老克伦威尬笑,“呃……是。”
“这个盆景很独特啊,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好像在哪里……”
当当当。
黛芙妮指甲敲扶手,“别打岔,交钱!”
“没有。”
苏烁理直气壮。
老克伦威翻了个白眼。
没有?
没有钱,你来参加订货会干个屁!
苏烁干脆也挑明了,“你明知道我刚刚花了2000亿,不是给儿子了吗。”
“我不管。”
黛芙妮下巴一扬,“我还欠儿子2000亿呢!”
这是指的给小唐第二期2000亿的投资,当时可是说一周之内兑现的。
老克伦威再翻白眼。
你俩说的是人话吗?
听着就像两口子打架一样。
苏烁面无表情,不再说话。
他知道黛芙妮是故意的,想拿钱的事压过自己一头。
其实跟钱无关。
是尊严问题。
是谁在上面的问题。
是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没钱啦?”
黛芙妮终于笑了。
一贯冰冷的银鹿亲王笑起来很好看,冰冷一扫而空,显得有几分妩媚,也不再那么中性了。
“没钱,就求我啊。”
图穷匕见。
黛芙妮指了指面前柔软厚重的地毯,示意:跪求。
脸上那种肆意飞扬的得意是伺候了她二十年的老克伦威所没有见过的。
仿佛灵魂都在得意的笑。
男人一跪,尊严作废。
双膝着地了,还谈个屁尊严;让你在上面,也是人家想歇一会。
苏烁也笑了。
想要征服本神?
你也是想瞎了心了。
他最喜欢在别人最得意、最嘚瑟的时候,当头给一棒子。
“要钱?”
“啊!”
苏烁伸手,“接着。”
黛芙妮伸手,“拿来呀!”
苏烁一笑,“接住咯。”
手掌张开。
空无一物。
黛芙妮刚要说话。
一个金光闪闪的正方体凭空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之势当头砸落。
ps:记得有首老歌叫《得意的笑》,挺好听的。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