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灵铁炼制的中品宝器!石莫一凛,顿时六感的灵敏度增长十倍不止,四面八方空间全在石莫的掌控之下,他是只手臂飞扬,一手持五色灵铁铸造的魔剑,一手持六兽灵炉,一手持地荒战戟,一手持紧握成金光灿灿的拳头,犹如一个玄金大锤,充满狂野气息。
石莫面色殷沉,一言不发,他心中杀机越甚,他越是杀意蒸腾,越是寡言,三丈金刚身躯,顺势一步跨出,另一只金灿灿的拳头,缭绕着两道雷光呼啸轰出,带起的罡风将空气打爆,发出啪啪的闷响,这一拳速度之快,机会之巧,正好是王曦凡踉跄倒退的瞬间,根本无法躲闪,甚至做出防御。
说时迟那时快,这威猛霸道的一拳直接轰击在王曦凡的胸口上,王曦凡脸色一白,瞳孔猛然一缩,露出怨毒的神色,原本只是踉跄的身体,直接倒飞出去,胸口塌陷一块拳头大小的深坑。
这让让王曦凡又羞又恼,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天清中期强者,可曾受过如此侮辱,从来都是自己欺辱别人这种被人一拳轰飞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然而这还没结束,从一开始石莫就早已计划好,只要临近对方身前,自己便可发挥出自身肉身强悍的优势,一旦得手,便会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展开连环攻击,直接将对方打爆,即便对方有灵阶、甚至玄阶这等威力强大的武技,也没有机会施展!
石莫战意熊熊,再次连续跨出数步,速度之快,已经超过音障,在别人看来,石莫之是一步便跨到王曦凡跟前,四条手臂翻飞,魔剑、地荒战戟、六兽灵炉、金光铁拳轮番齐齐盖落,王曦凡刚刚站起身,慌忙举起杏黄旗,枪杆横空一档,将这狂暴一击格挡而下,他也是老脸扭曲,被震得脸色潮红,虎口发麻,脚下踏空,后退数步。
“麒麟踏天!”
一步快,步步快,先声夺人,石莫顺势一步踏下,踩向王曦凡天灵盖,王曦凡咬牙切齿,无比憋屈,自己空有一身强大武技根本无法施展,被对方压着穷追猛打,让他恼怒至极,从没有那一场战斗,让他如此丢人!居然被一个蝼蚁大的没有还手的机会,这该死的封禁大阵,要是全盛时期,至极一个指头都可让他死十次不止!
王曦凡脸色扭曲,面对这霸道无匹,偏偏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的一脚,他只能避重就轻,头颅猛然一偏,只听砰地一声,石莫一脚踩在王曦凡的肩头上。
石莫脸色一愣,露出吃惊之色,如此强横的一脚,就是雄山大岳也要崩塌,但是石莫感觉就如同踩在一块铁板上,只让对方身躯受到轰击,急剧下坠。
“砰!”
王曦凡双脚沉重地坐在巨蝎机关傀儡兽上,庞大轰击力让傀儡兽剧烈颠簸,仿佛就要崩碎一般,石莫咬牙,脚下猛然发力,狠狠在王曦凡的加上一跺,咔嚓一声,王曦凡身体一晃,不禁单膝跪倒,嘴角抽搐,但是肩头衣衫崩碎,血肉青紫。
石莫不禁凛然,不愧天清中期的强者,即使是修为跌落到灵动十重这种境界,肉身却依然强的离谱,几百万斤的击在身体上,根本对其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
“嘿嘿,小子,我即便修为全失,站着让你打,你也杀不了我!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王曦凡放声大笑,露出狂傲的睥睨之色。
石莫脸色眼神渐冷,再次四臂飞扬,各种武器、手脚并用,每一击都蕴含石莫肉身极致力量,都有几百万斤,将王曦凡打的节节倒退。
石莫趁王曦凡身体一个摇晃的瞬间,伸出一条手臂,一把将对方杏黄旗攥住,死死压制住,另三只手臂抡起魔剑、六兽灵炉、地荒战戟狠狠砸下。
“嘭嘭……”
六兽六兽灵炉落下,砸中对方脸面,顿时王曦凡鼻青脸肿,口鼻流血,紧接着地荒战戟横扫而至,砸中其丹田,让他横飞出去,披头散发,魔剑斩落,切中他一条手手臂,没入肌肤三寸,再也难进分毫。
但是这柄魔剑乃是五色灵铁炼制,极其锋利之外,瞬间爆发红、蓝、黑三道剑气,红色是红属性,爆裂异常,蓝色是冰属性,森寒无比,黑色越加诡异,乃是凌风所化的魔道剑气,腐蚀一切灵气,吸收一切生机!
“嗤……”
王曦凡的鼻青脸肿的面庞上露出突然露出恐怖之色,瞬间感觉三道属性不同的气息侵入身体,一道暴烈如雷炎一般,灼烧他的气血,一股奇寒无比,让他浑身境气都仿佛化成寒冰,灵力运转涩滞,而越加让他恐怖的是,最后一道气息犹如一个黑洞一般闯进自己的丹田,将自己奇经八脉的灵力和生机快速吞噬,这让他浑身颤抖,额头渗出冷汗。
必须摆脱这种状态,这小子这把黑色长剑实在太邪门了!
他身躯猛然一震,露出肉疼之色,只有放弃这杆杏黄旗了!他倏然放开紧抓杏黄旗的双手,咬牙切齿地双掌一翻,拍向石莫胸口,石莫四条手臂飞舞,狠狠与对方两掌瞬间交接,轰隆一声,两人瞬间分开,皆是急速向后倒飞而去,这是两人肉身极限的碰撞。一个是百炼铜身与不灭金身的完美结合的金刚不坏,一个是境界极高之后,肉身得到同步强化,属于两个巅锋的对决。
石莫退出十几丈,三丈金刚身躯,金光璀璨,虽然嘴角溢出血丝,但是脸上却露出愈加傲气凌云的战意,其中一只手掌上紧紧握着那杆杏黄旗,中品宝器!石莫内心狂跳,这是自己夺取的第一件中品宝器!
另一边王曦凡稳住身形,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原本华丽非凡的紫色道袍此时破烂不堪,留下无数拳印脚印,身体越是并体鳞伤,极其狼狈。他脸色咬牙切齿,气的七窍生烟,恼羞成怒,自身不但被这小子当众压着痛打,而且自己中品宝器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夺走,让他心疼之余,越加老脸无处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