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六臂!”
石莫身躯一震,浑身发光,脖子猛然长出一颗头颅,左右腋下横生两只手臂,这门神通,石莫现在只能生出一头双臂。
“砰!”
石莫拳头绽放金色宝光,犹如一件宝器一般,直接抡起砸向那口九环大刀,只听砰地一声,火花迸射,九环大刀一震,发出剧烈鸣响,被震飞出去,而石莫的另一只拳头,已经挥出,同时正中此人兄口,银甲碎裂,凶口顿时凹陷下去,骨骼传来断裂的爆响,银甲人直接如稻草一般抛飞出去。
而另一边,那脚穿铭文战靴之人,快如闪电的一脚已经临近,石莫另一只头颅冷笑,猛然伸出金光灿灿的手掌,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横扫而来的长腿,双手猛然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腿骨直接折断。
铭文和尚要的就是这刹那间的机会,猛然转身化作一道清风,急速逃遁而去,内心却是极为心疼那件青铜酒樽,那是一件攻守兼备的宝器,乃是下品宝器之中的静品,他不惜自毁宝器,为得便是争取逃遁的机会。
“想走?”
石莫眸中寒芒一闪,露出无情之色,身躯猛然前冲,手指一点,十六柄飞剑一震,犹如十六道电芒呼啸着紧追而去,铭文和尚眉头紧锁,暗自咬牙,这个少年实在棘手至极,手掌往怀中一探,抓出一枚玉符,露出痛惜之色,轻轻一捏,一道雷光贯空,直接从虚空之中开辟出一条通道,瞬间将铭文和尚裹挟而去,消失不见。
“闪电符!”
石莫眉头微蹙,此人居然有一枚闪电符,施展之后,能让自身的速度在短时间内等同于雷电,一闪之下,瞬息千里,往往能在绝境之下,绝地逢生。
石莫走向那两人,面无表情,将其中一人的九环大刀和储物戒指收走,打出一只火兽,将其焚为灰烬,正愈去处置另一个血屠手,不料一道黑影隐没,直接将那人的储物灵戒和那双铭文战靴取走。
石莫目光冰冷,凝视那道身影,冷冷道:“阁下拿错东西了吧!”
“普天之下,我看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何来拿错之说!”那身影缓缓转身,却是却是一个身穿金色战甲,头戴玉冠的青年,年龄在十八九岁,身姿英伟挺拔,面容极其英俊,眉宇之间溢出一股执行的傲气,双眸明亮如皓月,满是睥睨的之色,仿佛与生俱来就是一尊俯视八荒的王者,气宇非凡,看向石莫,犹如俯视一个低贱的臣民一般,充满震慑的威严和不屑的轻视。
这让石莫微微一愣,几乎被眼前之人的气质震慑住,自己踏上修行之途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非凡之人。
“你很自负,浑身充满狂气!”
石莫目光凛然,与之对视,一股浩然的傲气,倏然从身体散发而出,使石莫整个人的气质犹如一柄绝世神剑,傲然天地,睥睨苍生,对一切凛然无惧。
这让那金甲青年微微一愣,感觉到石莫的身上犹如宝剑出鞘般锋芒毕露的傲气,将自身的威压生生压制了一大截,这股傲气卓尔不群,非同寻常,蕴含着那种无惧天地,藐视神魔,为我独尊的霸气,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气质之人,不禁嘴角溢出冷笑:“你的气质透着凌然天地的傲气和霸道,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何资格和底气,如此傲气和霸道?”
“我也想知道,你有何底气和资格随意抢夺属于别人的东西!”石莫嘴角同样上翘,挑起一丝不经意的冷笑。
“就凭我为姓闻,就凭吾名闻昊!”那青年剑眉一轩,傲气凌天,浑身一震,绽放出地浊后期的威压,震得四周迷雾狂乱,方圆百米之内的迷雾尽被驱散,显露出清晰的山川河流。
“姓闻?闻昊?没有听说过,难道很出名,很了不起吗?”石莫嘴角溢出一丝轻视的嗤笑,故意挑衅道。
“小子,瞎了你的狗眼!闻氏乃是离疆大陆四大家族之一,威名赫赫,富甲一方,凌驾于万国之上,乃是真正的王者之族!闻昊乃是华乾宗的绝世天骄,太上长老的嫡孙,号称离疆大陆南域诸国第一人!未来终究要睥睨天下的天之骄子!”此时迷雾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白衣少年,满眼皆是鄙视之色地凝视石莫,颐指气使地破口骂道。
“你又是什么东西?突然跑出来狺狺吠吠!”石莫石莫脸色一冷,目光如剑一般射向那少年。
“小子,你是哪个门派的?居然如此狂妄愚昧?见到闻师兄还不跪拜,居然还敢出言顶撞!你有几条命可以能活?”那少年气焰嚣张,用手点指石莫吼道。
“一条狗而已,也敢狗仗人势,如此嚣张!”石莫眸中微缩,露出厉色,口中却是淡淡而道,“闻氏又如何?就算是天下第一家族,也要讲道理!五品宗门华乾宗的天骄又如何?总不能无缘无故将别人之物据为己有吧?这与这帮血屠手的强盗有何区别?”
“闻师兄拿你的东西,是你荣耀!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那少年嘿嘿冷笑,“就算是闻师兄此刻让你死,你也没有资格质疑和反抗!因为你就是一个来自小门小派的蝼蚁,生来命运就是让人踩死的!”
石莫冷笑,慢悠悠地道:“按照你这种逻辑,闻师兄要杀你全家,你也应该感到很荣耀很自豪了?”
那少年顿时脸色铁青,指着石莫咆哮道:“你敢侮辱我!”
“侮辱你,已经对你高看一眼了!你只不过是一条狗,根本不值得任何人侮辱!因为侮辱你,就是对自己对打侮辱!”石莫看到那白衣少年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却是无言以对的神情,越是哈哈冷笑。
“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如此口气说话!你是第一个,而且是如此渺小的一只蝼蚁!”闻昊一字一顿地道,“蝼蚁吠象,虽然自不量力,但是其心可恨,当诛!”
石莫不再言语,跟这种飞扬跋扈之人,丝毫讲不出道理,浑身弥漫着一股煞气,令能填的气质,瞬间变得凶悍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