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面带恭敬,行了一礼说道,“这位道长,小老儿是这崖树村的村长,称呼真是不敢当!”
我点点头,对着崖树村村长说道,“老村长,这手段是郑家那对父子恶鬼所为,想必老村长应该也有所了解。”
老村长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郑家父子化为恶鬼后,在村中为恶多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手段也就他们俩能做到的出来!”
不同于其他村民的闻声色变,提都不敢提郑家父子的事,老村长显然没那么惧怕,恐怕还有可能知道更多的内情。
我认真的对着老村长说道,“老村长,我来你们村中就是特意为了解决郑家父子的事,我已经将他们两只恶鬼打伤,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调查他们俩的事,没想到这两只恶鬼还不知收敛,反而更加残暴猖獗!”
老村长听了我的话,在原地愣了一下,上下再次端量了我一下,万万没想到我会说出已经将郑家父子恶鬼打伤的事。
老村长有些激动的望着我说道,“道长,这是真的吗?这郑家父子当真是丧心病狂!对一个无辜孕妇还能下这样的狠手!真是可恶之至!”
白衣老者越说越气,浑身都气的在哆嗦。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心中也是怒火滔天。
我能断定,就是郑知国和郑建武父子干的,他们两个昨晚上受了伏魔剑气的伤,定是想寻找治疗的方法!
我转过头对着老村长说道,“这郑家父子被我所伤,恐怕此举是为了恢复伤势。我今日特地来崖树村,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郑家父子两个恶鬼,请老村长为我详细的介绍一下郑家父子的情况。”
老村长迅速的安排了周围的村民,帮助这家人收拾尸首尽快下葬,然后就带着我回到了家里。
我一路跟着老村长回家,并没有说话,专心等着老村长的解释。
来到老村长家中,老村长恭敬地给我敬上了茶水,然后慢慢对我说着郑家父子的往事。
“这郑家父子,老子叫郑知国,儿子叫郑建武,他们两人是我们崖树村土生土长的村民。
这郑知国娶了一房媳妇,但是在生娃的时候,媳妇难产,只生下了一个儿子,媳妇就难产而死。
郑知国有了儿子后,时常酗酒,思念自己的媳妇,也不好好做农活。在郑知国的儿子成人后,这父子两人都成了崖树村中远近闻名的老赖!
也正是因为此事,这附近的村子中,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入郑家,郑建武都人到中年,还是和光棍。
真正这郑家父子的故事,还是应当在去年的夏天说起。
这郑家父子不愿劳动,所以一直靠着无赖,经常欺诈外村人生活。
在一天我们崖树村一位村民,上山砍柴时,在山中发现了一棵上千年的老柏树,回来后告诉了村里人。
这柏树正是做棺材的好材料,不过村里人担心那粗壮的前面柏树上面有灵舞,所以都是不敢去砍伐。这有郑家父子百无禁忌,为了死后有一口像样的棺材,连夜就去村民描述的地点砍了那棵千年柏树。
郑家父子砍了前面柏树之后。将其做成了两口棺材。这两口棺材,均是大方典雅,木材优异,颇为村里人羡慕。郑家父子得意的将两口柏木大棺材就摆在院中,留待自己死后下葬用。
可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村民们再敲郑家的门。却没有人回应。当村民们觉得不对劲,强行闯入郑家时,却发现,郑家父子两人,竟然被扒光了皮,血淋淋地被吊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