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本来可以更糟的。”赫敏说。

“没看出来。”佩蒂尔姐妹中的一个说（格兰芬多那个，不管她的名字是什么）。

“好吧，”拉文德·布朗说，“至少伤亡人数被控制在最低。”

“而且圣芒戈医院的人说纳威会完全恢复的。”汉娜·艾伯特补充道。

“而且我们没被开除。”赫敏指出。

“另外，”拉文德接着说，“斯内普在潘西·帕金森遭受永久伤害之前解咒了那只蟾蜍——它到底是谁召唤的？我不觉得我以前见过那个橙色的大家伙。”

“说真的，他能分清楚该对谁施法真是个奇迹。我根本分不清楚。”罗恩咕哝。

“我想只扣掉10分真是宽宏大量，总的来说。”赫敏谨慎的说，“可惜每个格兰芬多新生都要被扣。”

“因为，我是说，她长得那么像蟾蜍。”没得到回应的罗恩失望的说。

“如果我们不再攻击斯莱特林，并且都在练习和复习上多用点功，”赫敏乐观的说，“我想也许我们在评学院杯时还是能击败赫奇帕奇的——不是说他们有什么不对，非常可敬的学院。”

西莫和其他几个无关紧要的新生开始抱怨。

“一个金飞贼就能解决问题，”罗恩充满希望的说。“伍德认为——如果我们能找到个有查理一半好的找球手——我们今年就很有把握从斯莱特林那儿把魁地奇杯夺回来。”

“停。”血人巴罗说。他没有喊，声音也不大——其实，那更像是耳语。但他的声音越过10个不停抱怨的11岁孩子（还有12岁的赫敏）仍然很清晰。“只是留校算你们走运……我还上学那会，我们都不用九尾鞭。”

【九尾鞭是一种多股软绳，最早在英国军队用于重刑，通常打250—500下会让一个成年人死于感染。】

格林芬多们沉默了。有几个挠着头，琢磨巴罗的最后那句话。哈利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他真的，真的知道——但他就是忍不住要问。

“你……你是说，你们都用九尾鞭？”

“不。它是在恶人墨瑞克退休后由一个软弱的校长引入的——还是个赫奇帕奇，没记错的话。”巴罗边想边说。哈利艰难的咽下口水。如果一个赫奇帕奇——不是说他们有什么不对——觉得九尾鞭比他们之前用的更软弱……

整个格兰芬多一年级都要留校，由银色的斯莱特林幽灵监督。他们的任务看上去简单：保证霍格沃茨走廊里陈列的盔甲上没有锈迹。问题不在于他们不能用咒语（反正他们也不会用）甚至也不在于由血人巴罗监督他们（米罗很想知道巴罗的血都是哪来的。肯定不是因为巴罗死的很暴力，不然差点没头的尼克至少也得一样糟。）而在于肖像们被要求在留校期间无视他们。

现在，你也许在想，“那就完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你从未在11岁时一个人呆在打烊的购物中心里，身边只有一只泰迪熊。而且这次，购物中心（不管你怎么数）有未知数层楼。而且楼梯会移动。一些地板也会。有个走廊似乎在中间什么地方扭曲了，当你走到头时你会走在岩石上而天花板上铺着地毯。但这只在每隔一周的周二发生，除了闰年。而且这个购物中心是座城堡。而且这个城堡是霍格沃茨。

而且你的泰迪熊不见了。

汉娜只花了半个小时（纳威还躺在圣芒戈）就走丢了。

“好吧，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恐慌。”赫敏冷静的说，“然后一起找她。只要我们呆在一块，我们应该——”

“那是扯淡。”罗恩打断。“我们在十字路口上，而且有九个人。最快的方式应该是我们分头，每个路口去两人，最后一个路口三个。我们越快找到她，就越快清理掉这些可恶的雕像。”

“不，只有三个方向要找除非我们回头而且谈那个没意义因为如果我们分头的话我们就得停下来去找你——”

“怎么，就因为你比我们所有人都聪明得多？”罗恩粗鲁的问。“兴许我们得去找你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赫敏大喊。

“不！”米罗也喊出来。“绝不能让队伍分开！绝不！”

“你还说呢，整件事就是你闹出来的。”拉文德指责道。

“把潘西·帕金森点着的人如是说。”佩蒂尔小声说。

“那母牛活该，”拉文德辩解。“她叫我母牛。”

“别转移话题。”赫敏坚持道。“我们得找到汉娜，最好的方式就是系统的搜索所有她能在10分钟内到达的房间和走廊，集体行动。”

“那得花一辈子！”罗恩说。“赶紧分头把她找着吧！”

“不行，我跟你说——”

“好吧，折中一下怎么样？我跟哈利、迪安和西莫一起，你和其他人一起。你来吗，哈利？”

哈利抱歉的看了一眼赫敏，跟着罗恩和其他人去了右边。

赫敏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们最好开始往左边——”

“是谁让你指挥的？”拉文德问。“帕瓦蒂、法伊和我会去中间找。在你还忙着组织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汉娜找回来，开始清理雕像了。”

“帕瓦蒂！”米罗说。“原来她叫那个名字。”

赫敏呻吟一声。

“说实话，有时候我希望我被分到了拉文克劳，”她咕哝道。“那儿绝不允许这种行为。你还有什么招么？”

“有一堆，”米罗说，“但是生物定位术是4级法术，我最多能用2级的。而且除非汉娜已经遭遇了什么不幸，物品定位术对她不起作用。”

“嗯，”赫敏说，“也就是说你能用魔法找物品，但不能找生物？”

“对，差不多一个意思。任何我亲眼见过或见过其类似物的独特物品。”

“找到她的长袍。”赫敏命令道。

米罗停顿了一下。

“我想那是作弊，”他说。“至少是触犯规则的底线……我喜欢这个。”他尽可能的想象汉娜的长袍——很简单，因为那与他和赫敏穿着的一模一样。“物品定位术——汉娜的长袍。”

“她在哪？”

“呃，大约在前边和左边之间，稍高点。现在低点。现在又高点。”

“什么？有多远？”

“不知道，只知道她在法术范围以内，最远560英尺。”

他们决定走左边，因为两边看上去机会均等，而他们不想遇上拉文德和那两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女孩。

“真希望纳威在这儿。”米罗说。

“为什么？”赫敏边走边问。他还算友好——作为男生——赫敏想，但他不怎么帮得上忙。

“呃，你看，如果他在这儿那走丢的就会是他。那么我们就会在找他，”他解释，“而不是汉娜·艾伯特。”

“你的世界观够独特的，知道么？跟我讲讲，”她狡黠的问，“为什么你更希望汉娜在这儿，和我们一块儿？”

“因为那样我们就有三个人了，我们就更容易通过侦察检定。”

“通过什么？”

“侦察检定。比如皮皮鬼悄悄靠近你时，你就要做这个检定。而且我感觉我们好像失败了一个。”

“那又是为什么？”

“只是一种感觉——等等，汉娜在移动。”法术不再把他往左前方引，而是突然开始向右偏。然后迅速向下。“她在下落，”他说，“按距离判断，速度非常快。”

“我们得马上找个教授，”赫敏说，“她可能会受伤。”

“这次我同意——但怎么找？接受事实吧，我们迷路了。”

“呃啊！”赫敏说。“我们肯定能做些什么。你还会什么魔法？”

米罗开始列举。他这个等级的普通法师只有大约12种法术——但米罗不是普通法师。他是自定义法师，而且他用抄卷轴的能力换取了一项十分犯规的能力，允许他施展任何他听说过的法师预言系法术——用于搜索物品、信息或人的法术。他听说过一些谣言说它也适用于非法师法术，但米罗不想冒险。他知道那些把规则歪曲得过分的人身上发生的恐怖故事……可以说宇宙有时十分变化莫测。

“你能读别人的思想？”米罗解释了侦测思想后，赫敏喘着气问。“你是读心者（Legilimens）！”

“首先，那根本不是个词。其次，只是外在意识。它还有一大堆限制。”

“但是除了物品定位术外，没什么能帮得到我们的。它们中大多数似乎是用于战斗的，不怎么实用。”

米罗咯咯笑了几声。

“好吧，至少今天是。我们完全没辙了，不是么？”

“真倒霉。”赫敏叹了口气，靠墙滑下去，坐在冰冷的石质地板上。“要是我们能对肖像画求助就好了。”

“也……也……也许我能……能帮忙？”一个胆怯的声音问。他们背后站着的是古怪的奇洛教授。

“看，说过我失败了一个侦察检定。”米罗咕哝。

“教授！你得帮帮我们！”赫敏脱口而出。“汉娜不见了，大家都跑去找她，结果我们迷路了。我们不能向肖像画求助，因为我们……被……留校了。”她拖拖拉拉的说出最后几个词，就好像它们是陌生的外语词汇。米罗耸肩，他也从未留校过，但说起来他也没上过学。

“应……应该不会太……太难。”他结结巴巴的说。“一次在……在罗……罗马尼亚，我的队……队伍被吸……吸……吸……”他颤抖着坐下，脸色发白，“吸……吸血鬼打散了。”

这个世界有吸血鬼？米罗担忧的想。他准备开始采取反吸血鬼措施。大蒜，圣徽……为什么最需要牧师的时候偏偏就找不到一个？米罗愤愤不平的想。奇洛的头巾散发出大蒜独特的臭味。聪明的做法，米罗想，以防它们跑回来复仇。

“等等，”米罗说。“这个世界的吸血鬼：它们是不是和普通吸血鬼一样？我是说，吸血、不老、能把别人变成吸血鬼，那之类的？”

“是……是……是的，”奇洛勉强的说。他显然不想再谈吸血鬼了。

“米罗，我们得找到汉娜。我们以后再说吸血鬼的事，成么？”赫敏打断他们。

“不，这很重要。”他说。赫敏正要张嘴说汉娜也很重要，所以米罗补充说：“非常重要。”

赫敏皱着眉，不说话了。奇洛看上去很好奇。

“那么说：我们知道神秘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不朽，对吧？”米罗说。“我不了解多少，但我觉得那是他的主要目标之一。”

“对，”奇洛说。“对，他确实一直想长生不老。”

“而且，我们知道神秘人其实没有死，”米罗说。赫敏叹气。我们不知道，她想。我们甚至没怀疑。我们一丁点证据都没有。

“是吗？”奇洛问。“真的？还有谁知道？”

“只是我们，但这对任何长了脑子的人都很显然。我很确定邓布利多知道，而且哈利、赫敏、罗恩和我当然会阻止他。无论如何，回到原来的话题：成为吸血鬼比什么我都不知道的黑暗仪式要简单多了。只需要几个手下和一只吸血鬼：吸血鬼转化你，手下杀掉吸血鬼，你自由了。”

“为了什么？”奇洛问。

“当然是不朽。长死不老。我想我们得严肃的考虑神秘人是吸血鬼的可能性。”米罗得出结论。他有种不安的感觉，像是失败了一个技能检定，也许其实没什么。“他不像是会介意靠喝血维生的人。”

奇洛皱眉，但什么都没说。

“我们得找到汉娜，”赫敏强调，“她可能遇到了很大的危险——而且那些新生还分散在城堡各处。”

“我刚才看到艾……艾伯特小……小姐正……正游向湖岸，”奇洛的眼睛向远处聚焦。米罗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用法术定发和法术默发施展探知术。“帕……帕西，你们学院的级……级长正试……试图用一个漂……漂浮咒帮……帮助她。我……我相信她很……很安全。”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她到底怎么跑到那儿去的？”赫敏说。“我们也许该去找其他人了。”

那比他们预料的要难，即使是在肖像的帮助下（在奇洛的要求下，它们可以试图定位学生，但仍然不能对他们说话），还是花了大半个下午。拉文德她们被皮皮鬼拖延了，它成功说服她们汉娜就在下一个拐角（然后再下一个拐角，然后再下一个，如此重复直到她们彻底迷路）。而罗恩则被困在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转身时发现门已经消失了。哈利和西莫被费尔奇堵住，因为乱逛被好好说了一通。他们最终发现迪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但他拒绝解释他是怎么到那儿的。

“太妙了，”赫敏担忧的说，“真是太妙了。在留校、追踪同学结果把自己弄迷路以后，我一整天都没碰《黑暗力量：自卫指南》！我也许已经忘干净了，而黑魔法防御课就在明天！”

“真受不了她。”罗恩对似乎不太舒服的哈利说。“你已经读了那本书几次了，赫敏？”

“三次，”她说，然后脸色发白。“天哪，才三次！万一有一次随堂测验或者他向我提问，我只能就那么站在大家面前却说不出格林迪洛和博格特的区别！”

“伊尔明斯特的尖顶帽啊，博格特是什么玩意？”米罗问。

“一种家庭害虫，会变成观测者害怕的任何形态。”她颤抖着说。

“你们这儿把会变形的恐惧怪物当作家庭害虫？”米罗惊讶不已，“酷！”莫迪坐在他肩上，兴奋的点点头。

“我……我们应该等到三年级才学到那儿，但也许奇洛会想超前一些，就像斯内普对哈利做的那样，所以我想我最好多学点，但要是那还不够怎么办？我就只能像哈利一样坐在那等着这个好战的疯子再次袭击斯莱特林。”她对米罗点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茬的！”她看上去十分狂躁。

“赫敏，没事的。罗恩只是因为你在不应该分头的事上说对了而不高兴，因为那让他看上去有点蠢。”哈利温和的说。他看向罗恩，“我很抱歉，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又转向赫敏，“他只是很丢脸而已。”

“等等，我？丢脸？”罗恩辩解道。“没有，不过是这个书虫不放过任何机会来表现她有多聪明。她应该去拉文克劳的，那样就轮到她那类人忍受她了。”

赫敏哭着逃离了公共休息室。汉娜给了他一个能让有PC职业等级的美杜莎石化的瞪视，然后去追她了。

“怎么了？”罗恩问。哈利耸耸肩。

“我想她挨了个极度绝望法术，”米罗说，“也许我应该去找她，看我能不能——”

“不。”帕瓦蒂·佩蒂尔说。

“——能不能解除她身上的法术，”他接着说完，“然后他就会没事了。”

“想都别想。汉娜会处理的，你呆在这。魔法，”帕瓦蒂说，“不是问题所在。罗恩，借一步说话？”她假惺惺的轻声问。

“好吧，等一下，我和哈利正要来一局巫师象棋。”

“不行，罗恩，现在。”女孩坚持说。

o—o—o—o

“我终于从魔法部得到了消息。”邓布利多对周围的院长们说。

“阿不思，这都快一周了。他们是不是有点太慢了？”米勒娃·麦格坐到他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批评说。她不明白校长怎么能坐在这间摆满了不停嘀嗒响的小银装置的办公室里安心思考。等到她成为校长——希望那是很久以后——她会小心而满怀敬意的把它们放到什么地方的柜子里。当然是干净的柜子，但一定得在城堡的另一头。

“不幸的是，就算梅林也没法施咒跳过那些繁文缛节。”邓布利多叹气，“简短的说，最近没有任何关于富有巫师的住宅遭闯入的报告，也没侦测到霍格莫德附近有未成年人使用魔法的迹象。”

“我就知道，”斯内普冷笑，“那个男孩给我们编了一堆谎话。一个小孩不可能从食死徒手里逃脱。”

“我以为他不会是这样的。”麦格叹气，“好吧，他只是个孩子。关于那把扫帚有什么消息么，菲利乌斯？”

“众所周知，魔法法律执行司对盗窃案都是保密的。”弗立维说。麦格叹了口气，她原指望他们能在这儿取得进展。“但是我以前决斗认识的一个朋友在神秘事物司，他曾和一个魔法法律执行司的人共用办公室，那个人说尽管没有正式的报案，他的一个负责扫帚登记的旧情人说瓦顿·麦奈——魔法部的刽子手，前食死徒——最近买了一把光轮2000。”弗立维得意的说，然后停下来喘气。

“那能说明什么？我想那些……扫帚……是很普遍的东西。”斯内普说。

“它们极为昂贵，而且麦奈已经有一把了。”弗立维自信的说。

“这不算证据。拥有两把扫帚很正常。”斯内普说。但是他对邓布利多谨慎、迅速的点点头。邓布利多叹气。

“我还有其他消息，来自我不便透露的渠道，称食死徒又开始活动了。”

斯普劳特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能吧，校长？在他们缺乏领袖，人数不足的时候？”她怀着恐惧问。

“恐怕是真的，波莫娜。”

“我们应该马上联系傲罗！”麦格惊叫。

“不带上证据？卢修斯会解雇任何敢回应的人的。”斯内普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讥笑道。

“恐怕你是对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我们得加倍小心。”

“那个男孩呢？”弗立维问。

“他得继续在霍格沃茨接受教育，直到他学会控制他的魔法——西弗勒斯的魔药课上那种事故绝对不能在麻瓜会看到的地方发生——而且我们确定麦奈和他的同党忘了米罗偷走的扫帚。”邓布利多说。“他看上去是个有心理问题的孤儿，但他很热心。奎里纳斯今晚对他评价很高，说他试图帮助营救一群迷路的格兰芬多学生。”

斯内普微微一笑。他对那项惩罚十分满意。

“那提醒我另一件事。”邓布利多严肃的说，“鲁伯在禁林里找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东西。”院长们仔细的听着。“他发现一些迹象——血，毛发——说明有人在攻击那里栖息的独角兽。”

斯普劳特倒吸一口凉气。麦格震惊的说不出话。弗立维悲哀的摇着头，甚至斯内普都露出厌恶的表情。攻击独角兽很卑鄙，即使是按照他的标准。

“鲁伯没能查明攻击者，但奎里纳斯，作为防御学教授，自愿帮忙进行调查。他说那应该是某种堕落生物——甚至是某个强大的黑巫师。”

把教授们的惊讶程度用，比如说，水的多少表示。作为基准线，一个装满海水的普通大小的粉色塑料沙滩桶表示一个政客在国会做出了个合理的提议，一个放满水的浴缸表示那个提议没有被反对党嘲笑，那么他们之前的惊讶（听说独角兽遇袭）可以盛进一个两升的健怡可乐瓶里（假设在瓶里的可乐已经和其他有毒化学物质一样被安全处理了），而他们现在听到奇洛自愿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时的惊讶，几乎，但还是不到，一个地中海。

“哇。”麦格若有所思，“看来我们低估了防御学教授。”

“看来确实如此。真遇到危险，他反而十分镇定。”弗立维说。“说实话，我很为他骄傲。”

“他还说这很适合留校处罚。”邓布利多说。“有他和鲁伯在，学生们会很安全，但是肯定会吓坏。”

“你不会再提议我们故意把孩子们送进禁林——它叫这名字是有原因的——去追捕什么卑鄙到能对独角兽下手的东西？”麦格反对。

“我支持这个主意。”斯内普说，“下次那男孩还想攻击我的学生时就会三思了。”

o—o—o—o

“我听说禁林里有狼人！”他们听到消息时，罗恩说。麦格来通知他们说奇洛给哈利、罗恩、赫敏和米罗提供了替代的留校处罚方式；而且尽管那十分吓人，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所有格林芬多擦雕像的处罚都可以减轻。

“今晚不是满月，罗恩。”赫敏叹气。

“等等，狼人是真的？”哈利问。

“当然，大家都知道那个。”罗恩说，“它们和龙、哥布林什么的一样真实。”

“龙是真……啊，没什么。要是我们去的话，就不用擦那么多雕像了——自从上次的事以后，我想我们最好避免再做那个，”哈利说，“我加入。”

“我也是。光是那些经验就很值得了。”米罗说，“而且我应该能处理我们遇到的东西。”

“我同意罗恩，”赫敏说，“清理雕像不怎么坏，而那个也太危险了。”

“我们会没事的。”米罗说，“奇洛会和我们一起，他看上去挺靠谱。”

“而且海格也会和我们一块儿，”哈利说，“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