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师叔!”
见到杜晨逸作势挥剑又要清理道理,苏晨猛然大喊。
“怎么了?”
杜晨逸马上回头,一脸警备之色。
“杜师叔不要浪费自己真气了,这种活,让弟子来就好。”
苏晨提着穷奇剑就跑了过去。
“太浪费时间了。”
杜晨逸皱着眉头说道。
“杜师叔且看。”
苏晨运起大衍诀,将身上的真气汇聚到手中的穷奇剑上。
淡淡的荧光在穷奇剑带着冰凌花纹的剑身上亮起,苏晨握着穷奇剑向前一指。
一道兽型剑气朝着前面的冰雕群扑了过去。
同时,一声类似狗吠的叫声在空中响起。
这道兽型剑气状如老虎,肋生双翅,不是四凶之一的穷奇又是什么。
虽然比起刚才杜晨逸那一剑,声势要小了不少,但是苏晨的剑气更加凝练锋锐,造成的破坏竟然和杜晨逸相差无几。
杜晨逸微微张嘴,一脸惊讶。
纵然他平日里醉心铸剑,但是好歹也是一名合体期的超级强者。
苏晨这一剑里面蕴含的东西,饶是他也惊讶无比。
“你这剑道资质,不去问剑峰,可惜了。”
他摇了摇头,一脸惋惜,认真说道。
苏晨笑而不语。
咱是什么人?虽然实力低了点,但是境界摆着呢。
接着,他整个人,就被如潮水一般涌来的系统提示淹没了。
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被无比巨大的幸福击中。
“太爽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这些冰雕,竟然以妖将居多,佐以少量的妖卒,还有。。。。妖帅!
要知道,一名妖帅,可是价值整整一万妖力值,也就是一枚灵晶!
“恭喜宿主斩杀妖将一名,奖励妖力值一百。”
“恭喜宿主斩杀妖将一名,奖励妖力值一百。”
。。。。
“恭喜宿主斩杀妖帅一名,奖励妖力值一万。”
这一剑斩出,苏晨竟然收获了整整一万四千五百二十点妖力值。
也就是一枚灵晶,加上四千五百二十枚上品灵石!
这些资源,已经足以让苏晨的实力再上一层楼,达到练虚期,和问剑峰大弟子唐昭已经相差无几了。
而且在真实的战斗力上,更是要比唐昭强了不少。
苏晨思考了一下,并没有第一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他怕自己实力波动引起身边杜晨逸的怀疑,而是继续用现在的修为向前,一路斩杀沿途被冻住的妖兽。
可能是因为妖兽本身实力强大,被剑池的极寒冻住之后并没有立刻死亡,而是尚存一息,所以被系统算在了自己头上。
发现这么爽的一个BUG的苏晨更加来劲,一路从南边砍到北边,整个剑池上空,都笼罩了厚厚一层冰尘。
杜晨逸也乐的清闲,就这么看着苏晨出手清理道路。
很快就到了上一次杜晨逸从池底取出万年寒冰的地方了,苏晨经过这一路的打怪升级,手中的资源以飞快的速度上涨。
其中,更包括三头妖帅级别的强大妖兽。
但是,苏晨的速度却慢慢的降了下来。
“好蹊跷,妖帅最低也是相当于练虚期的修士,为什么会被冻在这儿?按理说,以妖帅的实力,不应该啊。。而且,包围临仙镇的妖兽,也只见到了幽毒龙这一头妖帅,为什么藏剑峰下的剑池,会有数量如此之多的妖帅出现?”
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再往前,冰雕已经渐渐的少了起来。
但是,苏晨知道,眼前的这些妖兽,实力最低应该也是妖将级别的存在了。
其中更是不知道掺杂着多少妖帅,甚至说更高级别的存在?
“杜师叔,不太对。”
苏晨脸色凝重,对跟在他身后的杜晨逸说道。
妖兽的气息被重重寒冰包裹,杜晨逸自然看不出来眼前的妖兽已经强大到了这种地步。
而且对妖兽来说,判断他们实力的方法,并不是通过体型。
一般来说,体型最大的是妖将级别的妖兽,他们更多通过肉体的力量进行战斗。
而到了更高的级别,攻击方式就变的繁杂了起来。
甚至有可能只有巴掌大小。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他看着杜晨逸,继续说道。
杜晨逸听到苏晨这句话,微微一愣。
“我也不知道。”
“师叔最好做好准备,如果有妖兽先我们一步到达最深处,实力有可能超过我们的想象。”
苏晨对杜晨逸提了个醒,杜晨逸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从旁边被冻住的妖兽中获取的妖力值越来越丰厚,但是苏晨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沿途的妖兽越强,说明领军的那只妖兽的实力越强。
本来以为这是一趟轻松愉快,跟在杜晨逸后面捡人头的度假之旅,现在看来,隐藏的风险好像要大的多的多。
又走了相当远的一段路,苏晨收获的妖力值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直奔二十万而去。
终于,一处黑暗的洞口,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我也是第一次来到剑池的最深处,这儿竟然意外的没有这么冷了。”
杜晨逸盯着眼前漆黑的洞口开口道。
其实,在过了取万年寒冰的那个地方之后,温度就渐渐的开始升高了。
眼前这条路,妖兽的冰雕更是完全消失了。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一定要千万小心,有不对劲的地方,你直接走不要管我。”
在踏入洞口之前,杜晨逸对着苏晨嘱咐到。
苏晨点了点头,同样往洞口里看去。
洞口里,好像是纯粹的黑暗一般,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从洞口透入的微弱的光线前行。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虽然身上还挂着杜晨逸的恒温阵法,但是苏晨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竟然在以一个不正常的速度急速上升。
走了有两三里路,杜晨逸就撤下了苏晨身上的阵法。
此时的温度,已经和外界差不多了。
再往里,温度继续升高。
苏晨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温度继续上升,算不算做了一次冰火?”
又走了四五里路,洞中的温度已经是常人难以忍受了。
按照苏晨明面上筑基期的修为,此时的高温他早已难以忍受,但是杜晨逸常年与岩浆为伴,这种温度早已习以为常,竟然也没看出苏晨的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