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醺醺的刘振东一手搂着庄丽丽,另外一只手拿着个酒瓶子,指着周围正叫嚣什么。
此时的刘振东宛如一个疯子,周遭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小声的讨论起来。
刘振东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转了一圈:“你们说什么呢?有本事当着老子的面说!”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
原本正各自聊天的宾客,也被闹事的刘振东吸引过去。
众人面面相觑,看刘振东的眼神满是异样。
骂着骂着,刘振东忽然将手里的酒瓶子朝地上摔去,发出刺耳的声响。
因他动作太突然,将围观宾客都给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去,远离事故发生地。
丝毫没感觉到宾客们的厌恶,刘振东仍在得意叫嚣着,姿态不可谓不嚣张。
期间有脾气不好的宾客,恼怒下捋起袖子想动手,最后想到是在别人的宴会上,又生生忍住。
只当其他人都是怕了自己,刘振东又摔了几个瓶子,动静闹的很大。
在刘振东闹事摔酒瓶时,林章喜正陪着宾客敬酒,听到动静额头青筋直跳。
对着身旁宾客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就去刘振东那边打圆场了。
简单了解完事情的起因,他端起两杯酒,站在刘振东身前,将其中一杯递过去,语带劝意:“刘先生,今天是我老婆的生日宴会,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有什么事都先……”
结果,酒还未递到刘振东面前,就被他一把推开,两杯酒都落在地上,碎片溅到林章喜身上。
被这么对待,林章喜声音停住,脸色也难看下来,表情明显带着不喜。
只见刘振东仰着脑袋,满脸的傲慢嚣张:“你一个吃软饭的,还想让老子给你面子?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身为大男人,为了钱傍上一个足可以当你.妈的老女人,每天在床上也不怕累死,也亏得你能下的去嘴。”
上下打量着林章喜,刘振东语气里的轻蔑
完全不加掩饰:“男人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窝囊,靠老婆吃饭的软饭男,可不就得使劲讨好老婆。”
各种污言秽语齐出,别说身为当事人的林章喜,饶是周遭宾客,面色也难看起来。
林章喜和其老婆的事儿商圈里的人都知道,不管背后怎么说,当着人家主人的面都得和和气气的,更别说和刘振东似的,在人宴会上闹事发疯,对他愈发的不喜。
骂的正爽的刘振东根本不在意周围人对自己的不喜,脑袋仰的极高。
视线无意间扫过林章喜背后的江河,立即转移了目标,推开周遭的人朝他看去:“呦,江河,你这个窝囊废怎么也在这儿?”
轻蔑意味比对林章喜更甚,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嫌弃二字:“也对,听说你和这个软烦男关系不错,一个傍富婆的软饭男一个,吃软饭打老婆的窝囊废,难怪能玩到一块儿去。”
一连啧了好几声,又大声说道:“江河,听说你最近发达了,不过你之前打老婆,靠老婆养活的事儿我可都记着呢,不如我说给大家伙听听。”
因林章喜的关系,江河最近也进入商圈众人的视线,现在听他这么说,基本上没信的。
“刘先生,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见其他人不信,刘振东鼻孔朝向江河:“江河,你别以为自己不承认就没事,我记得可是清楚着呢。”
“谁说我不想承认?”
江河从人群中停出来,站在林章喜附近,嘴角微勾。
周遭的宾客听见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都有些懵神。
半晌,有个宾客没忍住,问道:“江总,难不成你还真打过老婆?”
当着众人的面,江河点头,大方的承认下来:“之前我确实做过一些对不起我老婆的事儿。”
重生回来前,他沉迷赌博靠林雅养活、对她动过手,这些都是事实,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往前我郁郁不得志,对我老婆不好乃至动手,是我对不起她。”
话音落下,刘振东更得意了,脑袋仰的高
高的:“你们看,连江河自己都承认了,打老婆吃老婆软饭。”
就在刘振东得意忘形时,江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前段时间我认识到自己做的事不对,已经脱离过去重新开始。”
说着,江河看向林章喜,满脸的真诚:“在此我还要感谢林先生,感谢他给予我的帮助,以及我重新开始后帮过的那些忙。”
“多亏林先生,我才能正确认识自己,并且重新开始。”
早在江河当众提出感谢时,林章喜便懵在那里,傻眼不已。
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为何话题会忽然扯到对他的感谢上。
“多谢林先生。”江河满脸的真诚。
发觉宾客门都在朝自己这边看,林章喜顾不得多想,赶紧露出一个笑容,握住江河的手,说道:“江兄弟,你这是哪里话?咱们哥俩是什么关系,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还谈什么谢不谢的?”
“江兄弟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你之前做过错事,但那都过去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宾客们也赞同的点头,跟着说道:“林先生说的没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只要改正就行。”
“对啊,只要江总日后待老婆好就成。”
“江总敢当众承认此事,并且改正,果真是深明大义,让我等深敢敬佩。”
面对宾客们的赞同或者安慰,江河脸上略带感激,颔首道:“诸位的话我都记下了。”
随后,他重新看向刘振东:“现在说完我的事,该继续说刘先生了。”
“今天是林先生老婆的大喜日子,刘先生来参加宴会,不好好庆贺,反而当众闹事,破坏别人的生日宴,究竟是何居心?”
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多了些,那些徘徊刘振东身上的眼神也充满不耻和嫌弃。
人群里不知哪个人喊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一点原因,刘先生最近风光的很,可能是认为自己马上要暴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