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
累,可也只能是累并快乐着。
谁让叶晚晴是她时锦从小到大唯一的闺蜜呢!
别说只是让她上T台走秀了,就是上刀山她也得开开心心的上路啊。
当然,就叶晚晴对时锦的宠爱,她宁愿她自己上刀山也不会让时锦上受一丁点委屈的。
M国时尚奥斯卡大赛的规定,每个参赛设计师须要有五件不同风格的参赛作品,最终成绩由五件作品的平均分为参赛设计师的最终成绩。
评委是由二十位在全世界在时尚业中深具影响力的的人组成,每一位单独列出都是时尚圈的大佬,更不用说这么多大佬齐集了。
时尚奥斯卡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所有参赛设计师的作品展示方式是通过模特走秀的方式展示,这次要求有点严苛,要求是参赛设计师的作品须由一个模特展示。
当然,这样的规定更为契合这次大赛的主题--爱情。
爱情自古以来就是永恒的话题,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爱情都有不同的理解。
这次大赛必然有设计师对爱情有不同的理解,当然,模特也会有她们自己的诠释。
所以,这次大赛,设计师的设计及理念很重要,而模特对设计师作品的诠释及对主题的理解也很重要。
就因为这,才会出现大赛逼近之际叶晚晴才紧急求助时锦的事情。
因为她之前选定的模特遭到竞争对手的毒手,现在右腿还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呢。
叶晚晴虽然愤怒但绝不存在什么失不失望,因为她心中本就有更好的人选——时锦。
之前之所以没有和时锦说,是因为按照她的计划,在她成为时尚奥斯卡大赛冠军时,她那时才会让时锦穿着她专门为她设计的服装向全世界展示她的设计和时锦的靓和美就好了。
至于比赛,就用其他的一般水平的模特就好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让她不得不提前召唤时锦。
尽管过于大材小用,可也没办法。
谁让对手如此卑鄙呢?
吼吼,那就让他们输的惨绝人寰好了。
不是叶晚晴太过狂傲,只是实力不容许她低调罢了。
“小锦儿啊小锦儿,我从小就知道你的美,可我从不知道你能这么的美。”
看着定完妆的时锦,叶晚晴整个人就跟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眼睛亮的似要发绿,脑海似乎也已然有了无数对猎物吃法的设想在脑海中翻腾。
叶晚晴的表现让在场的工作人员不诧异那是假的。
不过在他们将目光投向时锦时,又觉得叶晚晴看似夸张的神色好似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设计师最看重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灵感喽。
可他们也看重对他们作品展示的模特也同样,不是吗?
在设计师眼中,他们每一件作品都是有灵魂的,而他们的作品能不能被完美展示这与模特也是有关系的。
“时锦,虽然我知道我的实力,可我觉得那五件衣服都配不上你,怎么办?”叶晚晴说的很认真。
时锦瞪了叶晚晴一样,反问了一句,“那,我走?”
叶晚晴笑的花枝乱颤,一把抱住时锦,娇嗔道,“那哪成啊,乖宝,等我夺冠的时候再为你量身设计,保证你……”
时锦指了指不远处的钟,打断叶晚晴,“宝贝,快上台了,你确定不先让我换第一件衣服?”
叶晚晴一脸的运筹帷幄,用手拨了拨落在香肩上的大波浪的秀发,笑的好不张扬,“哈哈,我这不是知道我家小时锦会提醒我吗?呐,看,你这不就提醒了吗?”
话毕,叶晚晴放开时锦,一改刚刚看起来不太认真又不太聪明的模样,整个人眨眼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脚踩恨天高,一身裁剪得当设计感十足的深v套装将叶晚晴的性感展现的玲离尽致的同时,油然而生的高级感反而油然而生,不见一丝庸俗。
在场的人一时间不知是该感叹设计师的鬼设神施还是感叹于叶晚晴既性感又高贵的身材和气质。
叶晚晴双手侧方举国头顶做鼓掌动作,“啪啪......各位,夺冠在即,大家现在各就各位各司其职,让我们行动起来吧,等夺冠后保证给你们每个人包一个厚厚的红包。”
现场的气氛因叶晚晴天的一句话而到到最高点。
人群里的叶晚晴一如既往,张扬的耀眼。
时锦好笑的摇摇头,却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可别人就不这样想了,就如叶晚晴的助理Anne。
Anne叹了口气,觉得叶晚晴心太大了,叶晚晴如果不这么张扬,对方或许就不会这般卑鄙了。
也不用在比赛逼近之际临时换模特......还得临时改尺寸了,Anne看看手里的服装再看看时锦的身材,仍旧禁不住再次感叹,不愧是闺蜜,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
不过,看到时锦,所有人的第一视线都会被她的美貌和气质吸引,造物主也是神奇,这世间竟然会有这般的美貌,至于她的气质,很纯粹有很复杂,你形容不出她是何种气质,却又让人挪不开眼睛。
Anne看看周围,庆幸的点点头,万幸每个团队都有各自的衣帽间及化妆台。
“Anne,赶紧的,发什么呆呢。”
叶晚晴见她叫Anne半天没反应,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反应过来,“哦,我......马,上。”
Anne说完就要去给时锦换衣服。
“等等。”叶晚晴说话间从Anne手里接过Anne手里的衣服,说了句“我来”就拉着时锦的手亲亲密密的进了更衣室。
Anne也没多想,见叶晚晴和时锦进了换衣间,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其余五件参赛作品,时不时扫视一眼周围,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
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能再给竞争对手任何耍卑鄙的机会。
更衣室。
叶晚晴拿着衣服歪着头看着时锦,什么话也不说,就那样盯着。
时锦准备脱衣服的手一顿,耸耸肩,“说吧,还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