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里面被搜刮空,可这座宫殿却是带不走,朝廷居然就派了十来号人守在这处,也不怕他们这些来的人打宫殿的主意。
说是没什么阴谋,金偃宁是绝对不会相信。
而且,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偏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眼前的景色不再引人注目,反而觉得心中带着一丝的不安。
可偏偏大话又说了出去,现在让他反悔回去,他才没这个颜面去说。
心中想着,早知道就将白旬给带来了,最起码有个保障。
金芸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刚才与她说话的护卫,虽然话语中对于宫殿的惋惜,可是难免露出了一丝的警惕之心,而这个警惕的心思倒不是对她,而是警惕着周围。
如果单单只是警惕有人会损坏宫殿,倒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恐怕是另有事情。
她走到金偃宁的身边,问道:“你说这里来的人都有谁?”
金偃宁有些疑惑小姑为何这般问,他到是看了周围人一眼,一一指出来,他道:“还能有谁,都是些富家子弟,瞧瞧那一堆人的,不正是……小姑,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本不经心的看着周围的人,本还没注意到,可着一一看过去,来的人都是富家子弟确实不错,可是这些人都是门第中最为边缘化的人,京内的青年才俊却是一个没有。
按理来说,这么大的事,不应该传不到他们哪里去,可偏偏来的人都是世家中边缘化的人。
这些人要么就是不得志的庶子要么便是没什么才华的嫡子,或者就如他一般的纨绔。
金芸耸耸肩膀,她道:“我看到的你也看到了,还能发现什么。”
说着,她率先走进了宫殿的大门。
宫殿里面空空如也,倒是点了不少的烛灯,倒比外面亮堂了不少。
烛光闪烁,配着墙壁的琉璃,闪的不行。
“小姑,你得看着我们些啊。”金偃宁连忙跟上前,哪里还有闲工夫看其他,他们这一群人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可真要遇到个什么事,恐怕只有哭喊的份了。
“怎么一脸的哭丧啊,别灰心,这里面没东西,说不准其他地方有呢。”外面昏暗,易思风有些瞧不清,可进来后,看到的便是好友一脸的沮丧神色,并不像是生气,他还当是金偃宁有些失望呢,他道:“咱们要不分开了找找?”
“不行!”金偃宁连忙拒绝,这情况不明,他们聚集在一起都说不准会出个什么事,分开的话更是不用说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离开的好,他道:“我刚想起来,府上有些事,咱们还是先走吧。”
这话一说出来,别人其他几人脸上的讶异,就是金偃宁他自己都觉得极为的不好意思。
毕竟刚刚他还夸下海口,说不寻到个物件不打算回去呢。
“你能有什么事,不都说了不找到东西不回去吗?”易思风有些不舍,难得遇到个这么稀奇的事,他们还没能在周边逛逛呢。
而金偃宁还未解释的时候,宫殿外面就传来了一声的惨叫声。
声音嘹亮,回音缭绕,听闻着的人心中不由的跟着一颤。
……
打道回府的楚泽,在白马上飞驰,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数匹大马,大头的那人,他并不陌生。
易思凌看到楚泽心中先是一喜,可打量了他周围的人后,便皱起了眉头,他问道:“思风呢?”
楚泽双手抱拳,他道:“易大哥,他们如今在宫殿那处。”
“该死。”易思凌来不及解释,甩着马鞭飞速的向前而行。
他的这一举动,让楚泽有些莫名,连忙拦住真要起身的一人,他问道:“易大哥可是有要事,为何这般着急?”
那人道:“楚少爷好运气,听说宫殿那处有些不妥,去的人也许会遭遇危险,还好你回来的早。”
马车里的莫蒹葭听到这番话,不由捂嘴小声惊呼出来,她此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之前闹了那么一次,不然现在她的处境恐怕会很危险吧。
不过,再想想留在宫殿那处的人,心中倒是没有担忧,反而…
窗帘被掀开,楚泽眉头紧皱,他道:“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莫蒹葭连忙道:“那处情况不明,你又何必去冒险。”
楚泽定定的望了她一眼,并未再开口,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他心中想着,是不是该与爹娘提一提,成亲自然必不可免,可任选似乎需要变一变。
世人所知晓的才女莫姑娘,与他看清的莫姑娘完全不同,此女心性并不好,如果嫁到家中来,恐怕弊大于利。
不可否认,当这个想法出现在心中的时候,楚泽的仿佛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快马加鞭,赶上了易思凌,与他并行,道:“易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望告知一声。”
易思凌并未瞒下,他道:“朝廷在诱敌。”
诱敌两字一出,楚泽心中便充满了浓浓的不安,而且,还是朝廷出的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真的没其他办法,朝廷根本不可能让世家子弟去诱敌。
要知道,这些人哪怕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会去寻朝廷的麻烦,甚至还有夸赞几句,是为了世上百姓的安全锁牺牲。
易思凌更是恨不得将他的那个蠢货弟弟吊起来鞭打几顿。
诱敌,自然也不会让诱敌的印子知晓,可是,就算是不知晓,这么明晃晃摆在那里的不对劲,他都没有发现,反而还自己送上了门。
当他们听到宫殿可以随意进出,而且寻到的宝物将归自己所有,就这两点就已经让很多人退缩,毕竟天上不会自然掉下馅饼,哪怕是真的掉,这馅饼里的想馅也是有着剧毒。
本还在观望时,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玩世不恭的弟弟,便让人去打听他在做何,想要提醒一番,哪里晓得,率先吃螃蟹的人里面就有他的蠢货亲弟弟!
连忙就是安排着人手,就希望能赶上他们。
可惜,到底还是晚了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