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这两个字,有如此过分的追求呢?”尧帝问道。
萧贤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想确定心中自己的一些事情而已,在我的那个世界,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无法保证自己是否具备足够的资格,可以将之轻易的驾驭!
所以我的心里有些惶恐,在颠覆了自我认知的世界面前,我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还能够像是在原有世界那样谈笑风生,如鱼得水!
在未知的事物面前,我更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够走得很好。
因为有很多的价值观已经突破了我的认知,并且颠覆了我曾经对于世界规律的认可。
我想这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尧帝继续问道:“那和完美两个字又有什么关系?”
萧贤看着周围的植物,想了想,才缓缓道:“应该是规律吧。”
尧尧轻笑,道:“说来听听。”
萧贤道:“就如同我们眼前的植被一样,种子栽种的土壤之下,最后会在地面之上开枝散叶。
生命的降生,和父亲母亲之间的关系,最后联动到外界,上升到家庭和国家的关系。
其实,此两者之间所存在着的规律是相同的。
不同的地方只是一个是植被,一个是生命。
然而植被是没有生命的吗?显然不是的,植被也同样拥有生命。
不过这种生命和咱们却是不同,我们依附于外界的能量,而他们依附于土壤之下的能量。
问道之内,殊途同归。
所以,每一个小圈子里面的规律节奏,当放大之后,就变成了大圈子里面的规律节奏。
所有的道理都是普通的,所有的规律也都是有机可循的。
晚辈只不过是想从侧面找到一些属于我自己的启发,从而可以更好的面对我接下来所有承受的任何事情。”
尧帝沉默,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能够说出来这番话,足以说明你胸腔中的智慧一定是别人难以企及的。
你同样拥有着处世与问世的眼光,能够对世界的格局,在第一时间看透其本质。
不过却缺少了一份心思!”
萧贤疑惑,恭恭敬敬的询问道:“不知是什么心思?”
尧帝轻笑道:“这份心思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突破本我。”
萧贤恭敬的看着尧帝,没有开口出声打扰对方。
尧帝继续道:“所谓的突破本我,就是突破封禁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从而做到无所畏惧,无所看破,无所而为,无所为之。
在大破败之中看清前方的一切路途,以一颗浩然之心来面对天地之间的所有事物。
沿途不会产生任何未知和恐惧的情绪,能够在任何的环境之下,达到平和之状态。”
尧帝笑道:“你身上的问题在于恐惧,而不是看不透。
我从你刚才之言能够听出来,你口中所谓的未知世界,其实更像是一种你所能够想象出来的假象。
它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在你的印象当中变成了一座十分可怕的怪物。
因为在那样的事物里面,你无法顾全保身,你无法做到如现实世界当中那样春风得意。
所以,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所面临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未知的世界,而是你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恐惧而已!”
萧贤心中震动,恐惧,存在于自己心中的居然会是恐惧。
他恭敬问道:“那晚辈,应该如何解决?劳请先祖为我答疑解惑!”
尧帝笑道:“你的心中竟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须再多问我一句呢?”
萧贤一愣,抬头看着尧帝,这位华夏最初的文明师祖。
眼神当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情绪,却久久未曾开口。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尧帝的面前,就如同一个透明人一般可以被轻易地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