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把人都打的到地板里面去了,不得把人给打死了?”
舒逸云的声音都在颤抖。
老人家也是挺不喜欢见到血腥的场面的。
不过说实话的话,现在的人对于血腥的东西接受度也确实不是很高就是了。
包括《天下诗词》的观众。
现场的那些观众,此时此刻终于回过神来了。
“快点看看人啊!!刚刚那一个叫凯信斯基的米花国的人,现在还活着吗??”
“尼玛的叫救护车呀,啊啊,为什么不叫救护车?”
“赶紧的凯信斯基估计得死了吧!!
“直接就把人打到了地板的下面去,都陷进去了,这不全身的骨头都得碎啊,尼玛的就算是全身的骨头不碎的话,那也至少得变成一个脑震荡吧!!”
无数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因为《天下诗词》毕竟是直播,其实还是有一些杂音的。
有的观众就在收音设备的旁边,于是刹那之间的尖叫,让无数的《天下诗词》的观众陷入了沉默当中。
“这几个意思呀,难不成真有这回事儿......”
《天下诗词》的观众们开始将信将疑了起来。
而张子流听了舒逸云还有索多利伦,他们的话以后只是无辜的对着眼前的众人眨了眨眼睛。
“我也不想的,只是刚刚实在是没有控制住我的力气......”
“你们知道的一个长年的修行古武之法的人,在面对其他的武者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人干了再说。”
张子流瞪大了眼睛让自己看起来10分的无辜,“再说了,我刚刚其实是真的留手了的......你们看看现在凯信斯基的状态就好了。”
然而舒逸云也好,索多利伦也好,两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万分的古怪了起来。
尼玛的!!
神他妈看看凯信斯基的状态!
凯信斯基现在有什么状态?
被他一锤子直接打的嵌入地面去了!!
这还要看吗?
肯定是全身的骨头碎裂啊,要不然就是内脏出血之类的绝对不可能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受的!!
要是这种程度还是在留手的话,那张子流什么样子的程度才不算留手?
索多利伦更是跳起来指着张子流骂了一句。
“你小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大夏的文化复苏的希望,我看你是古武之法复苏的希望吧!!”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就小心翼翼的去扯了扯凯信斯基。
索多利伦觉得自己被大笑的这群人坑的惨了。
张子流这家伙明明是古武之法复兴的希望,可是大家的这群人偏偏要说什么张子流是文化复苏的希望。
真尼玛的这可是天壤之别啊!!
一个是文化上的东西,一个是武道上的东西,这两个玩意能够放到一块吗?!
然而凯信斯基却在此刻眨巴眨巴眼睛,徐徐的从那一个坑里面爬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身体。
迷茫的说,“我居然没死??”
刚刚的那一拳凌空朝他而来,甚至于张子流还动上了脚拳头落下之后便是紧接着的一脚拳头加脚的功夫,这才将他嵌入了地板上面。
可是凯信斯基以为自己都变成这样了,那肯定得死啊,不死的话也是差不多现在的那种存在。
刚刚张子流的那一个拳头还一脚踢过来的时候,凯信斯基真的后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是真正惹到了一个懂古武之法的人!!
可是实话实说凯信斯基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身上除了超级痛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伤害。
凯信斯基站起来之后晃荡了两下,随后又跌落在了地面之上,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疼的有点厉害。”
“这......这是怎么回事......”
舒逸云和索多利伦两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而凯信斯基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起了一种境界,“你......您刚刚是把我力气穿透了我的身体,然后打到了地面的上面?!”
凯信斯基整个人的瞳孔都缩了起来。
他曾经听过自家师傅说过这种境界有的真正的拥有仁慈的强者,在对敌的时候想要警告自己的敌人,但又不想敌人受伤的强者。
就会用这种方法来警告同样修行古武之法的小一倍的武者!!
凯信斯基想到这的时候,扑通一下跪倒在张子流的面前。
咚咚咚的给张子流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先生,我并不知道您也是修行古武之法的人!!“
古武之法这个东西的话放在他们米花国当中肯定是不叫古武之法的,只不过同样的东西翻译过来的话就变成了古武之法。
就类似于苹果这玩意吧,在米花国那边是叫apple,但是放在大夏当中的话就叫苹果一个翻译过来的意思而已......
“我一直以为大夏里面是没有古武之法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居然是有的!!”
国术自然是有国术的圈子和他们的诗词又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的索多利伦把凯信斯基扔过来和张子流比赛武力值,其实也是钻了节目的漏洞。
《天下诗词》的节目的话只是说明发扬国粹而国粹这种东西的话,本来就有很多除了诗词之外的话,也还有其他的各种各样的选择。
所以索多利伦把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本来也就是打算转一下节目的漏洞,然后把《天下诗词》的难处给秒杀一下。
毕竟按照现在的《天下诗词》的节目进度来说的话,第1期的时候是自家人和自家人打。
第2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岛国了。
第3期的话那肯定顺理成章的就轮到他们米花国了嘛。
只不过米花国的索多利伦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都对着张子流耍了一个阴招的,结果还是输了。
谁能够想到张子流这家伙居然是文武双全呢?!
索多利伦看到凯信斯基跪在地上对着张子流磕头的模样,更是一张脸都漆黑了。
“你为什么要跪下?”
索多利伦死死地捏住了凯信斯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