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孙东航十分的坚持,他可不是什么渣男,绝对不能将这样的名头按在他的身上。
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褚弈没好气的盯了一眼孙东航,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渣男不渣,男的这个时候更重要的,难不成不是自己的性命吗?
而且还有这个所谓的三世姻缘,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好不好?
褚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关注点居然还能够歪成这个样子。
“如果按照姑娘你所说的这番话的话,那么你们两人这是第二世的姻缘,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发生在上一世对不对?”
褚弈很快就抓住了重点,听到了褚弈的话之后,正在幽怨的哭泣的云娘立刻就停住了,对着褚弈点了点头。
“阁下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们的第二世姻缘,可惜却也是阴阳两隔。”
那云娘哀怨的说着这话,一旁的孙东航这才猛的反应过来。
“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的话,那么和你种下约定的,岂不是我的前世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跟他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孙东航还是孙东航!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渣男!”
孙东航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起来,目光看着云娘的时候也带上了几分宽容,听到了孙东航的话,祁安只是摇了摇头,目光很快也落在了云娘的身上。
“既然你们许下了三世姻缘,那么按理来说,你们两人的第二世应当能够在一起,可为何孙东航投胎了你没有投胎?”
听到了祁安的话之后,云娘很快又哭了起来。
祁安总算是领略到了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轻易招惹不得这句话了,这云娘一问问题就开始哭了,她也十分的为难,活像孙东航欺负了人家一只鬼一样!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院子里呆着,若不是遇见了孙郎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那个院子。”
云娘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很,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现在那个院子里面了。
而且她在院子里面待了几十年,如果不是因为遇上了孙东航的话,恐怕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那个院子。
“我之前好像一直都在睡觉,忽然有一天就这么醒过来了。”
云娘自己说的迷迷糊糊的,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那院子里面呆了几十年了,好不容易才遇见孙郎!”
说到这里云娘的语气很快又变得委屈起来。
听到了云娘的话之后,祁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先不说这件事情,我已经查看过了,你们两人的三世姻缘的确是真的,只不过,眼下这一世,你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人鬼殊途,再加上你根本就没有投胎转世。”
虽然这样的话对于云娘来说十分的残忍,但祁安也不得不说。
他们两人早就已经天人永隔,现在之所以能够见面,中间也隔了一层阴阳。
想要在一起,本就如同痴人说梦一般。
“若真是有这么简单的话,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人鬼情未了。”
这两人想要在一起,可不仅仅是简单的答应和不答应。
要知道孤阳不长,孤阴难久。
阴阳调和才是正道。
不管是阴强还是阳强,都会惹来祸端。
特别是眼下这样的情况。
“可是为何我现在能够跟在孙郎的身边?”
云娘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点,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别的地方,只能够跟在孙郎的身边。
“难道这不是上天的启示吗?我和孙郎终究是要在一起的,我们两人可是有整整三世的姻缘!”
云娘对于这一点十分的执着说到了这里,还含情脉脉地盯着一旁的孙东航。
孙东航察觉到了云娘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要是换成了一个漂亮姑娘这么对他的话,他说不定还觉得挺不错的,可若是眼前的人换成了云娘。
被一只鬼这么盯着未免也太奇怪了,而且这只鬼的年岁都已经这么的长远了。
孙东航悄悄的在心底里算了一下,眼前的云娘都已经能够当他的祖奶奶了。
哪怕云娘生的如此的美艳,终究还是百年之前的人物。
“你们的确是有三世的姻缘,可是你们的姻缘早就已经断了,你现在之所以能够跟着这家伙,不过是因为当年的执念而已。”
祁安果断的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这份执念以及曾经的姻缘,云娘这才能够跟在孙东航的身边,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孙东航。
“嗯,你们说的为什么我觉得越来越奇怪了?”
哪怕心里十分的害怕,毕竟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孙东航还是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会儿又是上辈子的,一会儿又是现在还有什么三世姻缘。
孙东航已经知道自己曾经给过这位云娘什么承诺,可那承诺的人是上一辈的,他自己又不是现在的他,自己难不成上辈子说的话,这辈子还得遵循下去吗?
那未免也太奇怪了。
这么一来转世投胎孟婆汤又有什么用处呢?
祁安几句话,简单地告诉了孙东航原因,听到了祁安的话之后,孙东航更加的迷糊了。
眼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位女鬼,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孙东航立刻就开始尝试谈判。
“这位漂亮姐姐,我这么叫你应该也算得上是没错吧?你得弄清楚这一点,答应你这件事情的是上辈子的我,上辈子的我早就已经在转世轮回的时候喝孟婆汤,忘记了一切。”
没有上辈子记忆的他和上辈子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我的脑海里没有跟你在一起的任何记忆。”
也就是说现在的女鬼对于孙东航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