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鹤影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愤怒。
他眼神微眯,暗自腹诽道,“自己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这些百姓抓到了韩景行不像自己汇报,反而要在晋王妃那里邀功。这话听起来竟然像是他们在替琚儿找夫君似的!”
鹤影这样想着,脸色便越发难看了。
他想转身就走,可韩景行已经被人架上了台子。
即便鹤影不想在现在处理韩景行的事情,却也不得不理会了。
他朝着台边的侍卫点了点头,又冲着那几个百姓低语了几句,就见那些百姓兴高采烈地跟着侍卫们走了。
想来,是去领抓住韩景行的赏钱了。
当然了,他们也知道在逮捕韩景行的过程中,他们就只出了个力气罢了。
所以,他们倒也没有奢望这赏银能有多丰富,可是,这有总比没有要好不是?
再说司马书,她虽然觉得百姓的举动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毕竟对她来说,能抓住韩景行的心才是现在最为要紧的事情。
于是,司马书也不顾司马琴的警告,扭身便和韩景行一起走到了台上。
“三皇子,你等等妾身啊!”司马书娇嗔地看了韩景行一眼,转而十分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韩景行带着面具,并不是很能分辨出他的脸色,只是,单看他那微微下垂的嘴角,也知他此刻的心情十分沉重。
“二……二哥……”韩景行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了鹤影。
然鹤影却并没有理会于他,只挥了挥袖子,便让侍卫将韩景行带走了。
司马书见韩景行是被侍卫压走的,一时间竟也有些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一脸冷峻的鹤影,小心翼翼地问道,“晋王殿下,你、你把三皇子带去哪了啊?”
“三皇子?”鹤影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本王只知道贵国的九皇子来了我大宁,没想到连三皇子也来了啊?三皇子在哪呢?还请司马姑娘为本王引荐一下!”
“不是、不是东单的三皇子。我说的是你们大宁的三皇子啊!”司马书也不知鹤影究竟是在和自己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时间竟急的哭了出来。
而鹤影却是挥了挥袖子,厉声道,“我大宁早就没有什么三皇子了!”
“怎么会呢!”司马书指着韩景行的背影,有些不甘心地嚷道,“他明明说自己是大宁的三皇子啊!还有晋王妃,她刚刚不是也承认了三皇子的身份么?”
鹤影见司马书又将莫琚和韩景行联系在了一块,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不想再和司马书周旋,只厉声道,“那是王妃弄错了!本王没有韩景行这种弑兄杀父的弟弟,大宁天下也没有韩景行这种认贼作父的皇子!父皇早已下旨,将韩景行打入天牢,贬为庶人。本王瞅着司马姑娘似乎是对韩景行一往情深,如果司马姑娘愿意的话,本王不介意成全了姑娘,让你和他在天牢里做一对神仙眷侣!”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求大叫了一声,忽然双腿一软,竟跌倒在了地上。
司马琴听了鹤影的话,虽然也是万分震惊,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她责怪司马书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将司马书拉了起来。
司马家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司马琴深知如果司马家有任何一个姑娘的名声被毁了,那她和慕明轩的婚事也就完了。
所以,她强忍住对韩景行的愤怒,反而指着韩景行道,“晋王殿下,你不承认他是你们大宁的三皇子,可我东单却奉他为我国的十皇子。晋王殿下当着我们的面将我们的皇子压入天牢,这是否也太不顾及我们的颜面了?莫不成晋王殿下真的以为我们东单怕了你们大宁不成?”
鹤影皱了皱眉,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乱的很,想要赶快带着莫琚离开这个地方。
偏生这司马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讨厌,竟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当下,鹤影也不在和司马琴废话,只大吼道,“莫不成司马姑娘以为我大宁真的怕了你们不成?”
说完,鹤影也不管司马琴是不是被自己吓到了,转身就揽着莫琚飞了出去。
而司马琴也的确被鹤影吓傻了,等她回过神来,鹤影已经带着莫琚走了
司马书见韩景行也被侍卫们带走了,趴在司马琴的怀里猛地哭了起来。
“姐,我该怎么办啊?”司马书小声抽泣道。
司马琴拍了拍司马书的后背,她想安慰司马书一下,却是一句合适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韩景行已经成家了不要紧,即便他根本不是三皇子,那也不要紧,可他却偏偏是大宁的死囚,即便慕明轩有心想要帮司马书,那也是无能为力的。
更何况,那慕明轩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只自顾自地和离殇眉目传情了起来。
司马琴只觉得自己和妹妹一样的命苦,一时间情难自已,竟抱着司马书一起哭了起来。
而司马画却全然无视姐姐们的悲伤,她只是痴痴地看着鹤影的身影,口中喃喃道,“他明明这么威风,却偏偏对他的妻子这样温柔。我司马画对天发誓,今生若是得不到晋王殿下的心,那我情愿遁入空门,长伴青灯。”
再说鹤影,他抱着莫琚回了王府,不由分说地就将莫琚扔在了床上。
“鹤影,你这是干什么?”莫琚惊呼一声,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然下一秒,鹤影那湿热的吻便落在了莫琚的唇上。
这吻炙热而又激烈,莫琚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被鹤影吞进了肚子里。
她轻哼了一声,试图将鹤影推开。
可鹤影却扑在了莫琚的身上,顺手除去了莫琚身上的薄纱。
“不要!”莫琚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身子,冲着鹤影点头道,“鹤影,当心孩子!”
韩鹤影看着莫琚那惊恐万分的眼神,心里隐隐作痛。
放下。他也顾不得考虑什么孩子不孩子了,只翻身而上,肆意而又疯狂地侵略着莫琚的身子。
莫琚闭眼,泪水滚滚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