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弱不明所以。
白离有些过意不去,又有些羞赧,“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吧。”她自己脱了鞋子,看到自己穿着袜子的脚脚踝处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
她在心里哀嚎一声,但在脸上只是朝他歉然一笑。
正当她打算自己揉揉消消肿的时候,有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她一抬头,就看见严奕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你来干什么?”
严奕直接抱起她来往一边走去。将她放好后,他开始低下头来替她看伤势。
白离还想挣扎,但是严奕可不会像阿弱那般温柔,她越挣扎,他使的力气就越大。白离吃痛,也知道这男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渐渐地也就不挣扎了。
远远传来几声狗吠声,这边倒是没有那么安静。
严奕低着头,很细心地为她看着脚上的伤势。可能刚才真的崴的有些厉害,现在她的脚已经肿的像个馒头一样了。稍微碰一下都疼。
“疼,你别用那么大力气。”白离皱着眉看着捏着她脚准备帮她消肿的严奕,说道。
“疼也活该。”他头也不疼,然而口是心非,他手上的力气明明轻了不少。先揉了揉,继续问她:“这样的力度疼吗?”
白离仰头看天,假装没有听到的样子。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可记得呢,现在他又来虚情假意干什么?还是说,他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呢?
严奕替她包扎好了,只是她的脚还不方便继续行走,他便提出要背她回去的想法,被她拒绝了。
就地她拿了一根比较粗的木棍当做拐杖,一拐一拐毫不顾形象往回蹦走了。
药草药老自己去采回来了,那两人回来后就觑着脸站在一边,仍旧是谁也不搭理谁。他看得都别扭。
不多会儿,白离和小五选择回了方家。严奕谨记着刚才药老同他说的沧澜宫的人,悄悄跟在了她们身后。
走到半路,却是他被人给蒙住脑袋给劫了。
尚还有一点意识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还好早散了迷香,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快把她给擒住。走,我们快回去。等一下有人来就不好了。”
古实这边。相反于卫国这一个月来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古实这边反倒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赵宗元还在哄着那位小祖宗,“紫箫姑娘啊,殿下可是来催了我好几次呢。他说再不行就让我提着项上人头去见他。你看,你也是面慈心仁的一人,你舍得就这样让殿下杀了我吗?”他的语气有些哀怨。
紫箫将腿搭在椅子上,姿势惬意随意,“放心。他最多也就唬唬你,我最清楚我哥那人了。一般说要打啊杀啊这些话的他都是骗人的。我们就在这边再待多会儿时间,等阿弱回来后我就打算跟他完婚了。还有这个决定你一开始不是支持的吗?”她扁扁嘴,天天听他念叨这些,她耳朵都长茧子了。
“可是……听说卫国那边情况有变,所以殿下才那么着急地催你回去呢。”赵宗元依旧苦口婆心。
“哎呀,能有什么情况啊。而且不是还有他在呢吗,他在的话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也只能给他添乱。嗯嗯,不去。”紫箫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都在古实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边的生活。突然让她回到卫国,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压力啊。
反正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不会让步的。除非严奕亲自到这边来把她捉回去。
“我最近也好久没有看见阿弱了,我进宫找他玩玩哈。”紫箫微笑着同他告别。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