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不松手,自从跟严奕在一起后她的无赖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可是她一凶起来,却是将以前收敛的无赖脾气又迸了出来,“严奕不是你的主子?那你接近我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说这一番话那么简单吗?”
“我乌拉木那向来忠心。主子让我来服侍姑娘,我就一定会照顾好姑娘。”碧玺眼神坚定。
两人在那里僵持。
最后还是白离似无可奈何般地收了手,将袖刀拢回袖子里,“罢了,今日的事情我就都当初不知道罢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提起了。”
碧玺向她行了一个大礼,“谢过姑娘。”
严奕进来的时候,白离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蜡烛的火苗在微微摇曳,衬得白离的脸部线条更加柔和。而碧玺正坐在旁边绣着荷包,看见严奕进来了,就要出身行礼,可是严奕摆了摆手,制止了她,并让她退了下去。
他觉得好疲惫。不过好在现在还能顺利出发前往古实。等到了古实,什么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严奕小心翼翼地将白离抱起来,白离本来睡得就迷糊,旁边一有点事情就很容易醒过来,所以严奕动作虽然很轻可白离还是半迷糊半清醒地睁开了眼睛,“你回来了呀?”
严奕仍将她抱着,却是走到了一边坐下,让白离坐在他的腿上,“怎么那么快就醒了?”
白离揉了揉眼睛,“可能没有吃饭吧,肚子还饿着,睡也睡不好。”
“什么时候了你还没有用膳?”严奕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可是白离接下来说的那一句话又差点让他泪目。
“嗯,想等你一起吃饭。吃饭这件事情,还是几个人一起吃会比较热闹。”白离实话实说。
严奕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那用膳吧。我叫人传饭上来,不过现在是在船上,饮食可能不如之前吃的那般好。”
“嗯,都可以。你快点放我下来啊,要不然等下别人看见笑话我们两个怎么办?”白离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严奕腿上,连忙说道。
可严奕反而将手臂穿过了她的腰,紧紧搂住了她,“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不用管他们。”紧接着严奕就叫人传饭上来。
那些在船上服侍的人看见白离和严奕这副模样,大都是不敢抬眼正眼看两人的,基本上也是放下菜后匆匆就走了。
白离又急又恼,不断去拍严奕的手臂,“你快点放我下来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严奕却不急,嘴角的笑容就像一只刚刚偷吃了鸡仔的狐狸般的笑容。甚至他还贴近白离耳边去逗她,“他们又不敢议论你。你是我的人,他们看到这副场景,最多要说也只是说我是个断袖而已。”
听了这句话的白离恼的又在严奕手臂打了一下,当然她的力度很小,对严奕这种常年习武的人来说,那力度就像是在帮他挠痒痒一样。
而两人的这番小动作都没有逃过众人的火眼金睛,当然他们的动作在外人看起来更像调情。
上完菜侯,白离也放弃了挣扎,一来是饿得紧,二来她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是不可能逃出严奕的“魔爪”的。
她看了一下桌上丰盛的菜,“好像都还不错呢。”
“那只能说明船家有心了。”严奕淡淡,看见桌上有碟鸡腿,鸡腿的颜色嫩黄,又淋了酱汁在上面,葱花也点缀在上边,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就给白离夹了一只鸡腿到她碗里。
白离满头黑线,“为什么你每次都给我夹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