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你为何听不见我叫你?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刚刚神识老人来了,去跟他说了几句话。我今后要好好修炼了,刚刚老人说我的进步太慢,偷懒了。”
“小浅,不要太自责,最近的发生的事情太多,你的压力也很大,”
司马杜陵站在莫倾浅的面前抱住了她的头,在轻轻的拍拍她的头在安慰她。
“对了,我派到谋士府了人刚刚来报,那个来历不明的小男孩已经醒了。”
“看来我们明天要走一趟谋士府了。”
司马杜陵对莫倾浅点点头,表示同意。
“早些休息吧,你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明天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然后他们二人就躺到了床上,司马杜陵还是一如既往的抱着莫倾浅入睡,
第二天,莫倾浅和司马杜陵很早就起床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匆匆忙忙的去往谋士府了。
到了谋士府,司马景溪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但是还是有些虚弱,司马景溪没有想到莫倾浅和司马杜陵这个时候能来,那个男孩刚刚才醒,想要隐藏有一些的麻烦。
“杜陵,小浅,你们怎么来了?”
“爹,我们担心你的身体过来看看你,我扶您回屋里吧。”
说完,莫倾浅便伸手要去扶司马景溪会内院,因为那个来历不明的小男孩在司马景溪旁边的偏院里。
“爹,我刚才怎么看有丫鬟从偏院里出来呢?偏院有人住吗?”
“啊?没有啊,还能有谁住啊,我就是让他们收拾收拾。”
司马景溪用尴尬的笑容来掩饰他的谎言,这一切都被莫倾浅看在了眼里,她今天一定要拆穿这个谎言。
“我看那个丫鬟鬼鬼祟祟的,爹,我过去看看吧。”
司马杜陵刚想开口阻拦,可是莫倾浅却先他一步走向了偏殿,以最快的速度直奔那个男孩的屋子过去,想都没想直接开了门,坐在床边的那个男孩警惕的看向了突然打开门的莫倾浅,
“你是谁?你怎么会突然进来?”
“我倒是想问你你是谁?”
莫倾浅出现后,在她的身后紧跟着司马杜陵和司马景溪,司马景溪满脸的愁容,这一切想必是瞒不住了,司马景溪也只能在背后摇摇头,表示无奈。
“你几天前满身伤痕的躺在谋士府的门前,我的父亲好心将你带了回来,还拼尽全身的元气为你治疗内伤,为此还耗尽了身体里的元气,昏迷了三天三夜,难道你连你的来历都不肯告知于我们吗?”
“我又没求你们来帮助我,”
“难道你连感激之心都没有吗?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这个男孩一言不发,想必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很是不一般。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也不敢留你,请你离开。”
莫倾浅觉得如果可以为此刺激到他的话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行也可以赶走隐患,毕竟留着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孩子,听了莫倾浅话,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要穿鞋离开,这个时候司马景溪看不下去了,连忙走上前去拦住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