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司马杜陵的人听到刘少爷的出言不逊,纷纷准备拔出剑来把那个刘少爷的手给砍下来。
莫倾浅冷笑一声,摆摆手让手下将剑收回去。
司马杜陵的脸色已然不太好,若是那位刘少爷继续挑衅,今日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莫倾浅不是一个怕惹事的人,只是今日这家客栈才开业,再加上掌柜对他们多番照顾,也因她自己喜欢这儿的百姓,何必让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碗粥呢?
刘少爷见莫倾浅迟迟没有动作,以为莫倾浅是怕了他。“呦,小娘子,别害怕啊。我看你旁边那个男人也是个孬种,看见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小娘子,你不妨跟了本少爷吧。”
“少爷,那个女的好像怀着孩子呢……”一个仆人小声的靠在刘少爷的耳边说。
“本少爷说话呢,你插什么嘴。”仆人被狠狠训斥了一顿,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原先刘少爷直看到莫倾浅长得国色天香,并未注意到她的肚子。“小娘子,孩子而已,你想生就生,本少爷还是养得起的。要是不想生,把他弄了就行。”
周围的客人听到刘少爷的话都觉得恶心至极,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他们清楚,若是站了出来为莫倾浅不平,他或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咻。”
“啊——”
“血!血啊!”
“咻”的一声过后,在众人尚未弄清楚这声响来自于何处的时候。接着大家就听到了刘少爷的惨叫声,朝刘少爷所在的方向一看,只看见满桌的血、刘少爷的一只断手以及插在桌上的一把剑,那把剑,并不属于司马杜陵或是他的手下。
“刘少爷是吧?我本在这好好喝着酒,你一直在旁边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停。我看那位姑娘也不愿意搭理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冒犯人家。我虽只是个行走江湖的无名之辈,但也是听不下去了。这不,我这手吧,一不小心拍了下去,这剑呢,就飞了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莫倾浅和司马杜陵朝说话者看去,那人看着年纪不大,与莫倾浅和司马杜陵年纪大概相仿,生的俊朗,喝酒样子潇洒。能够一掌拍出剑并正中刘少爷的手臂,功力较高,只是没有交手,也不知道他到了哪个天位。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那人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掌柜,真是对不住了,今日本不该见血的,这是为了赔不是。”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满满当当,掌柜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掌柜的,收下吧。”那人将钱袋塞到掌柜手中,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喝酒。
这时候刘少爷早已晕了过去,仆人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话,“你们这些人……我们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走!”几个仆人将刘少爷抬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那只断手。
“杜陵……”司马杜陵明白莫倾浅的意思,虽说他并不需要那人的帮助,但他今日断了刘少爷的手与莫倾浅有关,他们的确该上去道谢。
莫倾浅和司马杜陵走向那位好心人,“不知少侠尊姓大名?今日有劳少侠相助。”
“在下欧阳靖。”
“欧阳?”司马杜陵在心中记下,准备查一查此人的背景。
“少侠,刘家可不是好惹的……少侠还趁现在离开衡水镇吧……”一位老者说,这些围观的百姓看到刘少爷的下场的确心里暗爽,但一想到刘家势大,不禁打起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