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杜陵喝了口茶,莫倾浅还有些迷茫的瞧着他,似乎还没有从这些事情中回过神来。
“所以黑河云到底是要了什么?如果是简单的用物品来换人,白鱼应该不会接受的吧?”莫倾浅眨眨眼睛,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确实。”司马杜陵点点头,又继续说道:“除开一些地契之外,他给石英喂了子母药。”
“子母药?”莫倾浅对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只是好奇于黑河云喂这个做什么?
司马杜陵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子药给了石英,母药在白鱼那里。”
听完司马杜陵的解释,莫倾浅明白过来,白鱼算是挟持了石英一般,石家人要报下石英,就必须要接受白鱼的一切要求,当然这个的前提是这些要求白鱼也有能力接受下来。
莫倾浅抿嘴想了想,总归石家和黑河家的事情已经算是结束,白鱼接下去打算做什么,就不是她思考的范围。至于石雅为什么会出手帮助白鱼,后来莫倾浅去问过当事人,得来的结果倒是有趣,只是因为一次小小的相助,就让石雅记了那么久,也不得不说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第二日的晚宴,大阳也出席了,虽然跟黑河云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但到底不是针锋相对,莫倾浅也算是松了口气。
“你们现在这算是讲开了吧?”莫倾浅撇了撇黑河云。冲着大阳问到。
大阳倒是没有直接作答,仔细想了想才终于点头,“算是吧,之后我打算跟他一起去黑河家,以前其实是我一直以为了解,可现在明白过来,其实我其实在用自己以为的方式思考啊云的想法。”
莫倾浅不置可否,这种事情也只有当事人能够了解,如今两人这种状态也还好,最起码不会再发生什么自以为是的事情了。
“你们之后还是确定要去四层吗?其实跟我们去二层也是没有关系的。”大阳打量了一番四周,凑到莫倾浅的身边问到。
“我们去四层是为了找东西,因为我们也不确定它在哪里,若是四层没有,我们就往三层去,三层没有我们就去二层,直到找到为止,所以可能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莫倾浅模棱两可的解释到,找东西是真,可找什么就不好多说了。
大阳多少明白了莫倾浅的意思,没有在问下去。
说是晚宴,其实到场的人只有黑河云那边的包括烟满楼的人,以及司马杜陵和莫倾浅一行人。
因此整场下来,黑河云就是拉着司马杜陵喝酒,可惜最后先醉倒的是前者。
下人们将主人带回了房间,莫倾浅也搀扶着司马杜陵回了屋子。
“感觉怎么样?我去给你倒点茶水来。”莫倾浅将司马杜陵放置到床榻上,正要转身去倒茶,手腕被人握住了。
“我没事,你也躺下来休息吧,别麻烦了。”司马杜陵用低沉的嗓音说话,莫倾浅听过来,只感觉男人是在撒娇。
因此,她也没有再去倒茶,小心的跨过男人躺在了床上。
“三天后出发,你可以吗?”司马杜陵凑近莫倾浅的脖颈,轻声问到。
“你做决定就好了,有暗卫们在,我没事的。”莫倾浅摸了摸司马杜陵的发顶,明明男人周身皆是冰冷,可头发却十分的柔顺,她不由的多摸了几下。
司马杜陵也由着她动手,顺便还往下蹭了蹭,低了一些身子,方便莫倾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