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扶额:“你挑简单的说。”
风浔亲亲热热的跟上凤舞,热情而兴奋的说:“这十层楼,下面九层叫九重天,一重一境界,最底层至少是七品官员或者中等商贾级别。”
看风浔这兴奋模样,天下楼背后的主人……凤舞已经隐约猜出来了。
“就像你家大伯凤琰峰,他这种级别的,就只能去第六层。”
凤琰峰只能去第六层?如果凤舞没记错的话,大伯在礼部,任职礼部侍郎,正三品京官,这种都只能去第六层?
凤舞摇头:“你就继续吹吧。”
“谁吹了?”风浔没好气的说,“你大伯正在宴请严大人呢,六重天他觉得没底气,就央求我啦,我一看你大伯哎,就给他面子,破例让他进入七重天啊,不信的话你跟我走,我待你去见见你大伯。”
说着,风浔还真的带凤舞去了。
七重天走廊上,描绘着清奇壁画,凤舞入眼第一幅图,就是骤雨图。
咦!
凤舞忽然眼眸一动,这落雨图乍一看不打眼,但等她再次看时,却觉得有一道灵感飘过,再第三眼看时,只觉得那落下的都是剑雨,哪里是普通的雨点?
风浔得意洋洋的给凤舞解释:“每一层楼的菜品都不同,每一层的壁画都不同,每一层的灵气也都不,等级严格区分开来,所以下面的人拼命想往上挤”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一间雅座前面。
里面隐约有话语传出。
“严大人,客气了,令爱冰雪聪明,活泼可爱,前途无量啊,下官敬严大人一杯。”
“严大人,您哪里来了,下官可比你大三岁啊。”
“严大人……”
这话语……恭维中带了明显逢迎,拍马屁拍的这么不走心。
这声音……不是大伯凤琰峰又是谁?
“严大人是我大姑父。”风浔说,“你大伯在礼部任职,但礼部是清水衙门又没有实权,所以他想调到吏部去,最近刚好吏部空出一个左侍郎来。”
“你大伯在礼部是左侍郎,平调的话,倒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吏部职位从来都是最热门,大家都争破脑袋往里挤……要不,我帮你跟我大姑父说声?”
凤舞对这位大伯的印象可谈不上多好,她淡淡摇头:“不用。”
风浔还以为凤舞客气呢,便乐呵呵的说:“这事儿我大姑父能操作的,虽然难度大了点,如果实在不行我去求君老大嘛,对君老大来说,这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嘛。”
君临渊?凤舞提到他就有气,冷着脸再次拒绝:“不必。”
风浔循循善诱:“凤小舞,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你爹失踪了,你们家能支撑门庭的不就是大伯吗?只要你大伯立起来,你的身份才能水涨船高啊。”
风浔又怎么可能知道凤舞家复杂的关系?
凤舞盯着他:“我爹为什么会失踪?”
“这……我哪知道啊?”
“那我弟弟呢?”凤舞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风浔。
“啊”风浔终于想起凤小七的事了,他一拍脑袋:“那啥,我刚还有事没处理完我先走了啊啊回头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