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意大利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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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本次航班由查尔顿机长驾驶,艾琳娜乘务长陪同,目的地为马可波罗国际机场……”
广播中女性的声音操着娴熟意大利语说了一遍目的地还有注意事项等等,接着又用英语说了一遍。
乘客们或是仔细在聆听,或是听到一半就不管了,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听在做其他事。
在说完后像是不放心一样,使用广播又说了一次注意事项,还用了一遍生涩的日语。
这一趟飞机,是只为有钱人提供的豪华饥,乘务组怕有人没听清楚或者听不懂的人不得不保险起见。
要知道在这趟飞机就连最普通的座位也和别的飞机的头等舱有得一拼,价格更是其他航班头等舱的几倍,有钱还不一定买的到。
这点,从真寻所在的位置就能看出来了。
他与安谢拉在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占据了这个巨大空客前段的左半边一部分,划出来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有柔软的大床,有两张带按摩的椅子,还有电视、厕所等等。在椅子旁还有差不多两米宽长的玻璃墙,上面被人坚持了简单的术式让其变得比钻石都要坚硬。
甚至于在门外还有一个专门服务的空姐,以及两个身材高大持有配枪的黑人保镖。
这是最昂贵的,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房间,没个六位数美金不用想拿到,如果身份不够七位数才有可能。
不过,对于真寻来说却是一分没用,甚至于给他VIP卡的飞机老板还献媚地笑着。
这一切,都是因为安谢拉,这个公司在原先是她势力的。虽然本部已经打出了GG,不过这些分支却安然无恙。
而且,他们也因为脱离了本部的控制而欣喜。
不过,航空公司老板的这份欣喜随着那美丽却透露着凶暴气息的女孩出现在面前后彻底没了。
神祖一日不死,那她就是这些人至高无上的控制者。因为,这些人体内都被安谢拉命人在体内埋入了诅咒,一旦她引发那这些人是活不成了。
至于反抗?
这些身在普通人中高位的家伙可没有一个傻的,不说诅咒的问题,单单是那份能够匹敌支配大地的魔王的力量就让他们无法升起这份心思。
所以,这位航空公司老板兼职一些建筑产业什么的金融大鳄也只能苦笑着重新接受安谢拉的支配。
至于真寻,当这位老板看见那位在他印象里有如上古凶兽一般残暴恐怖的大表姐脸色微醺眼神柔顺被他以公主抱抱在怀里时就已经被他打上了‘估计是一个更残暴的凶兽’这种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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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贵宾房的房门外,身着制服的金发美人在墙边站的笔直。在她的身前不远处,还有两个黑西装两米多高的黑人大汉有如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转过头看向拥有着手枪子弹都打不穿以及超强隔音效果的光滑木门,她碧绿的眼睛里不由得有些忐忑。
艾丽莎·诺维斯,这是她的名字,一个全球五百强公司下属的航空子公司的高级乘务员。
何为高级乘务员?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的,不过是在航班期间专属于某一组乘客的乘务员。要做的在原有的基础上也只是多了个尽最大努力满足乘客的一切需求,包括上床。
当然,肯定不会白白让她们出卖身体,所有的高级乘务员工资都是以颜值与魅力不定至少也是一万美金一个月,多的更是有十万之数。
不止是单纯的工资,各项补贴也更高,再加上那些服务的大客户们觉得舒服了随意的打赏就是几千几千的,这绝对是一个让无数人眼红的肥差。
不过,这也不是随便哪个来都能当的,至少在艾丽莎认知里这里面长得最差的一个女的如果有演技说不定都可以去当明星。
至于她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几乎可以说是在所有的乘务员里前三甲的大美女。
靓丽的金色长发末尾带着波浪,雪白的肌肤少见的没有西方人毛孔粗大的问题。至于面貌,更是直逼好莱坞那些一线大明星。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所在的公司,老板也姓诺维斯。
其实在这之前她都并不是一个乘务员,而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不过在一天前,她的父亲,那个已经有点老态不过依然神采奕奕,将所有盯着诺维斯家江山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的中年人却是找到了正在喝下午茶的她。
咬了咬牙,只有二十多岁的少女看向木门的眼神带着点不甘。
她不理解为什么那个从来都是有如猛虎一样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让她去讨好他,甚至于想要她留在那人身边做个侍女。
当然,她也知道能够让父亲做出那样姿态的人是不能招惹的,不至于做出什么让主角装逼的蠢事。
深吸一口气,艾丽莎迈出被透色的黑丝包裹的大长腿走向乘务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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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豪华的房间里,巨大玻璃墙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穿着简单的红色格子衬衣与沙滩裤的真寻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靠在椅背。
而安谢拉,她一身纯白的吊带百皱裙,坐在真寻怀里,背靠着他的怀抱,一双精致的小脚荡在空中,脸颊染着红晕。
“呜……”时不时,从小嘴里漏出一丝低低的痛呼声。
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左脸,左手搂抱着她纤瘦的腰间,又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他的动作像是母亲一样温柔而充满疼惜的爱,可是行动却让小小的安谢拉委屈的在心中不断骂着‘萝莉控’‘变态’之类的。
某不可名状的棒状物进入了一个比之花蕊之道更加紧凑、更具有压迫感的空间。
那是稚嫩的雏菊,还没有经历过完整开发的后庭之花。
这并非是第一次,在来之前真寻也做了简单的开发,让其能够勉强打开容纳他。
不过,那让人难以适应的痛楚却是无法去除,使得安谢拉有点委屈。
对于她来说,虽然是叫真寻哥哥,但身份因为神格和血脉更像是父女。
小时候的女儿向来都喜欢向父亲撒娇,当然会因为父亲的粗暴而委屈。
当然,真寻只是进去并没有乱动,其紧迫也不允许追求愉快的他乱动,于是也只能享受着这份渐渐适应而变松的压迫感,搂抱着小萝莉的身体玩。
稍微侧过脸看了眼窗外厚厚的云层,真寻只觉得自己越发愉悦。
别人坐长途飞机都是折磨,而他却赏着云朵啪萝莉稚嫩的雏菊,想想就令人身心愉快。
而安谢拉,在稍微适应过后虽然心里假装自己鄙夷某渣寻的变态程度,可身体却非常老实的开始小幅度扭动小屁屁。
而随着她的动作小屁股的后庭立马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让安谢拉血红眼白凶残的竖瞳都露出了柔弱,蓄着几滴泪珠,惹人怜爱。
不过在疼痛的同时也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让她娇小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花蕊更是因此有难以抑制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