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明白？”白皇后爱玛看着离去的托尼－斯塔克，对两人云山雾绕就是不坦白的话感到不解。

“说什么？说奥巴迪－斯坦背叛了他？”孟奥收回目光，迈步向着屋内回去，手臂在空中轻摆：“得了吧，爱玛，我们没证据！你也不了解这里面意味着什么，更不明白奥巴迪－斯坦对托尼的意义。”

“有一日突然有个人和我说，老管家阿尔会背叛我，我的第一念头绝不是怀疑阿尔，而是质疑透露者的动机，并产生敌意。而你，很明显还不明白这种信任。”

“托尼和奥巴迪－斯坦的关系也许没有我和老阿尔这么亲近紧密，但托尼诞生的三十年来，他几乎贯穿了托尼的各个年龄段。尤其是在托尼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去世之后，奥巴迪－斯坦在某种程度上代替了教父的角色。”

“托尼无比的信任奥巴迪－斯坦，否则他就不会将很多本该他管理的事务和权力毫无保留的分享给奥巴迪。单纯的挑拨没有意义。一般的证据也奈何不了奥巴迪－斯坦和托尼的关系。”

“只要这份信任还在，我们任何针对奥巴迪－斯坦的行为和事，都会被托尼怀疑和质疑。”

白皇后爱玛紧蹙秀眉。

以及代入，将她换到托尼的处境和位置，她肯定会尽可能的扫除自己身边的威胁，即使这种威胁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这是她经历过诸多事后，根深蒂固的观念。

她没安全感，所以她格外敏感。

“我相信你能拿到那些‘致命’的证据不是吗？艾达就是专门干这个的！”白皇后爱玛不解：“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托尼会是你现在最佳，也是唯一能紧密相连的实力盟友。帮他就是帮你自己。”

“你说的一点不错。”孟奥转过身看了一眼跟上来的白皇后爱玛，至于艾达，则是在为孟奥处理公司的事物。“但你以为最近没人做过你想让我做的事？”

“可敬的科尔森探员可是在前不久的某场宴会上和托尼亲切交谈。你不会以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麻烦的神盾局探员，被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视作心腹手下的科尔森，恰巧在休息期间参加了一场宴会，并且在那场宴会上恰巧又碰上了许久不在媒体上露面，宅的简直不像他的托尼吧？”

“之后呢？发生了现在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古米拉小镇事件！”

“这里面我远比你知道的要知道的多。我知道古米拉小镇事件的诱因，也知道它的内幕结果。”

“你以为斯塔克工业的那一大批军火被一批批售卖出去能隐瞒过所有关注的人？起码神盾局是隐瞒不过的。在托尼明确表明了斯塔克工业将关闭武器研究部，不再开发和售卖所有武器后，中东的一些武装分子却在这几个月里一批批的接收到了更多的斯塔克军火。”

“被禁止接触公司一切事物的托尼不知道这一切，但你以为他知道了后会不明白这些事会是谁做的？”

“看看托尼的反应，他穿着自己的马克战衣，摧毁了古米拉小镇新一批的斯塔克军火。他事前没质询过奥巴迪－斯坦吗？不可能。但他用这种方式来做自己孩子气的反抗，显然是交涉失败了。”

“以托尼－斯塔克桀骜张狂的个性，能让他退缩吃瘪的人有几个？在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去世之后，或许只有奥巴迪－斯坦，和小辣椒佩珀－波兹两个了。”

“爱玛，除非是奥巴迪－斯坦触碰到托尼的心理底线，让他的印象全盘崩塌，否则奥巴迪－斯坦再怎么乱来，托尼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抗的。”

“相信我，在这件事上，朦胧式旁敲侧击的提醒，要比开门见山摆明车马的作用对托尼更大。事后也不会收获任何的埋怨和后患。托尼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那种桀骜不驯的天才，最烦的就是别人告诉他答案，或是直接告诉他应该怎么去做。虽然他已经三十岁了，但他的逆反心理可能比我还大。最重要的一点，这属于斯塔克工业的内部事务。”

“就像我不喜欢外人插手斯托姆企业的事务和权力争斗一样，托尼也同样如此。即使插手的那个人，是出于好心。”

白皇后爱玛思索的点头。

“证据的寻找是很麻烦的。现实调查证据，面对斯塔克那种庞然大物，还有奥巴迪－斯坦那种老狐狸，你很难不惊动他。除非是神盾局那种组织，或许能隐瞒的长一点。”

“入侵斯塔克工业系统，或是奥巴迪－斯坦的个人电脑的话，暴露的可能性更大。”

“奥斯本工业，斯托姆企业，斯塔克工业，三家都有着附和自身特质的独特智能系统。”

“奥斯本工业的卡莉，这是病重的诺曼－奥斯本专门为他自己能更好的在病榻上管理和处理公司事务而开发的智能系统，它在处理繁杂事务和内部情报上是一把好手。”

“斯托姆企业的红白皇后双子，白皇后倾向于生化基因研究和辅助研究，她是最早的。但当斯托姆企业的核心实验室遭遇洗劫和盗窃后，直接促使了擅长防御和监测的红皇后的诞生。其实都是一个模板，只是用途的侧重不同。”

“至于说斯塔克工业？我不得不说，三家里在电子智能成就上出类拔萃的，始终是斯塔克。论网络入侵和防御手段，无论是奥斯本的卡莉，还是斯托姆的红白皇后，都很难与斯塔克的贾维斯相比肩媲美。”

“我估测就算是托尼－斯塔克他自己，在自家升级开发出的贾维斯帮助下，也很难不为人知的突破独立的，在霍华德－斯塔克时代就存在于斯塔克工业的智能系统防御。”

“所以我们没必要去惹一身骚，让托尼自己来给自己解密就好。反正有了今天的接触和提醒，托尼日后总得承情。”

“你很好看他能赢到最后？”白皇后爱玛多少从孟奥的话里咀嚼出了些意味。

孟奥微笑：“托尼是个天才。”

“神盾局和当局，需要托尼这样的天才。很多人会力保托尼的小命不受威胁。”

“只要托尼还活着，或许他这一次会输，但他不会一直都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