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恒往前方走了过去。
“我虽然很恨那个人,但是我害怕被他杀死,不过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至少这也算是报复吧!”
但是少年说的话。
张致恒耳边环绕着这句话,脸上则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有压迫就会有对抗,虽然有些对抗敏感无力,但是。
仍然能感觉到一股力量推动着那些受到压迫的人的对抗。
张致恒往前走去推开房门,抬起自己的头来,就看到了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个已经凉了的烤白薯,赶紧走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篱笆院之外。
少年注视着进入房屋之内的男人轻轻地叹息一声,双手慢慢攥紧,转过身来,本想要走,可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道阴影之内,再次抬起头来,一个黑色的影子,背后背着一把狩猎大刀。
戴着围巾却**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虎皮裙,冷酷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张开嘴巴,一股很难闻的血腥气息传到了少年的鼻孔之中,少年差点都吐了出来。
“是谁进入我的房子了?你为何在这4周!”
“猎人……”少年头皮发麻,回过头来,眼泪汹涌而起。
……
张灵儿大口吃着一半烤白薯,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虽然是已然凉了的烤白薯,但是这种东西对于一直漂泊在外,居无定所的张灵儿,简直就是美味!
张致恒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在不停的吃着,微微笑着。
“喂,别笑了,傻子!”万妖的声音从脑子之中传了过来。
张致恒眯了眯眼睛,无语的说道:“你才是傻子!”
“我看你那么猥琐,死死地盯着这个女的,我怕你把这个女的吓得吃不下饭不行啊!”
“你不盯你能死吗!”
张致恒听到这话之后甚是无语,这个男人似乎对面前这个女的产生了一股保护的欲。
“也对,毕竟这是你们魔族中人嘛,话说这种人类的少女怎么又变成你们魔族中人了!”张致恒疑惑的歪了歪头。
听到这话。
万妖眉头紧皱说道:“你别问了!好吗?”
张致恒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好好好,我不问了!”
似乎是万妖的一个秘密,万妖已经把全部的心神全部都放在了张灵儿身上。
也难怪,毕竟他们两个是同类,万妖是一个种族观念极强的人,所以非常关心自己的同胞。
张致恒歪着头静静的坐在桌子前面,眯了眯眼睛,正想睡觉,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
可就在这个时候,呼呼呼一阵阵风声,刮动了某处的窗子,窗子不停的拍打着旁边的墙,窗子都快碎裂了,要知道这窗子可是用玻璃制成的。
张致恒赶紧站了起来,朝着前方的窗子走了过去,眉头紧皱,想要把面前的窗子给关上,可就在下一秒。
唰的一声,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间朝前方冲了过去。
张致恒愣住了,看着那黑色的影子瞬间穿过了自己的手心,将手心的一块肉瞬间带走,手心空了,但是没有鲜血流下。
张致恒猛然之间愣住,眼睛微微瞪大,捂住了自己的手,赶紧关上了窗户,后退几步,在旁边大快朵颐的张灵儿,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致恒痛苦的扑通一声倒在了地面之上,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怎么回事?难道是敌人来了,这个敌人似乎比原来那个还要强大啊。
张致恒看着自己的手心,不太对劲儿,自己的手心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一点都不疼,好像手心那块肉还有一般。
不过是真的没了啊。
张致恒愣住了,慢慢站了起来,看着被自己紧紧关上的窗户,赶紧朝着前面冲了过去,瞬间就来到了门前,朝着门外看了过去,只见门外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把手放到了刚刚那个通风报信的少年的头上。
少年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之中满是骇然之色伸出了自己的手,可就在伸出手的一瞬之间,4周无数的黑色的生物,如同见到猎物的猛兽一般朝前方冲去,瞬间穿透了少年的身体!
可少年的身体并没有流出任何的鲜血!
“快跑快跑!”少年眼泪汹涌而下,一脸恐惧的下意识的大吼着他,并不是想让男人跑,他想让男人过来救他,但是张开嘴巴却说出了这两个字。
张致恒头皮发麻,看着身上被穿了无数洞孔的少年,赶紧关上了门。
扑通一声坐在了地面之上,背后抵着门,男人抬起自己的头来,那黑色的影子究竟是谁?
“怎么了?弟弟!”张灵儿回过头来摸了摸自己嘴角残留的一些烤白薯抬起头来说道。
张致恒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边,告诉张灵儿此时此刻不要说话。
张灵儿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张大自己的眼睛,歪了歪头。
张致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对着面前的女人默默的点了点脑袋。
看来。
看来是招惹到大、麻烦了。
……
迷雾之中。
笼罩在白色雾气之中的身影,扑通一声蹲在地面之上,看着抬起头来,一脸骇然的看着自己的少年,少年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还能活下来,明明胸口已经被贯穿了。
“放心吧,虽然你会死,但是至少你现在不会死,所以你不要害怕!”男人这样说着。
少年愣住了,看着自己的被穿透的千疮百孔的身体。
突然。
“我的儿子啊,我的老婆为什么都死了!!!!”
少年瞬间愣住了!
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这个漆黑的大汉!
这男人脸上蒙着纱布,无数的泪水从纱布之中喷了出来,狠狠地击打在少年的脸上,少年有些无语的,张大了自己的嘴巴,赶紧把头别过去。
头上满是冷汗,这家伙哭的也太狠了吧,给自己硬生生洗了个热水脸。
“他们可都是我的亲身骨肉啊,我赚了那么多钱虽然,娶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子泼妇,生了一个没有天赋的废物儿子,而且那个儿子还不一定是我的,但是那好歹是一家子啊!”男人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