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念歌今天想我早点回去,说是有个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改天吧。”孟歌然拒绝了他的邀请。
拿着车钥匙和包包就向外走去,“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白雪了,叫我歌然吧,我还是想要做回孟歌然。”
这句话让白景轩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知道,她愿意做回孟歌然,其实就是愿意回到傅臣寒的身边。
看着孟歌然开车离开,想到她离开的时候嘴角扬起的微笑,跟她在英国的那些时间,他从未见过她笑过,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还没有走到地下车库,孟歌然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孟长海倚在她的车边,看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孟歌然靠近车边。
“丫头,我,我······”孟长海话还没有说完便晕了过去。
孟歌然立即叫人将孟长海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才知道,孟长海是胰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现在已经是陷入了重度昏迷。
孟歌然看到医生的病危通知书,我唇角突然扬起一丝苦笑。
“歌然,对不起,咱们全家人都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歌然,你弟弟不能这样下去了。”叶玲跪在女儿的面前求着她。
孟歌然下意识的拒绝,起身直接向外走去,其实受到别人伤害都可以撑下去,但是亲人给的伤害,总是让人感觉到伤的更深。
本来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孟歌然的车子开的飞快,到了别墅第一时间就是去抱着念歌。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看去很不好。”念歌很是担心。
“妈妈没事,妈妈有点累了,你乖乖的,吃完饭去睡觉,妈妈去洗个澡。”孟歌然去了楼上,洗完澡就将自己蒙在了被子。
念歌立即去给傅臣寒打电话,孟歌然心情不太好?
她应该心情很好才对呀?她的个人大秀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应该会很忙,难道是工作上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傅总,派去保护孟小姐的人说,今天孟长海去了医院,是胰腺癌晚期,现在的状况,估计是撑不了几天了。”
傅臣寒有些意外,怪不得最近这个孟长海会这么消停。
“你去联系一下美国那边,给孟耀中找一个学校,把他送过去,至于叶玲,就送到环境好一点的疗养院。”傅臣寒沉声安排着一切。
他知道,如果不把孟家的事情给处理好,孟歌然是不会嫁给他的。
处理好一切之后,傅臣寒立即回家,她这个时候一定很需要人陪。
回到屋里,孟歌然躺在床上,看上去好像是在熟睡,但是身体却好像是在时不时的发抖。
“啊!”
被傅臣寒抱住的瞬间,孟歌然突然惊醒。
“是我,做噩梦了?”
看到是傅臣寒,孟歌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只觉得好冷,好像抱住他之后,感觉好了很多。
“我已经安排好了,孟长海的后事,叶玲的养老,还有你那个弟弟,我把他送去美国学一些技能。”
孟歌然瞬间松开了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贴心?
“你,谢谢,谢谢你。”孟歌然松开他,泪珠一颗颗滑落。
傅臣寒抱着她擦着眼泪,她好像比钱爱哭了。
“不许哭,大秀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谈到工作,孟歌然自信满满。
傅臣寒喜欢她这种浑身发光的感觉,抱着她靠在床边,好想问问她,是不是也考虑一下他们的事情。
可是想到她的父亲还在ICU,说这种事情好像不太合适。
“吃点东西,念歌很担心你。”傅臣寒抱着孟歌然向楼下走去。
“你放开我呀,我自己会走。”孟歌然挣扎着,但是傅臣寒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直接将她抱到了餐厅。
念歌看着两人这么恩爱的样子开心的笑着,“爸爸妈妈,我们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会在一起?”
坐在孟歌然和傅臣寒的中间,念歌抬头看着两个人。
“当然。”傅臣寒的声音非常的坚定。
孟歌然却没有说话,也不是她不想,她只是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很不真实,她好怕,怕这些美好会全部消失。
毕竟那个陷害她的人还没有找到,她非常非常的想要找到那个人。
但是现在傅臣寒已经离婚了,并且他也把柳清歌当做是人生中的一个败笔,她也不想再去提起那件事情。
“妈妈,你说啊,你愿意重新嫁给爸爸吗?”念歌没有听到孟歌然的,转眸逼问。
孟歌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念歌,你这是怎么搞得?这不是妈妈新买的衣服吗?怎么就破了?”
看着孟歌然去转移话题,傅臣寒的眼底有些失落,她是在在意他的父母吗?还是因为孟长海的事情让她无法去想那些事情?
傅臣寒没有再去问,吃完饭之后,就揽着孟歌然上了楼,希望她能好好休息。
有了他的陪伴,孟歌然睡的很快,但是好像心里有什么预感一样,总是很不安。
终于,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电话铃声吵醒,看到是医院的电话,孟歌然的手突然就有点发抖。
“我是傅臣寒,说。”傅臣寒接过手机摁了接听键。
“是这样的傅总,孟长海他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出现呼吸暂停的现象,抢救无效,已经宣布了死亡。”
孟歌然听到这句话只有突然感到有点头晕,虽然长久以来孟长海带给她的只有伤害,可是她还是感到有点难受。
“去医院看看吧。”傅臣寒起身去帮孟歌然拿衣服。
带着她去送了孟长海最后一程,还好他已经提前律师去安排了葬礼。
孟歌然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参加完了整个葬礼,她本来以为不会有人来,但是没有想到,她现在是傅臣寒的女人,很多人都在给他面子。
葬礼办的很是盛大,算是非常体面了。
办完葬礼,孟歌然又一次回到了孟家,屋内空空荡荡,好像已经被收拾的很是干净。
孟耀中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一点没有往日的张扬跋扈。
母亲看上去很是伤神,但是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和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