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哲明倒在地上死去,卢冲心满意足,开车离开,前往锦绣江北。
锦绣江北是王氏地产四年前开发的项目,王福成赏赐给黑蛇一个大套间,黑蛇和他的老婆一直住在这里。
卢冲把车停在停车场,悄然潜入黑蛇的房子里。
刚一进去,他愕然发现,卧室里面竟然有一对男女。
其中一个是黑蛇的妻子朱淑珺,一个是黑蛇的得力手下疯彪。
朱淑珺,三十岁,曾是某个会所的花魁,后来转做妈妈桑,因收容妇女做非法勾当被起诉,后通过黑蛇的关系,办理保外就医,四年前嫁给黑蛇,这个女人非常爱黑蛇,因为黑蛇死于卢冲之手,曾经几次扬言要雇人杀了卢冲。
疯彪,名叫冯彪,身形高大健壮,很能打,是黑蛇的得力打手,曾经打死打残不少人,蹲了好几次班房,都被黑蛇保出来,冲动易怒,疑似有轻微精神问题。
没想到,黑蛇死了没多久,他们就滚在一起了。
他们两个人非常忘我,根本没有留意到房子里多了一个人。
卢冲用望气术,看了一下他们的气运,目光渐冷,这两人都不是好人,朱淑珺害死了三个不愿做那种事情的女人,而疯彪杀了五个人,全都是无辜的钉子户。
而且,疯彪果然人如其名,脑袋里有病气,平时很轻微,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可如果受点刺激,病气就会加重,就有可能会发疯。
过了一阵子,朱淑珺和疯彪两个人结束了战斗。
朱淑珺像个事后的男人一样,点上一根事后烟:“我跟你提的事,你愿意不?”
疯彪深情地看着朱淑珺:“朱姐,我愿意娶你,我还愿意签署婚前财产协议,一分钱都不要。”
“去你妈的!”朱淑珺怒道:“老娘提的不是这个事!”
疯彪无奈地说:“你让我去杀卢先生,我不敢。你不知道卢先生的厉害,我知道。更何况王董严令不准招惹卢先生,连王董都不敢招惹,我去,不是找死吗?”
朱淑珺鄙夷地骂道:“你他妈的,没种的东西!”
疯彪怒喝道:“朱姐!青龙会的蒲天乐,你知道吧?那么厉害的人,在卢先生面前跟条狗似的,你以为普通人能动得了他?听我一句劝,别招惹他。”
朱淑珺死死地望着天花板:“我知道他厉害,也知道王董不想得罪他,但我不相信他姓卢的真有三头六臂!我朱淑珺这辈子不欠别人的,唯独欠蛇哥太多!这个仇,我必须要报!只要姓卢的死,我哪怕把我挣的钱全都花了也都值!”
疯彪苦苦劝道:“朱姐,我也为蛇哥的死难过,可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把你这条命也搭上啊,万一被人查出来,你也会受牵连,可能被判死刑!甚至那个卢先生会亲自出手,到时候,你会像蛇哥一样惨!”
“没种的怂货!”朱淑珺转过头,对着疯彪吐出一口唾沫,喷了疯彪满脸:“滚!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她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疯彪冲下床,从背后抱着朱淑珺,低声哀求:“朱姐,你是知道我的,在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我至今没有娶老婆,就是为了你。因为有蛇哥在,我一直没有对你说,但你清楚,你我一直保持距离。可现在蛇哥死了,难道你不给我一点机会吗?”
“只要你帮我也报仇,杀了那个姓卢的,别说嫁给你,就是你弄死我,我也不皱一下眉头。”朱淑珺问道:“可你敢吗?”
疯彪大声说道:“朱姐。卢先生势力那么大,要是我杀了他,我肯定也活不了,你这不是害死我吗?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死去的黑蛇?当年你被小混混围攻,是谁把你抢出来的?当年黑蛇的对手拿枪逼着你,是谁冒死救你出来?朱姐,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忘了!”朱淑珺冷哼一声:“你说的没错,在我眼里,你连黑蛇的一根毛都不如!窝囊废,我真是瞎了眼,才让你睡。放手,以后老娘就算随便上街找个人,也不让你这个窝囊废碰我!”
“我不放手!朱姐,我这是为你好啊!我疯彪要是怕死,早就被黑蛇赶走了,我手里攥着五条人命,你以为我怕死?我不怕死,我是怕再也见不到朱姐你啊。朱姐,求求你,忘记这件事,好好过完后半辈子,不行吗?”疯彪苦苦哀求道。
“废物!”朱淑珺大骂一声,扭头咬在疯彪的上臂,疼得疯彪急忙放开她。
朱淑珺猛地转身,一个凶狠的膝撞,撞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疯彪惨叫一声,捂着两腿间倒在地上,不断地叫喊。
朱淑珺对准疯彪的脸猛踢一脚,骂道:“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可现在才明白,你就是一个无能的窝囊废!以后黑蛇的产业跟你没关系了,滚出去!爱我?就你也配!老娘就是自己用手,也不愿意碰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脏东西!”
朱淑珺说完,向卫生间走去。
卢冲眼睛一眯,这个女人恨自己入骨,留不得,而疯彪杀过五个无辜的钉子户,怨气很深,卢冲要为民除害!
他手一抖,暗黑之刃飞出,斩断疯彪的一切正面气运,加重他的负面气运,加重他的病气,加重他的杀气。
疯彪的病气加重,头脑逐渐失去理智,想起以前的付出,再想想现在的待遇,越来越生气,杀气不断剧增,不断刺激疯彪,让疯彪心中生出杀意。
疯彪抬头看着朱淑珺的美妙身材,想到以后自己再也不能碰她,想到自己将要被赶走,双目通红,大声骂道:“臭婊子!竟然敢瞧不起我!老子打死你!”
他冲到朱淑珺的身后,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向墙上撞去。
“放开我!”朱淑珺大声咒骂,回手一抓,尖锐的指甲在疯彪的手臂抓出血淋淋的伤口。
“还敢挠我!”疯彪终于彻底失去理智,完全被愤怒和杀意控制,抓住朱淑珺的头疯狂地撞墙。
此时,朱淑珺的霉气加重,太阳穴、眉心、脑后等一些脆弱的地方不断地撞在墙上。
殷红的血液从朱淑珺的伤口、双眼、鼻子、嘴和耳朵中流出,慢慢地,朱淑珺没了呼吸,可疯彪疯了似的,仍然拼命抓着朱淑珺的头撞墙,以至于朱淑珺的脸完全扭曲,整个头部都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