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极端。
“当时那场景实在...”,商远皱眉根本不想回想,当时为了减少影响,立刻派人前往把那尸体收了,真是不该好奇上前看,“这谁能下得去手?从脸上开始一刀一刀的划自己....真是,真的不是人,就是一帮疯子”。
是的,想要让一个社会一下子跳跃两千年,接受两千年以后的思想,强行的改变。
已经不是矫枉过正这样简单了,一定会出现疯子,一群一群的疯子,洛梦依知道结果是这样,可是这样没有用。
第二天,梧州出事了。
这是这天萧君言到了午饭时候都没有下朝,洛梦依知道的。
梧州是一个与舒尔城接壤的城市,今天有人上奏折说,梧州已经有兄弟帮的人,这帮人就是疯子,打着新时代,天下皆为一家的旗号,不怕死,不服管。
照着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三个国家很快就会被这个冒出来的兄弟帮的人腐蚀,推翻这个王朝那不是说着玩的。
至于能不能建立一个新的王朝,洛梦依就不知道,她只知道必须见一见这个李子墨,不然这个世界要被他这个异时空的人打乱。
“君言,我去梧州好不好?不,是一定得去梧州”,晚饭吃过,洛梦依拽着萧君言的袖子,一下从后面抱住了他,不让他立刻去勤政殿。
“君言,你肯定听到有人跟你说,那个绿衣女子那天在清华宫说的话了,她说兄弟帮的那个大哥觉得我可以帮着他一切创立这个新世界,我去了是不会有危险的”
“不行”,萧君言想要掰开洛梦依的手,可是没有办法,她十指紧扣,强行掰开会让她手上,更何况她现在武功可是一点也不弱的。
“君言,你是不是害怕我会被那个什么李子墨蛊惑?不会的,我保证”,洛梦依说出心里的猜想。
“君言,那人多半是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我本来就从小接受他说的这些思想,他根本不会影响到你,我要去劝他收手,君言,你相信我,这件事情只有我能够办成”
“依依,别闹了,朕自由办法,你去了朕会分心,连朝政也处理不好”,萧君言的声音放软了很多。
这时候,洛梦依知道不该笑,可是她还是想笑,这个人愿意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很暖心的。
“君言,你听我说,真的,让我跟你一起分担好不好”
半晌,萧君言叹了一口气。
“朕跟你一起去”
洛梦依:“不行”。
“朕在梧州,哪里只有部分的兄弟帮成员,你去舒尔”,萧君言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洛梦依:“好”。
“星河,你要和十三叔叔一起处理朝政哦,记得多多请教十三叔叔,和几位大臣伯伯,懂吗?”洛梦依一边给萧星河写这她和萧君言走后,萧星河要注意的事情,一边安慰道。
萧星河嘟着嘴,手上还拿着一支毛笔,洛梦依说自己字好丑,萧星河就像练一笔好字给自己的娘亲看,不多的闲暇时间都在练字。
“怎么不说话?母后不是说了吗?母后很愿意听星河表达心里的想法,你说出来,不用害怕娘亲会惩罚你,我不只是你的母后,还是你的朋友”,洛梦依放下笔,拉过萧星河,弯下腰认真道。
“母后..”,萧星河鼓起勇气,“为什么别人家的娘亲每天只需要做做衣服,养养花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还要去做很多其它的事情?”
洛梦依楞了一下,萧星河的说的别人家的娘亲,多半也就是各个亲王家的孩子的娘亲,他平时的伙伴就是这些。
“星河”,洛梦依有几分镇重道,“你要知道一件事情,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娘亲希望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心围着你跟承欢转,让你们感觉压力很大,当然娘亲也是爱你们的,但是爱你们不带便不能不去做自己要走的事情,懂吗?”
萧星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其它的不懂,他只知道,看着自己的母后,有着一种很特别的光环。
叮嘱完萧星河,洛梦依抱过萧承欢,她已经会走路了,还会说一些简单的话语。
“承欢,娘亲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在哪圆嘟嘟的脸上,洛梦依轻轻的吻了一口,萧承欢黑白分明的眼睛眨着,“母后母后”的叫着。
“来父皇也抱一抱,父皇也要走了”,萧君言抱过萧承欢。
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她不懂,但是走了两个字她听懂了,小嘴一瘪,呜呜呀呀的就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她比起历朝历代的公主,可以说已经是十分幸福了。
虽然也有奶娘,但是可以天天看到她的娘亲,自小就跟在洛梦依的身边。
“星河别哭,父皇和母后一段时间就回来,很快的”,萧君言轻轻的摇晃着,说道。
“母后,母后”,萧星河扭转她的身子,小手要去抓住洛梦依,这父皇和母后都要走了,她却是只听到了母后要走了。
洛梦依笑着抱过来,道:“我平时就说,你就这样一个公主,得多陪一陪她,你还不信。”
萧君言摸了摸鼻子,看着站在一边一眼不发,气嘟嘟的萧星河,道:
“可要常来陪妹妹,不准欺负她,要...”
“要记得把功课都做了,父皇,这样的话你今天重复了第五遍了”,萧星河接话道,“还是母后,才不会说这些。”
“你...”,萧君言在女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连儿子也是了。
想起以前,在萧星河这年纪见到父皇,自己总是战战兢兢的,礼数周到,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夫子事先教导过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时候,能与自己这样亲近,萧君言又觉得,好吧,调皮一点也忍了。
洛梦依在一边看得忍俊不禁,一边哄着萧承欢,这对宝贝,真的是爱得不得了。
从帝都到梧州,洛梦依没有像往常一样坐马车,而是和萧君言一样骑马,这样一来,加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