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醋了?“君言,我知道,你拔剑就是信号,对不对?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人劫法场,君言,我知道,可是你劫了法场,你怎么办?君言。”
萧君言双手放在洛梦依的双肩上,让洛梦依可以看到他的眼睛,虽然这里只有月光。
“依依,我明白了,这江山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可是依依,你更重要,我以前一直想得了这江山就把你娶我我的皇后,可是,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娶你做我的王妃”。
他的目光灼热而疯狂,失了以往的冷静。
“君言....”,洛梦依哽咽道,今天发生了太多让她掉泪的事情,“你的心情我懂,我希望我们两个立刻成亲拜堂,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是没有办法,君言,蛊师嫁给外族,当合全国之力诛之,大元王爷去了南疆人,赐死。
君言,我们再等一等,好不好,当我们足够强大时,天下人再没有能力反对我们时,我们再在一起,好不好?”
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懂,洛梦依所说的这些话,萧君言早就已经想过无数遍,可是想过是想过,人心是人心。
萧君言紧紧的抱着洛梦依,“依依,你离我好远,就算我在莲落,我也要赶上三天才能见你一面,你身边有南疆皇帝司徒珂兴,有南疆左蛊师云起,而本王去却离你好远,好远。”
冷峻傲娇战神终于又回归了感性的萧三岁,洛梦依压住心里的难受,柔声道:“君言,你身边有林纱女、李东歌、听说那个苏玉林现在还想回来找你呢,听小云说还有好几个大臣想把女儿嫁给你做侧妃呢,对了还有说你府上养了美人.......”。
“一个都没有”,萧君言打断洛梦依的话,“她们一个我都看不到,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林纱女只是我名义上的王妃,如果不是因为六弟,本王根本不会娶她。”
因为萧开昭而娶了林纱女,这是什么逻辑?洛梦依从这海誓山盟中醒来,“君言,你说你是因为六皇子才娶的纱女?那萧念安呢?她是谁的孩子?”
萧君言一愣,刚才自己情动之下已经说漏了嘴,这事情是瞒不住了。
“....我的确是因为六弟才娶的林纱女,念安不是我的孩子,是六弟的”。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难道是萧君言娶了萧开昭的女人,这是什么逻辑?洛梦依:“君言,你说详细一点。”
萧君言叹了一口气,“几句话说不清楚,我明天跟你说,好不好,依依?这里夜寒露重,小心感染了风寒。”
终于愿意说了,洛梦依正愁怎么突破这个关键点,心中大喜,在萧君言的怀里蹭了蹭,“好嘛”,抬头俏皮道:“刚才因为追你歪了脚了,走不动。”
萧君言拦腰要抱她,“背我,你经常抱我,但是都没有好好的背过我”,洛梦依拉住他宽大手掌。
萧君言蹲下身,洛梦依趴了上去,萧君言站起身,又蹲了下去。
洛梦依:“怎么了?我很重吗?”
萧君言慢慢的站起身:“....别说话...。”
“为什么?”洛梦依双手环在萧君言面前,疑惑道。
萧君言:“我记得师父说,背着无法承受的重量时,说话容易岔气”。
洛梦依:“你说我胖....”,抡起拳头在他的胸口猛锤了几下。
“当然重,本王背着可是本王的整个世界”,萧君言带笑道。
“....”,洛梦依靠在他的背上,一脸的傻笑,这后院明明已经是秋风阵阵,可是两个人这里却是和讯春风。
洛梦依回去时,云起与司徒步驹已经各自回了房间。
“云起,是我”,洛梦依敲了敲房门,手里拿的是药膏,他们骑马飞奔而来,腿上恐怕已经是留了伤,而大元给的药他们是不会用的,刚才给司徒步驹送去了,现在是送来给云起。
“进来”,云起打开门,他原是成稳寡言之人,在洛梦依面前话稍微多些,在别人面前若非必要,绝不会多说一句。
可自从从锦阳城回来,他成了左蛊师,洛梦依觉着两人有些生疏隔阂了。云起越来越不像一个刺客,一个侍卫,不像原来的样子,才成为蛊师不久,他就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人上人风范了。
似乎他原本就是一个掌控四方的主。
洛梦依把装着药膏和棉花的托盘放在桌上,却闻得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云起,记得擦药”,这骑马多半都是伤到大腿,这也不好再开口。“你好好休息,休息两天我们就回南疆。”
“梦依....”,云起拉住洛梦依的衣袖,洛梦依侧身正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手腕,有一丝血渍。
云起也发现路了出来,状似不着痕迹的把袖子拉上。
“云起,这是怎么伤的?在法场上你明明未与人打斗”,洛梦依反手扣住云起的左手,拿出扔银针的手速,掀开了衣袖
云起的手臂上竟然有着斑驳的划痕,有一条是新划的,看伤痕的恢复程度,时经过多次的重复伤害才会造成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云起要挣脱开,洛梦依紧抓着靠近,每一个细节她都没有放过。
“你自己划的,对吧?”洛梦依从云起的躲闪的眼神中已经知道自己说中了。
抓住他的右手,掀开一看,大臂上全是一条一条的划痕,这些伤更久远,至少也有三五年了,而左手的不超过一年。
难怪,那怪自己现在才发现,在给他输血的时候,自己是想着说他右手用剑,便把小虫放在了他的左手臂上,那左手臂上的伤是输血以后他才开始自残的。
“为什么?云起”,洛梦依的心沉到了谷底,还什么心理学,他在自己身边多年,竟然从未看出他有自残的习惯,自己还好意思称是什么一流的心理催眠治疗师?
云起拿开洛梦依的手,十分无所谓的把袖子放下,那新划的伤口他可没有想过要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