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粮食只有造成足够的声势,才会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有利,才会对大唐皇帝李世民有利。
连续忙了几天,柳木总算是看到第一批李孝恭所谓的猪食装船往熊本运。
这一批怎么用,柳木已经和长孙无忌三人讨论过了,这还是长孙无忌给出的主意,在长孙无忌眼中,这些所谓的猪食也比眼下的倭人奴隶吃的好。
傍晚的时候柳木回到萧家的园子,吩咐侍女去找抱琴过来。
没一会功夫侍女回来了:“郎君……。”
看侍女吱吱唔唔的,构想催问道:“怎么回事?”
“抱琴姐说她很忙,非常忙,在一个时辰内是肯定赶不过来的。而且让我告诉您星儿姐也很忙,让您不要去打扰。左园萧家姐姐为您准备了夜宵,您要过去吗?”侍女有些紧张,但还是依抱琴的话讲了。
柳木起身:“带我过去,我要看她在忙什么?”
在柳木想来,这可能是独孤兰若的意思,此时独孤兰若不在,所以抱琴在安排着后院的事情。
侍女没办法只好带柳木去找抱琴。
倒是没想到,抱琴真的……很忙。忙着在享受。
柳木坐在屏风后笑了:“抱琴,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一个竹板过来。”
“不要。”抱琴尖叫一声。
“好了,你们继续。我去左园。”柳木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抱琴说道:“郎君,长安城都说你最会吃喝玩乐,那么现在呢?论起香精油的使用,似乎还有更厉害的。”
柳木淡然一笑:“是吗?”
“反正我从来没听郎君你讲过。”抱琴正说着,萧灵儿也过来了,就站在柳木身旁。此时说道:“岭南大半的香精油出自夫君之手,灵儿不认为自己比夫君更了解香精油,灵儿所知道的也是从医圣馆买回的香精油图谱上学到的。”
抱琴正准备再怼柳木一句,可再一想这里是萧家的园子,就没开口。
私下里抱琴说些什么无所谓,此时抱琴眼中这里有外人在。
“郎君莫耽误良辰!”抱琴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让萧灵儿脸上微红。
左园,萧灵儿在柳木身旁差半个身位走着,一路都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进了左园这里清静无人之处,柳木开口说道:“你建议的无非就是晁错之计。这样不太好,我思考过了,贬官发配五千里。”
“晁错千古留名,愿为晁错的人有许多。”萧灵儿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柳木说道:“发配五千里,去倭岛继续作官。这样更好些。”
“夫君想的周全,灵儿不及。”
柳木又说道:“关于香精油,事情上我只知道几种,其余的是我带去岭南的工匠不断试制,将一切可能的都尝试制作香精油。而最终给这些香精油作出图谱的,初期有那些工匠的功劳,之后是医圣馆多位前辈心力之作。”
“夫君这话未免过于谦虚了,越国公镇守……”柳木制止了萧灵儿再说下去,他知道萧灵儿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冯盎在岭南多年,也没见搞出什么东西来,柳木一去就创造了无数的价值,这就是差距。
萧灵儿一看柳木制止自己继续说这个话题,立即说道:“夫君高义,越国公辛劳在前当功勋在前。”
“聪明的都吓到我了。”柳木真是被吓了一跳。
依大唐这个时代的信息量,书籍量,这个丫头聪明的可怕。
萧灵儿一笑:“那说点别的?”
“随便说。”
“夫君似乎非常的纵容抱琴姐。”萧灵儿思考再三,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夫君请讲。”
“你知道我的三原小庄吗?”柳木笑问,萧灵儿点点头:“有听闻,只是没机会去一见。”
柳木也是笑了:“在我的三原小庄,我们家里的地位公主第一!”
柳木说到这里萧灵儿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之外,这个也不值得笑,试问大唐所有的驸马府,那个不是公主在家里地位最高。
可柳木接下来的话却吓到萧灵儿了,只听柳木说道:“然后排第二的是抱琴,排第三的是大白,排第四的是小黑。就是那只黑白相间的熊。这两个货色明明是熊,却靠卖萌为生,反而比我混得还好。”
萧灵儿愣了一下,笑了。
她听懂了,完全听懂了柳木话中的意思,家就是家,何必非要分一个主次,分一个尊卑。
“我给你讲,这大白和小黑两个货都不是好东西……”
讲到那两只熊猫,柳木倒真有无数的话题,这两个家伙搞怪绝对是超一流的,完全是靠卖萌为生的一种混吃混喝的货色。
进入萧灵儿准备好的屋内,这里竟然有八位侍女穿的极是轻薄已经等在这里。
“请夫君沐浴,她们是我特意训练的,香精油推拿会让夫君缓解辛劳,根据医圣馆的香精油医经……”
后面的话柳木就几乎没听到了。
真是辛苦几天,确实是累了,头上按几下柳木就靠在软垫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柳木醒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他面前,洗脸水什么早就准备好了。
“抱歉。”柳木这声抱歉让萧灵儿脸都红到脖子上,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接话,赶紧拿出一份文书递到了柳木面前。
柳木接过一看,倒是吃了一惊。
“这是你作的?”柳木问道。
“是!”萧灵儿很严肃的点点头。
柳木一边吃早餐一边很认真的翻看着其中的内容,萧灵儿在旁说道:“我根据叶十九娘的消息,江南富商虽然都是亲自过来,但郎君的计划最终面对的却是他们的夫人。”
“计划不错。但这件事情你不能出面,这事说到底总是名声不好。”
“夫君,何来名声不好。这是在造福乡里、已经有许多富商给您立下长生牌位了。更何况叶十九娘自己也说了,让她杀人、刺探一切都没问题,但这事她作不好。她说有资格来的人当中,她仅仅是勉强能作,根本谈不上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