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很多人是被普罗的那一番话打动的,心中希望范思然能够与普罗结盟,这样,他们就可以继续当海寇了。
此外,他们也担心,普罗攻上岛来,他们挡不住。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妥协退让,答应普罗的结盟提议了。
然而,范思然却是拒绝的。
一度让他们觉得很是绝望。
真要打,就他们这丁点人,却哪里打得过啊?
简直就是送命题啊!
但是,想起范思然的可怕,他们又不敢违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却是朝着他们所想的反方向去了!杀器祭了出来,轰隆炸响,普罗的船队被打得屁滚尿流,而且连反抗的气力也没有!除了挨打,就是挨打!
见此状况,他们都震惊了!
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都料想不到的局面!
只凭着那四门号称“大炮”的杀器,就将对方打得七零八落!
最终,他们一个人也没有损失,普罗那边,倒是伤亡了大半!
于是,他们就意识到了,范思然若是没有资本,哪来敢于跟普罗唱反调的底气?也难怪她一直那么淡定,原来,却是藏有底牌,有恃无恐!
这么一看,也就可以理解,莫塞、悬刀、吴山他们为何会在她手中栽跟头了……
这样的人,真是强得逆天!
所以,他们服了,彻底地服了!
有这么一尊神在,以后,谁还敢来犯雾岛?
然而,在胜利的庆祝之后,范思然却宣布了离开,当然,只是暂时的离开,说是有事,迟早还是会回来的,所以,叫他们别高兴太早。至于岛上的事务,则交给拜森打理,那四门大炮她也会留下来,用来保卫雾岛,省得普罗贼心不死,想要回来报复什么的。
见她说离开,众人心中倒是不怎么稳妥了,总觉得少了她,雾岛缺乏安全,哪怕她把那四门大炮留下来。
范思然从空间里取了一叶小舟,便与阿海离开了雾岛,岛上众人过来送别。
“就这么一叶小舟,能走多远啊?”
“是啊!而且,还什么都没带……”
“路上不会出事吧?”
很多人都看不太明白范思然的操作。
茫茫大海,岂是一叶小舟能渡过的?
此外,还啥都没带,真是迷之操作!
“别担心,岛主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她敢这么做,那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
“是啊!就像两天前,普罗来犯,我们也没想到她还藏了那么厉害的底牌!所以,我觉得,她肯定是还藏有别的什么底牌!”
“话说,岛主是不是会法术啊?你看,她刚才的那叶小舟,不是凭空取出来的吗?这也太玄乎了吧?还有那四门大炮,也是凭空出现、不知哪里来的……”
“是挺神奇的,莫非,岛主其实是仙人下凡?你看,她让我们开荒、种地,不准我们去行恶,岂不就是来渡化我们的?想让我们弃恶从善?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仙人才做吧?”
“还真有点道理唉,岛主真的是仙人?”
“只是,天下,真的存在仙人吗?”
“这可不好说啊!”
“存不在存在,谁知道呢!”
“反正,岛主挺古怪、也挺神奇的。”
……
范思然在他们面前使用空间,那是一点也不忌讳的,主要是她无所谓,而且这样还可以震慑他们,让他们心生忌惮,从而害怕她。
此外,让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只要她不说,不透露空间的秘密,他们也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往玄乎的方向去思索了。
对于这种看起来比较玄乎、不清不楚的事情,人们一直也都是比较忌惮的。
而且,这个时代,人们还是比较保守、比较封建的,可不像曾经的现代人那样不信神,不信鬼,只相信科学,然后会对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产生怀疑。
“瞧,虎鲸!”
“咱们抓它来当坐骑!”
在海上飘荡了几日,看见一头虎鲸,范思然眼眸大亮!
虎鲸是一种智商较高的海洋生物,对于这种智商较高的,范思然可以通过小空利用相应的动物语言与它们进行沟通。
于是,她朝虎鲸吹了个口哨,将它忽悠了过来,然后叽里呱啦地与它交流了一通——在阿海眼中是这样的——跟着对阿海道:“走,到它的背上,让它带咱们去逛逛!”
“可要抓紧它的背部哦!”
“别掉海里了!”
收了小船,上了虎鲸的背部,范思然提醒阿海抓紧虎鲸,省得等会跌海里。
在虎鲸的背部,范思然坐前面,阿海坐后面。
“鲸爷,咱们走!”
“哇哦!”
让虎鲸带着他们前行,在海中逛荡,范思然觉得特别爽快,甚是潇洒!酷!
“阿海,感觉如何?”
“一定很爽吧?”
“哈哈哈!”
她回头瞄了阿海一眼,见阿海很安稳地坐在那里,环顾四面的海洋,一副舒坦、自在的感觉。
有风吹来,撩起他的头发,向后飘动,配着那副英俊的容颜,看上去很是洒脱。
“现在,我们就是海洋霸主!”范思然嘿嘿地笑着,“只要是有点脑子的,我们都可以将它们驱使,让它们为咱们服务!”
最怕就是遇见那些没脑的。
没脑的,灵智太低的,是没法进行沟通的,自然也就不好将它们驱使了。
之后,范思然又换了别的海洋动物,途中一共换了好些只不同的,轮着驱使,体验着各种坐骑的风格,好不逍遥。
不出几日,就回到了靖棋镇的港口,换回了那叶小舟,缓缓靠岸。
“总算回来了。”
“也不知镇上怎样了。”
上了岸,收了那叶小舟。
此次回来,比上次出行还要快了几天,也真是托了那些坐骑的福。
她打算去找镇守,了解最近的状况。
岂料,等到镇衙的时候,却发现,镇衙很多人都更换了,竟然没有一个是认识她的。见状,她不由惊讶,问:“你们镇衙,以前的那些人呢?”
看门的冷了她一眼,将她打量了一番,不答反问:“你是谁啊?来这里干什么?”一脸凶巴巴的!
范思然皱眉,只能掏了钱塞了些给他。那人看了看手中的钱,收了起来,这才略显客气地回答她的问题:“以前的人都被调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被调哪里去了,我们也是最近才被调来这里的。”
范思然问:“那以前的镇守呢?”
“以前的镇守?”那人微微惊讶,盯着她,“你与他什么关系啊?”
范思然转了下眼睛,道:“也没啥关系,就是认识而已。”
那人这才道:“死了。”
范思然惊诧:“死了?”
那人道:“是啊!一个多月前的那场与海寇的大战,你听说了吧?他就是在那场战斗中不幸战死的!”
范思然:“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