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一切都是新的,全套新家具,新家电,新布艺,新的床上用品,新的小物什,一切都跟新人一样,显得那样的新鲜亮丽。
陶晓光打开洞房门,立在门口,恭敬地要把他们让进去。吴祖文犹豫地了一下,说:“我们不进去了,你们就早点入洞房吧。”
邢珊珊站在门里面,对在门口往里张望着的张医生说:“张医生,进来坐一会吧。”
张医生看了丈夫一眼,发现他眼睛定定地往里看着,拉拉他的衣襟:“都快十二点了。”
他这才从新娘身上收回目光,见陶晓光一脸迫切期待的神情,目光几乎粘在了娇妻身上,就无可奈何,话外有音地说:“好,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新房早就看过了,喜糖也吃过了,我们衷心祝愿你们早生贵子,恩爱幸福,白头到老。”说着笑了,但笑得有些尴尬,没有平时那么自然潇洒。
“那,吴校长,张医生,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陶晓光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出了送客的话。邢珊珊赶紧补充说:“张医生,明天,你们来陪陪我们吧。”张医生高兴地说:“好啊,明天我们来陪你们。”
吴祖文在要转身往楼梯上走的时候,似乎有感应似的,猛地掉头,目光扫过去,准确地与邢珊珊的目光撞在一起。身子一震,赶紧收了目光,回到五楼的家。
吴祖文到了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邢珊珊娇美的脸蛋和迷人的身姿。想着他们接下来马上就要发生的情景,他陷入了痴迷的幻想。以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跟她在一起,要怎样,就怎样。在形式上,法律上,名分上,他才是她合法的占有者。唉,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张医生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叫道:“喂,你花痴啦?”
他一惊,抬头见妻子红光满面,也显得格外兴奋。就猛地立起来,一把搂住她吻起来。张医生笑着说:“你眼馋人家了,是不是?人家是新婚……”
没等她说完,吴祖文就激情似火地吸出她的舌子拼命吮。张医生挣脱出来,叫道:“你咬痛人家了。今晚你怎么啦?怎么那么亢奋?”
吴祖文气喘吁吁地说:“今晚,我们也重新结婚吧。”
“重新结婚?你是不是疯了?“张医生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也充满了柔情和渴望。
吴祖文说:“我们那时太幼稚了,什么也不懂,匆匆忙忙,就算结婚了。呃,新婚之夜,我们是怎么过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张医生媚笑着说:“你呀,哼,还说呢?笨死了,连地方都找不到。我帮了你,你又没用,刚进去,就泄了,然后就呼呼地,睡得象猪猡。”
吴祖文正好接着她的话头说:“所以,我们今晚重新来一遍,要象个新婚之夜。”说着,就一把抱起她,野蛮地往卧室里拖。
“你又急了,先去烧点开水,洗个脸,再弄个热水袋暖一下被窝。”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去开热水器。然后洗脸洒香水,展被铺毛巾,把一个大热水袋放进被窝。又脱了外套,将头发解下来,让它们性感地纷披在肩上。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现在,你就当新郎吧。”
吴祖文觉得妻今晚也很美丽,脸因为亢奋而显得红喷喷的,有些妩媚。高耸的胸脯被羊毛衫勾勒得毕露无遗,曲线优美的身材也比平时迷人。他就伸出两只手,隔着粉红的羊毛衫抓住了她的*。妻一打他的手说:“这象新郎官吗?新郎官都是很羞涩的,也懂得情调,你太粗鲁了。”
吴祖文就上前搂住她,装模作样地在她脸上吻了一记,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要剥她的衣服。妻推开他的手,坐起来说:“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没有那么猴急。见人家新婚,就兴奋成这样。”边说边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就钻进被窝,躺下来等他。
吴祖文也迅速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妻的身子,开始奏起*的前奏曲。可是不行,他虽然有*的迫切需要,但激情不足,就闭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象成今晚的新娘。
这样一来,他浑身一颤,来了精神。看见娇艳美丽的新娘这会儿正赤条条躺在床上,激动地等待新郎上身。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来了。他在心里说着,就动作起来。一会儿,新娘的身躯就变成了起伏的波浪。
“究竟谁是真正的赢家?”他气喘吁吁地吻着妻子,不小心说了一声。
张医生呻吟着问:“你说什么?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他这才惊醒,连忙闭住嘴巴。只让肢体动作,不用嘴巴说话。珊,你是我的。他心里喊着,却极力忍住,坚决不让声音发出来。你的心属于谁?心属于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对不对?他只是你肉体上的赢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里拼命地安慰着自己,同时努力地用嘴巴和身体,把心中的爱情和力量都倾注到新娘身上。
“吴校长,你别伤感了,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你才是真正的胜者。”他仿佛听到新娘在对他温柔地嘤咛。“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谢谢你。”他在心里回答一声,就激动起来,把妻子当成新娘,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身下躺着的不是妻子,而是他想象中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别坚固,特别威猛,竟然一反常态地越战越勇,久久不泄。下面的新娘开始动情地呻吟,拼命地挺着身子迎合他。
妻满足地望着他说:“拉倒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结婚前,你就没来骚扰过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他说:“那不算的,拥抱接吻,怎么能算呢?”心里则想,那妻子是不是爱情的真正赢家呢?她不也跟陶晓光一样吗?不,你的心已经属于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属于你吗?不一定,只有让实践来检验!
从此以后,他与妻*,就越来越灵肉分离了。肉属于妻,灵却在邢珊珊的身上。但这个分离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谓恰到好处,炉火纯青。他既没有让妻子感觉出来,自己只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肉体而已;又能于冥冥之中,让邢珊珊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灵,与肉合而为一的真实的灵,而非只是虚无飘渺的魂。
婚后,陶晓光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新人。不仅面貌焕然一新,而且心情舒畅,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他真的没有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孩竟然还是一个处女。他原本有这个心理准备,因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结婚以后,她不给自己戴绿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试丈夫的义务和权利,却惊喜不已。
他记得人走光后,洞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互相望望,觉得有些别扭。他看着娇嫩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么办好。倒是新娘显得老练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铺开被子,脱了衣服钻进去,两眼望着房顶出神,静静等待着,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他就以为她不是处女,有了这方面的经验。管它呢?只要她婚后真正属于你就行了。便象珍惜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愣愣地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酥胸和俏脸,不敢轻易动手。
过了一会,新娘不解地看着他说:“你还呆着干嘛呀?”他才笨手笨脚地脱了衣服,钻进去,搂住她又凉又滑的身子,手忙脚乱起来。他不是童男,很有经验,在大学里就跟一个女同学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来,就故作一副慌乱无措的童男模样。
可只一会儿,他就忍耐不住了,拉新娘娇嫩的手来抚慰自己,可她却害怕地缩掉了。他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吻她的脸,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红唇,吸出她鲜嫩的舌子吮吸。新娘终于有了反映,平静的身子开始微微起伏。
他这才脱她的衣服,脱光后,俯下身去吻她雪白的胸脯。这下,新娘受不了了,头开始扭动,闭上眼睛轻声呻吟。他虽然经验丰富,却还是没有掌握好火候。新娘刚开始泛起涟漪,就控制不住自己,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便急切地顶了进去。
没想到新娘身子一震,“啊”地尖叫起来,连忙伸手挡住了他。他遇到阻碍,停止前进,在她门口跃跃欲试地博动,以曲求伸地窥伺着。又用手和嘴去抚慰她,驯服她,待她稍一放松警惕,又突然向她发起进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