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说些什么好呢?
没什么可说的。与其说是没什么可说的,不如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分类。
人们总是有着把事物分类的习惯,不但有着名为分类学的学问存在,而且这个分类学还要分广义分类学和狭义分类学——特指生物分类学。
就好像生物上要分为界、门、纲、目、科、属、种7个等级一样,这样进行了区分之后,果然就能够把纷繁复杂的大自然规整的划分到各种条条框框里面。整齐而雅观,虽然说很多时候条条框框这个词是有着一定的贬义的以为,但实际上,要是没有条条框框的话那一切不就乱了套了吗?
所以说,分类很重要,分门别类很重要,将原本没有确定意味的事物划分到确定的意味里面,就好像自此人们意识到生与死,东与西,男与女这样一般,是认识上的一大进步。
由此可见分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么,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一点,相信大家对于我接下来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把彤嫣学姐所说的“我爸他说想要见见你……”这件事,做一个分类吧。
“嗯…………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
“哈,我打。”
钟渝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完了话并立刻付诸了实践。
啊!好疼!钟渝!你刚才那一拳的威力实在是过于惊人了吧!搞不好会死人的哦!目标要不是我的话死人了该怎么办!?虽然到了如今我已经不会死了但疼得要死这种形容的话我还是说得出来的哦!哦!要好好反省哦!
很好,稍等一下,钟渝,我知道自己刚才把心里面想的东西说了出来是我的不对,所以你打了就打了吧,我不会怪你的哦!于此相对的,你也不要怪我了嘛……
话说回来,为什么呢?为什么彤嫣学姐的父亲,突然就说要见我了呢?就算是对于自己女儿很管心啊想要和她的纯洁而友善的朋友们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什么的,但是,这样的彤嫣学姐,彤嫣学姐的父亲,有什么渠道会听说到我的存在吗?
我自认不是什么非常有名的人吧?虽然好像是经历了挺多的风风雨雨的,不过从正常人的角度老说,我的知名度肯定是比不上任何一个人的邻居家亲戚养的那条生了小狗崽的母狗的啦……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和狗做比较……
咳,总之,为什么?彤嫣学姐她爸想要见我?他从哪里听说了我的名字?嗯?彤嫣学姐,是你说的吗?
“…………”彤嫣学姐罕见的迟疑了一下,“不,其实我并没有说过小岩你的事情……”
诶?没说过吗?
“嗯,没说过的。”
提都没提过?
彤嫣学姐显得更不好意思了,“完全没有提过。”
完全没有提过我啊!虽然也不是不能够理解但果然听你这么一说有一种微妙的挫败感呢……
不过算了,既然如此,那么,到底是谁?如果彤嫣学姐连提都没有提到过我的话,那么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并邀请我过去一聚的呢?
嗯,信息啊,信息不够啊,情报好少啊,终于理解了关二爷单刀赴会的勇气了啊!
“啊?啊,那个啊,是雒重安告诉我爸爸的。”
“………………哈?”
*
雒重安,学生会的副会长,要说的话是我的学长、前辈。
当然了,要是让我想尊敬彤嫣学姐那样尊敬他,理所当然的我是做不到的。
理由?嗯,这是显而易见的,大家要是不明白的话,欢迎观看一下上一卷的内容,
嗯……不知道各位要是回头看了的话会不会为我加一些可爱的毛爷爷呢?不,要是冷静的想想,不但是收到毛爷爷的根本不是我魏岱岩,更何况,想凭借诸位的观赏而获得毛爷爷这个等级的爷爷,实在是过于膨胀的美梦——
似乎扯远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再扯回来就好了。
雒重安,要找到他,并不难,一点都不难,虽然说他比我要高一个年级,不过作为一个负责任而又有能力的副会长,他在学校内有着性啊当一部分的时间是在校内其他地方不断的巡游晃悠的。这样说了之后各位可能会觉得这种强狂下我岂不是更难找到他了?
哈,但是我这边可是有着彤嫣学姐的哦!那可是比副会长要高级的正经的会长哦!
“综上所述,真的是你说的吗?”
“哦,是我说的。”
“真的是你啊!”
雒重安,还是说要加上“学长”吗?不,因为我既不尊敬他,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一点都不萌。
所以直接叫名字,雒重安,保持着他那种一向的……嗯……要怎么形容呢?
平稳而又平淡的微笑。
要形容的话大约就是“无动于衷”,要深究的话……不,我不想深究所以还是算了,希望大家理解。
“啊,这件事情,因为我是会长的副手嘛,会长的家长貌似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在以前就和我见过面的。”
“这个的……关联在哪里?”
“啊?哦……”他顿了一下,“虽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不过,貌似他,是一个女儿控。”
“哈?”你在说什么蠢话?啊?说什么蠢话呢?
“这里的‘他’指的是会长的父亲。”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才问你是在说什么蠢话啊!
他似乎在忙什么工作,一边和我说着话,但全程还是在看着手里的什么资料一般的东西。
“父母会宠爱自己的孩子,这世上有着宠爱自己的孩子的父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所以你想说女儿控儿子控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是吧?”
“是,”他的笑容似乎扩大了一点,“所以碎玉自己女儿身边的异性会很注意也是没问题的。”
没问题的?
“没问题的,”雒重安再一次表示了肯定,“看样子他一开始是认为,我比较有可能。”
“嗯?有可能什么?”
这一次,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有可能和会长发展成为超脱普通的男女友谊的关系啊。”
这也是很普通的事情吗啊?!
“………………很普通吧。”
你犹豫了吧!
“当时的情况,啊,我说的当时的情况,是指——前几天的周末,我刚好遇到了会长她爸,所以就简单的聊了一聊。他装作不经意的试探了我这方面的想法。”
“………………”
“死鱼眼……不,我说的是你现在的眼神。总之,我当然是很正常的说明了我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并且向对方满怀诚意的推荐了你。”
“…………虽然说大致有了一点猜想不过还是姑且问一下……怎样的满怀诚意?”
“当时的情况,正常的发展应该有两个,一是我普通的帮你隐瞒一下——因为通过观察就能够明白会长并没有向家里人提到过你,所以想的话自然可以帮忙接着隐瞒下去;二就是,自然而然的解法你们之间的联系,不要说你们之间没有联系,真的待在会长身边还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人是不存在的——限于身体健全的人类。”
“…………所以你非常正常的选择了第二条?”
唔,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把一切都看做理所当然的雒重安的话,会这样做也不是不能够想象……
“……实话说,我是觉得选择第二条的话,会比较有趣。”
“会比较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