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开回了家,刚一进门,沈思便立刻问了梁婉茹。
然而——
“这一点,我和你爸爸也不太清楚。”梁婉茹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泛黄的照片,递给沈思:“照片上是你和你的奶奶。当初发现你的异常,我和你爸爸都很担心,是你奶奶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红玉,又让人把这玉是传家宝的消息放了出去,以此来遮掩你特殊的体质。但有一件事,的确是听奇怪的。我和你爸爸自从有了你,几乎没有生过病,身体细胞的健康程度也高于同龄人。”
沈思若有所思。
这大概就能解释司墨洲为什么会在服用药物的情况下,还能身体好转了。
那如果她不在他身边呢?
一想到司老夫人的话,沈思又皱紧了眉。
她得赶紧好起来,早点回到司墨洲身边,才能堤防老夫人对司墨洲下手。还得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司墨洲关于司老夫人的事。
一个星期后,沈思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颜色。
她急不可耐的回了墨园,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正在输液的司墨洲。
短短两周不见,他的脸色比起出事前差了很多,病态苍白的厉害。
他看到沈思回来,刚要说话,却先咳嗽起来。
佣人赶紧给他拍着后背,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沈思见状,立刻走过去从佣人手里强行拿过碗,顿了顿道:“你下去忙,我来给他喂药。”
佣人看了二人一眼,转身走了。
沈思端着药碗,却没有喂给司墨洲。
“你觉得怎么样?”
“你好点了吗?”
二人同时出声,沈思心里一酸,压下去,又笑了笑:“我没事了。都怪梁婉茹女士小题大做,不过你看起来倒是不在怎么好,病情又重了?”
司墨洲顿了顿,点头:“我这病时间太久了,反反复复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沈思的心纠成一团,真相到了嘴边,就要说出来,被她死死压住。
她不能就这么直接说出来,老夫人和司墨洲从小的感情坚不可摧,那不是她一句话就能撼动的。
她没有证据,单凭一面说辞,司墨洲怎么会信她!
所以,她必须找一个司墨洲一定会相信的办法。
“这药太苦了,我去厨房给你拿点蜜饯。”她道。
沈思端起药碗,去了厨房,确认没人注意的时候,才将药悄悄倒掉。
她又换了深色的杯子,接了清水,放进一把咸盐,才重新回来。
司墨洲喝了一口,神情微愣。
沈思不管他,推着杯子让他喝完,“快喝吧,我用了秘方,让这药味淡了一些,别墨迹了。”
司墨洲喝完了一杯盐水,觉得奇怪。
可沈思回来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沈思身上,这点奇怪的感觉很快就消散了。
沈思又去了冰箱,假装翻找水果,实则查看了冰箱里存放的药汁。
整整一层抽屉,颜色比之前要深的多。司老夫人果然加重了药量,她为何要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孙子做这种事!
一想到司墨洲留在盛京,就无法躲开被司老夫人监视着喝下毒药,沈思再三思虑,决定和司墨洲暂时离开盛京一段时间。
“司墨洲,咱们结婚都好几个月了,你这蜜月什么时候给我补?”沈思装作开玩笑的道:“我是不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个条件?”
司墨洲闻言,道:“没错,我是答应过你一个条件,不过,这条件不能拿来用在蜜月上。”
沈思闻言,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