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金港酒店,吴彪被斌子用红酒瓶开了瓢,大光头上裂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后来被东方龙踹中心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送外医院时,整个脸都血呼呼的。
朱沙臣全程在一旁观战,根本没插手,看着躺在医院里的吴彪心里有点不好意思。说好的联手对付王辉和苗枫,结果自己却不插手。这也不怪他,主要是当时他们人手不够,又碰上王辉和老九这样的猛人,自己动手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从床头柜剥了根香蕉递给吴彪,“彪子,别怪哥哥,当时那种场面你也知道,我上去也白搭!”
吴彪的头上已经缠满了绷带,还有个白网罩着,活像个蜘蛛侠,心里这个恼火,但是又不能发作,伸手挡开朱沙臣的香蕉,“给我来根烟!”
“你发现没?刚才和王辉一起动手的那几个都是生面孔,下手也太狠了。我的弟兄身手也不错,在他们手下根本过不了第二招!”朱沙臣给吴彪点上烟,自己也来了一根!
“嗯,那几个人应该是部队的兵痞子!王辉身边那个我见过,上次他的焦厂开业,我就是被那个小子给整了!至今还不能出这口恶气!”吴彪指的是老九,上次在顺河矿通往市区的路上,被老九给揍一顿、
“这小子发展势头越来越猛!现在还加个苗枫!我就说吧!不能去惹苗枫,你偏不听!还说先整垮苗枫,再整王辉!现在这局面该怎么收拾?”朱沙臣似乎对吴彪的做法很不满意,现在上了道,想撇清自己已经很难了。还好,苗枫这些年脾气有所收敛,不然这会可能已经给人砍了双腿!
听朱沙臣这么说,吴彪也不知如何是好。人家一一化解了自己的出招,还把自己的北山煤窑给搭了进去,市区的场子又被人家给扫了一半,到现在还没开业!这一开战,越显自己力量不足。
正当两人在病房里一筹莫展的时候,朱沙臣的堂哥朱子七风风火火的赶到,进门先客气一番,义愤填膺的骂了一遍王辉,又问吴彪伤的怎么样。
看到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呲着黄牙嘿嘿一笑,猥琐地坐在床边,“我有个主意!”
说完,使使眼色,支走了房间里的小弟。
“上次老弟你出院的时候,还记不记得王辉带着个小护士被我堵在这住院部的大门前?”朱子七小声地说着。
“嗯,有点印象!”朱沙臣看了一眼床上的吴彪,两人同时点点头。
“那小姑娘似乎和王辉关系不一般呐!刚才在医院门口我又见到她了!一个人回家!我们可以在这方面想想办法!”朱子七抽着烟,两双小眼珠子紧紧盯着两人。
“你不会是想绑了她来要挟王辉吧?”吴彪似乎明白了朱子七的意图,转念一想,“据我了解,王辉和苗枫的妹妹有关系,要绑也应该去绑苗静!”
“你傻啊你!绑苗静,惹急了苗枫,咱们几个都没有好下场!跟苗枫只能文斗,不能武斗!你不记得十年前那场事了?道上的带头熊哥,至今生死不明!”朱子七自以为高明的看着两人,“苗枫是万万不能再动了,虽然苗家最近这几年很消停,但是能量不容忽视。我们现在要着手对付的是王辉那小子,搞定了王辉,等于是把苗枫市区内的势力给清除掉,嘿嘿,他还有一个焦厂,那个厂子可是块肥肉!”
“七哥说的对!对付苗枫只能文斗。市政府马上就要换领导班子,苗家早年那些关系网就会出现漏洞,到时候我们可以借机打压!”朱沙臣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朱子七的话,觉得还是有楔机可循,“我们现在必须先打掉那个王辉,这小子的威胁最大!虽然他现在一文不名,但是发展势头却很迅猛,等他在青泉站稳,再想动就难了!”
“我只是觉得这事能行吗?万一这小姑娘和王辉关系一般,你绑了她也不起作用!”吴彪若有所思道。
“呵呵!相信老七我看人的眼力!就算她和王辉关系很普通,但是王辉还年轻,血气方刚的,意气风发。知道有人因他绑了那个小护士,绝对会跳出来救她!”朱子七干咳了两声,猥琐地笑着,“到时候,我们可以趁机废了他。就算要不了他的命,折他一条腿一条胳膊,他不就蹦达不了了?再能打有个蛋用!”
朱沙臣和吴彪对视一眼,各自思索了一会!吴彪缓缓地说,“我觉得这事可行,但是要小心!万一事情败露,这可是绑架,我们几个跑不了顿监牢!”
“哎呀,我说你是不是和孙伍一样,被下破胆了?哥几个怎么说也算系统内的人物,能出什么事?只要下面人手脚干净点,根本查不到咱们头上!”朱子七自信地看着吴彪,“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去办!”
就这样,几个人在病房里密谋了绑架喜宝的事情。当王辉在新中港登船的时刻,他不知道此时青泉的喜宝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已遭遇了不测。
这几天赶上元旦,休假的特别多,喜宝每天都是加班到10点多才回去。向往常一样,她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一路哼着小曲回家。
喜宝的家离医院不是很远,但是要穿越几条寂静的街道,这里是青泉市早起发展时盖的那种红色砖墙小楼,外面也没有粉刷,在一片法国梧桐树的映射下,显的很别致。
当喜宝和平时一样出现在车子棚,将自行车锁好,准备上楼的时候。停在楼门口的一辆熄火熄灯白色面包车突然打开车门,上面迅速窜下来两人,来不及喊叫,就被来人拿着手帕捂住了嘴。
她根本想不到电视里的这种场面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在自己家门口。大脑还没有转动,意识就停止了,昏了过去。
朱子七是干什么的?青泉市最大的毒品网络和肉色服务都是他所统制的,手上对付这些小女孩的招式多着呢。手帕上沾着迷.药,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就把喜宝弄上了面包车。
这时候是冬季,在这个寂静的老式小区里,几乎没有行人,也没有物业。面包车顺利地驶出小区大门,消失在夜幕下的街道。
喜宝的爸爸是青泉市一名户籍民警,已接近退休,现在很闲。也不怎么上班,每天就是养养花,看看电视喝喝茶。这会正在客厅里和喜宝妈看电视,等待喜宝下班回来。
眼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还不见喜宝回来,老爷子有点着急。
“没听她说,这几天医院比较忙嘛!再等会!”喜宝妈拿着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两人继续看电视等喜宝。
“不行!我下去看看!”当夜里1点钟的时候还不见喜宝回来,喜宝爸披上外衣,拿着手电筒下楼。
他站在楼下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远处的马路上没有任何人影,就踱步走进了车子棚。当手电筒照到喜宝那辆粉红色小自行车上的时候,喜宝爸顿时觉得不妙。毕竟是干过那么久的民警,意识还是存在的。
他立刻返身上楼,进门也不吭声,直接拿出电话拨打喜宝的手机,此时已是关机状态。他这会很懊恼,为什么不早给喜宝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又往医院护士站打了电话,被告知喜宝早就下班回家了。这时候老爷子知道,喜宝遭遇了不测。立刻打电话报警。
他在公安局认识不少人,一下来了好几辆警车。喜宝爸断定,此事一定发生在自己楼下,她是骑自行车上班的,这会自行车已经停进了车子棚,而且是锁好的。也就是喜宝是在楼下或者是楼道内遭遇不测的。
警察们开始勘察车子棚到喜宝家门口这段距离的现场。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在楼门口发现一行车辙印痕。、
检查了小区内几辆小车的车轮,和车辙并不吻合。有经验的民警通过技术手段判定这是一辆面包车,什么牌子的,回家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深夜渐近熟睡的马文接到下面打来的电话,说矿务局总医院的一名小护士被绑架了。他立刻指挥刑警队成立专案组,迅速侦破此案。
春节已近,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对自己政绩影响太大,又赶上了市领导班子换届,不能出任何纰漏,这次就算不能升!也不能往下降啊!
就在警察局这边一片忙碌的时候。青泉矿大旁边的街道上,一辆摩托车停在了正在装修的有滋有味前面,下来一个头戴头盔的人将一张纸条塞进了有滋有味的门缝。
朱子七计划的不错,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们绑架喜宝的时候,王辉所在的船子已经驶离了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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