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昂说着,也不管季曜愿不愿意,直接拉着他就朝安逸那边走过去,“别那么怂行吗?”
只是季曜没有跟着慕承昂过去,只是将要过去的慕承昂强行拉了回来。
慕承昂被拉了回去,所以也没有继续前行,便转头看着原地不动的季曜,问道:“那么怂的吗?”
季曜看着安逸那边的司徒,回头对着慕承昂笑了笑道:“嗯。”
这就让慕承昂头大了,“不是我说季曜,平时不是见你得瑟得很的吗?区区一个司徒,你怕什么?”
季曜却反笑他道:“那么副总,一个安泽,您怕什么?”
“我……”慕承昂突然停顿了一会,才反驳道:“谁说我怕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季曜继续笑着,旁边的慕承昂就像什么都暴露在他面前一起,有点不自在起来,“你是不是想让我介绍几个女朋友给司徒?!”
“是是是,您不怕!”最后季曜还是被迫说了些敷衍的话。
慕承昂倪眼看了他一眼,“我说你,跟我哥跟了那么久,为什么我哥的精髓,你一点也没有学到呢?”
“要是按照您这么说的话!副总,您还是总裁的弟弟呢!您怎么跟总裁不一样?”季曜说道。
慕承昂:“......”
此时此刻,慕承昂已经不想继续帮他了,喜欢人家,又不敢面对人家,简直是个矛盾的人。
“行吧,剩下的自己处理吧,我就不插手了,要是他被别人抢走了,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啊!”说完,摸着脑袋就离开了。
现在他是想要帮忙,却也是因为季曜自己的犹豫,所以也显得他无从下手,他便是有心无无力罢了。
看着慕承昂又走到慕承轩身边,站在慕承轩身旁,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完全不能让人忽略,不过他们的视线也只是在安逸和欧泽的身上而已。
季曜也把视线转移到安逸那边,就看到司徒跟着他们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子在说着什么,此时的他,是有多希望,那个坐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自己。
不过他们也没有聊多久,安逸和欧泽就被慕承轩和慕承昂跟带走了,至一那么员工自然是不太乐意的,所以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反对的,但是慕承昂说是要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几天出来,也是瞒着家里人的,所以要快点回去才可以,最后无奈,只能放他们走了。
说是放他们走的,也只是放欧泽和慕承昂而已,安逸和慕承轩,慕承轩是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说都不说一声,直接把锅甩给慕承昂他们了。
不过最可怜的莫过于慕氏集团那帮人,今天虽然是两家公司一起联谊,但是说好听点的,是联谊,说不好听的,就是过来吃狗粮的,再加上,自家公司的两尊大佛,胳膊肘往外拐的,全程外围至一那边的人,更过分的还是,自家老总特么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们,这就让他们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不过好在,他们有些是带里伴侣过来的,所以也不是很无聊,但是没有带伴侣的人,就有点无聊了。
现在好了,他们四个终于走了,他们,也是一阵的安静当中。
最后,还是他们有一些人出手了,跟至一那边的人开始开聊,刚开始也不是很热闹,最后才热闹起来的。
不过,最安静的地方,是司徒那边,还有季曜那边。
安逸他们走之后,司徒就一直在喝酒,又时候别人过来找他搭讪,他也是拒绝的,有时候还有别人过来跟他喝上两杯,但是没多久,就觉得他有些无趣,便离开了。
季曜看着司徒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闷酒,就觉得心里酸酸的,他以为司徒是喜欢安逸,当他直到安逸已经结婚的时候,才会带着人找慕承昂兴师问罪,只是,并不是这个原因司徒才喝酒的而已,只是司徒喝酒的原因,仅仅只是想喝酒,再加上,自己的那个网友今天都没有回复自己,心里有些难受而已。
那边的季曜也不知道看了司徒多久,直到看到司徒喝得醉得有些着不住脚了,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开原位。
季曜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只见司徒摇摇晃晃的进了卫生间,他就在外面守着。
直到司徒又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他也只好身后扶着他,免得他直接趴在地上。
现在的司徒已经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所以铺在谁怀里,他也是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嗯嗯”了两声,就赖在季曜怀里不走了。
见状,季曜也只好将司徒的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走出去,却不是走回去会议厅,而是往外面走了。
将司徒轻轻放到副驾驶上,给他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一边走去驾驶座上,一边掏出手机给慕承昂打个了电话。
季曜刚刚上了车,电话也刚好被接通了。
他自好把手机放到架子上,打开扬声器,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电话里面的慕承昂说话。
季曜打开发动机,对电话里面的人说道:“喂?副总吗?”
刚刚回到安家的慕承昂,拿着手机躺在三楼的客厅里,悠闲的说道:“是我,怎么了?晚会不是玩得忘了自我了吗?怎么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季曜看了一眼在副驾驶睡着的司徒,叹了气说道:“司徒喝醉了。”
安家的慕承昂惊得从沙发上猛得坐了起来,“这么迅速的吗?”
这边的季曜简直是要苦笑部分了,长叹了一声,解析道:“副总~别想太多了,是他自己,估计为情所伤吧,已经喝醉了,刚刚还差点就睡厕所了。”
这边的慕承昂就一脸激动的说道:“那你让他睡啊!那么好的地,就应该直接就地正法啊!”
慕承昂话刚刚说完,一个枕头就朝着他的脸迎面砸了过来,惹得他闷声喊了一声:“啊!”
慕承昂拿着被扔过来过来的枕头,抬头怒视着扔枕头的人,只是下一秒,他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