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两个月的房租,南馥音把手中的钥匙递给了身后的席既延,笑得十分甜:“衰神,好好享受一下你的顶层套房!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我的狗窝宿舍哈!”
席既延看着南馥音的笑容,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将她暴打一顿的想法。
强行憋住,席既延脸上挂着笑,伸手摸了摸南馥音的头说道:“记得每天早上来找男朋友我哦!”
“想得美。”南馥音吐出一句,背着自己的小背包,脚步轻快地跨出了公寓。
“这丫头!”席既延看着她离去,说了一句,这才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到一楼,看到没人就直接闪到了顶楼。
银海渡客一看席既延发来的定位,点击进去,看着满屏交错的线条和密密麻麻的圆点,以及各种名字,一时之间愣住了。
他把手机放到小屁股的面前,对着它说,“小屁股,你会带路吧?”
小屁股伸出舌头舔着银海渡客的手机屏幕,双眼望着他。
银海渡客看着被小屁股舔过的手机屏幕,上面残留的唾液,嘴角一抽,手抖了抖,手中的手机直接掉进了面汤里。
“啊!”银海渡客发出轻微地惨叫声,赶紧拿起筷子捞着自己的手机,夹着扔到桌面上,抽出纸巾不停地擦拭着。
擦完,看到手机还能用,银海渡客松了一口气。
结完账,银海渡客抱着小屁股,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小面馆。
小屁股的嘴巴把纸巾死死地系着,上面还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它只能露出双眼,呜呜地低声哀嚎着。
天色彻底沉了下来,月明星稀。
天台上,席既延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举着个手机对着自己的脸。
“怪蜀黍,你怎么还不来啊!”席既延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不会路,只能打个出租车来。”银海渡客将手机贴着自己的脸说道。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女人,不停地透过后视镜偷偷地看着银海渡客。
“那个丫头居然虐待我!我好悲伤啊!”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这个样子,真是丢脸!”银海渡客挪了下手机,镜头直接对着他的鼻孔。
“怪蜀黍,你也不需要用行动来表示对我的嗤之以鼻吧?”席既延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大鼻孔,一脸的无奈。
见银海渡客没反应,席既延又说:“鼻孔太大了!快点挪开啦!”
“哦!”银海渡客将手机挪开,放在腿上,镜头直接对着车顶。
“怎么还不来啊!我在这里好惨啊!心碎,需要安慰。”
银海渡客看着车窗外的场景,感觉路线越来越偏僻。
很快,司机将车开到了去南馥音学校必经的墓地。
夜色深沉,周边静悄悄地,司机脸上露出了紧张之色。
风不停地吹着,有一丝丝的阴凉。
突然,一声怪叫响起。
司机大叫一声,直接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回头对着银海渡客慌张地说:“客人,你还是在这里下吧!里面我不敢进去了,这么晚,有点吓人。”
看到司机不愿意继续往前,银海渡客也没有再坚持,给了车费,直接拉开车门走了出来。
银海渡客一下车,司机就将车子掉了个头,飞速地驶走了。
银海渡客看着四周的景象,微微一愣,“这是哪里啊?”
“你到哪里了啊?”席既延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不知道,司机把我扔在路上就走了。”银海渡客困惑地说。
“你把手机拿起了,对着四周,让我看看在哪。”
“哦。”银海渡客听话地将手机对着四周的景色,“你看到了吗?”
“你人品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