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杏鼓着腮帮子,用余光瞟了眼他,小声的说道。
“我没有在生你气啊。”
席昌言一听这话,就好笑的勾了勾唇,这明摆着就是一句谎话。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已经问过了,别到时候说我专横霸道不给你发挥的空间。”
江徽杏漂亮的流星眉挑动了一下,侧过身去看席昌言,说。
“我不喜欢你给我定的规矩,我不喜欢别人管着我。”
“只是这样?”席昌言在开车的空隙偏头看了江徽杏一眼,她对着他肯定点头。
他原以为,江徽杏是讨厌他,原来不是。
“那就把写书面申请改成报备的话如何,你跟异性出去,必须要提前告知我去哪里和谁去,这样总行了吧。”
江徽杏考虑着,眼眸滑溜溜的转着。
“可以。”她又偷偷瞄了他一眼。
这大叔,看来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嘛……
车子使进了医院前门,江徽杏一脸的愣,席昌言说。
“今天你的手要换药。”
江徽杏闻言恍然,她都不记得这事了,亏席昌言还记着。
“我急着回公司,你一个人去有没有问题?”席昌言看着女孩的反应。
“没问题。”江徽杏爽快的答应了,下车前对席昌言说。
“谢谢大叔。”
席昌言暗光浮动的眼神,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流连在江徽杏的身上,直到看见她走进了医院,他才掉头离开。
江徽杏去挂号看诊了,医生帮她拆开纱布,没有再帮她打上一层,而是说她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了,不用在包扎,只要在平日里小心点就行。
她拿着自己的药单出来准备缴费,在收银台排队的时候,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向着这边过来,好像也是要缴费的。
因为有点眼熟,江徽杏特意看多了几眼,发现是唐元元。
“好巧啊,你怎么也来医院了。”唐元元首先发话,左右的打量着江徽杏,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看看席昌言有没有来。
“我来换药,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白。”江徽杏问着,眼眸眯了眯,见唐云云的脸色就跟扑了一层面粉似的,毫无血色,有点吓人。
唐元元勉强的笑了笑。
她昨天来打胎了,后来在医院住了一晚上养养身子,现在出来是买点补药给自己。
唐元元作势叹了口气,开始忽悠道。
“我这是老毛病了,天天这样,后来老板看我太孱弱,就把我给开除了,现在是要钱没钱,要人人也病。”
唐元元说的可怜,再加上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说的话更是添了几分可信度。江徽杏涉世未深,她所接触的也是高中生而已,有谁能像唐元元这样每一句话都充满心机,她自是被唐元元高超的演技欺骗了。
“这样啊,那你现在怎么办。”
江徽杏善良,看唐元元病的脸色发青,又没了工作,心中是恻隐之心砰砰而起。
“能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也只好是伶仃一个人,熬着呗。”唐元元说着还靠上了江徽杏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