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跟你说了什么?”江徽杏试探的问道。
其实不用问她都猜到是什么,爸爸回来找席昌言肯定是让她搬出去的事。之前她确实不想再跟席昌言住在一起来着,但现在她有点舍不得了。
“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席昌言避重就轻,江徽杏显然是很意外,扑扇着她的大眼睛说。
“他没有让我搬出去吗?”
席昌言看了她一眼。
“没有。”
江徽杏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笑盈盈的继续做饭去了,从水槽里拿出鱿鱼放在砧板上,怔怔的看了好几眼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试着用菜刀切开,但是没切着。身后的男人似乎看到这一幕笑了笑,陡然靠近了她一些,站在她的身后,双手张开顺着她的两条手臂,握住她拿菜刀的那只手。
“切鱿鱼不能这样,你得改刀。”
席昌言站在身后,就像是从后面抱住了江徽杏一样,跟她的手一起拿着菜刀,另一只手附在她的手掌上按着鱿鱼,他雄浑的气息略微在江徽杏的鼻尖蔓延,让她恍然了一下,紧接着,她胸腔里快速跳动的心跳声简直让她要耳鸣了,就像是打雷一样,轰隆隆的在响。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做些什么,视线开始变得有点迷糊,如同在眼前蒙上了一层层薄薄的雾一样,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躺在了一朵棉花上。
“你看着,先这样一刀,这边再一刀……”席昌言嗓音清淡,如巷子深处的老酒一般醇厚又味道,磁性十足。
江徽杏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猛地眨眼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她光听着这话,就能脑补出来席昌言温柔的跟她说话的样子,好难拒绝。
“大叔我自己来就行了。”江徽杏磨了磨,蹭了几下席昌言的身躯。瞬间,她就觉得席昌言周围的温度好像热了起来,比刚才的感觉要热一点。
席昌言按住她的手。
“别乱动。”
江徽杏立即就不敢动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听起来,席昌言像是在忍些什么。
“我去打个电话,吃饭再叫我。”席昌言落下一话便离开了,江徽杏迷茫的看着他的伟岸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她摇了摇头,继续自己手里的活,按照席昌言教的方法把鱿鱼切开了。
“大叔,可以吃饭啦。”江徽杏做好饭就上楼叫席昌言,他正在打电话,说的是英语,估计是国外的项目。她怕打扰到他,便禁了声,转而用口语告诉他可以吃饭了。谁知席昌言竟站了起来还朝着她过来,江徽杏以为他要拿什么东西,没想到他站在她的身前,只抬起手把她垂下来的刘海挽到耳朵的后面。
“Talk.about.it.ime。”席昌言快速的跟对方交涉好挂了电话。江徽杏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的手,席昌言垂眸看她。
“大叔,你跟那些人说英语,是不是敖雪红的那件事?”
“你想知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