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外出,虞晚并没有打算携带龙魂剑,以免太过招摇暴露目标,而是将一把匕首揣在了怀里。
冯志坚住得并不远,知道虞晚的来意后,他也是欣然答应,毕竟皇帝刚刚下旨,封这位少年郎为南下总指挥,虞晚的话就代表崇祯帝的指令。
除了南谷口外,野阎谷确实还有另外一个出口,是冯氏先人挖的地下隧道,直通向山谷外。这个隧道的进口就在藏书阁的书柜后面!
辞别老冯后,虞晚便悄无声息地钻入隧道,走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才终于走出了野阎谷。
“围得还真结实。”
白杨树上,虞晚双眼微眯地遥望着南谷口的情况,只见顺军里里外外围成了好几圈,山道上都立着许多粮草、战马、帐篷,看样子,是不抓崇祯不罢休了。
要不要通知谷里的人通过隧道偷偷转移出去呢?但皇帝箭伤甚重,不能远行,而且山谷还布着七杀迷阵,顺军想闯进去也没那么容易,当务之急,还是把凌香公主解救出来最为紧要。
想到这,虞晚便不再犹豫,跳在树下,挑小路往保定府急行。
虞晚只身出来自然省掉不少麻烦,没有崇祯这张通缉脸在身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混进了城中。
肖财主乃当地大户,虞晚稍加打听就知道了肖府的所在——城东知远桥旁。
虞晚一路穿过市中心,来到了城东。
与城中相比,这边明显冷清不少,莫说人影都不见一个,就连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没有。整条街狼藉一片,好像刚经历一场动乱一般。
难道城东有状况不成?虞晚走过知远桥,小心翼翼地靠近肖府。
“门口有血迹!”
虞晚定睛一看,心里一下子凉了,只见一行行血脚印从肖府门外直直延伸府里,肖家有难了?!
果然,等虞晚悄声靠近时,一阵呦呵声从府里传了出来。
“嘿嘿,这肖府真不是一般的肥沃,好家伙,运了一天还没把金银珠宝、粮草牲畜给运完!”
“哈哈哈,不然怎么说该兄弟们发财了呢,多亏刘狰这个王八蛋把城里守军全部调走,才给了我们清风寨血洗肖府的机会,说起来还欠姓刘这小子天大的人情呢!”
说完,院子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很快,这帮山匪又侃大山起来:“但是话说回来,咱们是趁着保定府大军外出、守军薄弱、暗中偷袭的情况下才能得手,相信不久后城东肖府被血洗的消息就要满城皆知,为避免夜长梦多,兄弟们还是要多加把手,争取今晚就撤回山里!”
“老大说的是,不过这肖大小姐还躺在屋里呢,该怎么处理才好?”
“哎我说老三,你怎么一点事都不懂呢,老大自然是喝完这顿酒就跟大嫂闹洞房啊!”
“哈哈哈,来来来,敬老大一杯!”
“哎,我说大老黑,怎么你派去买酒的人还没回来,该不会又去春风楼了吧,也不管管你的牙崽子们,越来越不像话!”
……
虞晚躲在墙外偷听良久后,才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肖府上下除了凌香公主外都被灭了口,得想办法赶紧把人救出来啊!
他围着肖府转了一圈之后,赫然发现
西北墙有个缺口,便利索地爬了上去,暗中观察起肖府里面的情况。
好家伙,来的人还真不少,看着攒动的人头,估计不下于百十号人,门口站着十几个看门的,另外还有十几个喽啰分成三队在府里来回巡视着,除此之外,又有六七十号人在紧锣密鼓地往马车上搬运着东西,剩的下十来号人自然都是头领了,正在院子里胡吃海喝着。
这么一伙悍匪,别说他们是暗袭肖府,就是明着杀进城来掠劫,光靠城门口那几十个老弱残兵也决计阻拦不住。
硬抢肯定行不通,只能智取了,虞晚摸了摸怀里的迷药,他忽然有了主意……
一炷香过后,虞晚再次回到肖府前,只不过与刚刚不同的是,他换了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双手抱着三灌米酒!
“站住,你是什么人!”
虞晚还没靠近门口,就被看门的山匪给拦了下来。
“各位爷爷们,小人是来送酒的。”
看着虞晚憨厚老实的面容,守卫的防范之心顿时烟消云散,“不是田阿四去买酒吗,怎的变成你了?”
虞晚眼珠一转,赶紧答道“田大哥突然有点事情要办,特意托小人先替他送过来。”
“行行行,进去吧,老大们都等不耐烦了,田阿四天天不干人事,也就因为是大老黑的侄子,否则谁当他是一回事”
“可不是,唉,像我等尽心尽责之人却被打发去看大门,真他娘够窝火的。”
……
在这些守卫闲聊之际,虞晚已快步走进了府里,深呼吸数秒后,连忙把酒放到了木桌之上。
“你乃何人?谁叫你给我们送的酒?”
说话的就是这伙山贼的老大,脸上如同蜈蚣一样的刀疤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虞晚扯了扯嗓子说“田阿四田大哥有点急事要忙,是他叫我先给诸位送酒的。”
“他娘的田阿四,大老黑你看着,等他回来老子就废了他的命根子,不然这孙子早晚死在春风楼那帮娘们的腿下!”
老大刀疤脸摆了摆手,示意底下的头目不要再争吵了,就在虞晚想给这些賊首满上时,刀疤脸突然抓住他的手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在酒里做了手脚!”
这一语可谓石破天惊,虞晚不由地两腿微颤,抖动起来,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看着刀疤脸阴晴不定的眼神,应该只是谨慎地使了个诈,他连忙陪笑道“看您说的,小人哪里敢做什么手脚。”
“那你先喝一口!”
刀疤脸把长刀放到桌上,凶神恶煞地说道。
虞晚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后只好给自己倒了碗酒,满脸堆笑地说“都怪小人伺候不周,惹得诸位好汉不快,小人敬各位老大一杯!”
说着,便仰头长灌,将这碗酒喝得一滴不剩。
又过了一小会,发觉虞晚没什么异常之后,这伙山贼才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
‘幸亏老子留了个心眼,提前服了解药。’虞晚退到一边,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等山贼们完全把自己当成空气后,他才悄悄地在肖府里转了起来。
这座府第是按照中轴对称的方式建造的,院落后面一片荷花池,只是荷花池上并没有什么荷花,只漂浮着三四十具僵硬的尸体,把整个池塘都染成血红一片。
池塘之后是一座三层楼高、红瓦封顶的主楼,主楼两侧分别建有一座附楼,按照左青龙右白虎的惯例,西侧这栋附楼应该就是凌香公主的闺房。
果不其然,门口就站着两个看守的,看到虞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止不住喊道“小子快走开,这不是你能靠近的地方!”
“两位大哥,小人是奉老大之命,来看看肖家丫头有没有耍什么花招。”
这两门卫四目对对,老大不是刚刚看过吗?
“看着你很面生,有何凭据?”
“老大凭证在这,二位大哥请看。”
虞晚快步上前,右手往怀里一探,这二人不明就里,齐齐靠了过来。
很快,本来笑容灿烂的虞晚瞬间变成夺命阎王,只见两道寒光闪过,这二人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便捂着血流不尽的脖子轰然倒地!
“这玩意还挺锋利。”
虞晚把匕首放回衣服里,悄悄打开少女闺房,一骨碌就闪进了里面。
“好香!”
迎面而来,就是少女的芬芳之气,这种天然香味,是后世人造的香水所无法比拟的。
左边方位放置着一个衣柜,上面放着许多女子所用的衣物。旁边则是一张案桌,上面放着一面铜镜和几盒胭脂水粉,桌子边角还摆着一枚墨绿色的玉簪,看来,凌香公主已经了及笄之年。
但举目四望,并无她人,凌香公主哪去了?
虞晚往右边瞟了一眼,只见账幔之后好像有被子盖着什么东西,不会就躺在床上吧!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撩起帐幔,掀开被子,一具绝美的玉体赫然摆在眼前!
那少女长发飘飘散落胸前,双瞳剪水,凌波动人,精致诱人的五官加上楚楚可怜的眼神更激发了男人的保护欲,只怕连呼啸而过的清风都止不住为她的倾城容颜所回头眷恋。
虽然少女嘴巴被布块堵着,双手被绳子绑着,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虞晚想要往下看的冲动。
少女白里透红的肌肤真是弹指可破,胸前双峰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望着那一览无余、动若脱兔、中间粉红的胸脯,虞晚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兽血沸腾,仿佛是一只被春风拂的小鸟,精力旺盛活力四射。
重生之后还真没碰过女人,这让他很难把持住自己,双手鬼使神差地往前一伸,在少女惊恐绝望的眼神下覆盖到了胸前最凸起的两个地方……
天啊,柔软而不失弹性,滑嫩而不失手感,自己一只手居然盖不完那勾魂的半球,这凌香公主的身材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