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小院,刘芙丽送走了二伯和大头,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想起自己爹爹当了官,自家不用再受苦,甚至连哥哥的病没准也能治好,刘芙丽就甜甜的笑了。
人心情越好工作也就越积极,不一会儿刘芙丽就洗了一大堆衣服,不得不说她可是个收拾家务的小能手。就在她刚刚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再去准备晾晒的时候,孙寡妇突然从房里窜出来,大喊到:“女儿,你快来看啊,你哥哥好像有了反应?他怕是要醒了!”
刘芙丽一听立马窜进了屋子里,激动的心情根本难以表达,将近十年了她期盼的不就是这一天吗?父亲和哥哥都要回到她身边了,老天是多么宠她呀。
刘芙丽几步就来到了刘士元跟前,仔细的检查着他的情况,可是她观察了一会儿也没见刘士元有什么反应。随即有些疑惑,就转头问孙寡妇:“娘,你刚才真的看到哥哥有动作了?怎么……”
“砰!”的一声,打断了刘芙丽的问话,原来是一个林员外送的瓷瓶,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刘芙丽头上,直接把瓷瓶砸碎了,刘芙丽也晕了过去。
孙寡妇颤巍巍的探了探女儿的鼻息,感觉到呼吸还算正常后,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到:“张屠户说的对,砸这个地方果然只会晕,不会死人。”
说完她又把目光放在了女儿身上,她这一下力气不算大,又挑的这种竹胎瓷器,连碎瓷片都没有,总算把伤势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
孙寡妇捡拾了破瓶子后,把手放到了刘芙丽脸上,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孩子对不住了,这也是为了咱们娘俩能活命,能享受荣华富贵呀。”
说完她的手顺势下滑,来到了刘芙丽腰间,正是衣带的位置,咬了咬牙,一下扯开了女儿的衣服。接下来就是她布置现场的活动了,总之短短几分钟,刘芙丽和刘士元就已经成了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孙寡妇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又看了看旁边的“活死人”刘士元,眉头一皱,痛苦的自言自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说完有些于心不忍的蹲到墙角,独自一人流泪,边流泪边嘟囔到:
“只要刘老二回来看到芙丽已经和刘士元生米煮成熟饭,他就是知道芙丽不是老六的也不能对我们怎么样了,兴许他还会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让我们继续跟着老刘家过日子呢?孩子你别怪娘出手下作,娘也是没办法啊,当年娘不撒谎,你怎么能活到今天?再说你不是喜欢这个死人吗?孩子你一定得原谅我……一定啊。”
孙寡妇算到了刘芙丽的反应,也算到了瓶子的威力,算到了昏迷的时间,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刘老二现在根本没空管这些了,他已经要去见老六了……
时间来到半个小时以后,在墙角倍受煎熬的孙寡妇听到了大门响动的声音。紧接着又一道喊声传来:“婶子,婶子,快来帮忙!二伯他出事了!”
孙寡妇一听慌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把刘士元这间的门个虚掩着,来到了院子里。打眼一看就是大头背着吐血的刘老二,他早已经昏过去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你二伯怎么了?”孙寡妇也急了,这可是她们母女的攀天梯啊,可不能有事。
“我们去军营打听,六叔的事,结果人家说六叔被一个同村姓王的杀了,而且那个姓王的还当了皇上!”大头着急忙慌口不择言,把老兵说的那些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孙寡妇听了是连连震惊,这剧情比说书的都吓人。
石头没有发现孙寡妇脸色的变化,只是自顾自的焦急说到:“那些当兵的说他们军营缺医少药,大夫又不愿意去军营,我就只好把二伯背回来了,婶子,你看怎么办啊?这时候了我上哪去请郎中?”
孙寡妇也喊到:“你快去林员外那,哪有最好的郎中,一定能救你二伯。快去啊!”
“唉唉!”大头也不疑有他赶紧窜出了院子,直奔林员外家去。这时候孙寡妇看着躺在桌子上的刘老二,陷入了沉思。
想着想着孙寡妇突然自言自语到:“姓王的同村的,那不就是王老六吗?他还做了皇上,那我和芙丽不就是皇后公主了?”原来刘芙丽其实是王老六的孩子,可惜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听到。
“那这样我就不用巴结老刘家这几个死汉子了,只要等我家老王来接我们就行了,以后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说到这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女儿还在那个死人床上躺着,衣衫不整,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岂不是有损皇家威风?
想到这她赶紧进屋,开始给刘芙丽…王芙丽穿衣服,不巧的是,她这一动,带起的阵风正好吹拂在刘老二的脸上,原本就是急火攻心的他突然稍稍有些转醒,睁开了酸涩浮肿的双目,正好瞧见里屋,孙寡妇在给刘芙丽穿衣服都一幕,瞬间瞪大了眼睛,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孙寡妇也听到了这声音,赶忙放下刘芙丽,把被子给她一盖,就冲到了院子里,心里暗道不好想到:“这老东西一定是看到了,要是一会儿大夫来了,把他救活了,我家芙丽以后还怎么嫁达官显贵?不行,干脆我一不做二不休!”
孙寡妇想着想着,就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把手里的抹布盖到了刘老二都口鼻上,用力一压,刘老二还有一点意识被这一压,更清醒了许多,手脚乱颤就要去抓孙寡妇,孙寡妇只能面目狰狞的继续加大力气,终于两分钟后,刘老二两腿一蹬……死了。
原地只剩下了孙寡妇披头散发,握着满是献血的抹布,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神经兮兮的嘟囔着:“这都是为了我的女儿,我的芙丽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嫁个活死人,对,我这都是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