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玥淑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只是还欠缺点东西。她看似简单,其实很多事情明明就是她指使的,却拿不到证据。可能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好好和她周旋一下。”
“如果她做的过分,我可以还回去吗?”
“这是当然了,不管她做了什么,你都可以还回去。她有赵王撑腰,你有姜府撑腰。”
“我还以为你让我委曲求全呢。”
“我说的委屈是,暂时还没有证据让她不再出现你的面前,而不是让你委屈自己任由她欺负去。”
“好啦,我知道了。”
“乖乖在这里等我,记得要天天给我写信。”
“好。那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能太劳累了。”
“听你的。”
两人又温存了一小会,才依依不舍的分来。
三日后,胡天睿跟着姜云霆去了月城。
而在这之前,胡天睿终于做了一件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分家。
那日听了姜云霆的那些话之后,又去打听了一些事。
终于明白这些年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当自己提出分家的时候,父亲没有一丝的挽留,而其他人就像送走了瘟神一样。
只有母亲跟着自己离开,还松了一口气。
买了沈薇茹旁边的一个小院落,虽然没有沈薇茹的宅子大,但对于胡天睿和他母亲两个人已经足够了。
重新买了一个丫头,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照顾母亲平时的起居。
沈薇茹主动提出代为照看,好让胡天睿能安心的去做事。
经过商议之后,打通了两个院落的后墙,开了一扇小小的门。
平日里就过来沈薇茹这边,只是晚上过去就行。
有琴嬷嬷的陪伴,也不会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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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已经热得让沈薇茹有些受不住了。
想想自己来到这里都快一年的时光了。
这一年里,沈薇茹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从不被待见的下堂妇,到如今有人疼有人宠。
从吃口饭都要看人脸色,到如今小有余钱的小富婆。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转变,而这一切开始都是因为遇到了姜云霆。
想到那个人,沈薇茹又默默的看了一遍他让人送回来的书信。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两人都是用书信联系,在书信中还夹杂着几朵野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有次沈薇茹在信中写道,说有人竟然在书信中不小心夹了一朵花,然后打开的时候香味扑鼻,甚是好闻。
从那以后,每次的信封里都会夹上一朵或者几朵小花。
越是这样,越是思念。
之前在身边的时候没有感觉,这次分开这么久,让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他。
吃饭的时候会想着,他这么挑食,能不能吃好。
睡觉的时候会想,是不是又有人惹他不高兴,睡不好了。
有好几次他在抱怨,说有些人不听从他的安排,让他很是头疼,害的他晚上睡不好。
只是沈薇茹这个傻姑娘没细想,还真以为是因为别人不服从安排让他睡不好。
而不是因为想她想的夜里难眠。
做事的时候会想他,想起每次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都是他在旁边安排的妥妥当当。
两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候不需要沈薇茹多说什么,他就能提前安排好。
而不是像皇上派来的这些人,每件事都得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不会出错。
就在沈薇茹还在想姜云霆的时候,书房外有人过来了。
芳儿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说是有一群人过来,手里还拿着东西。
沈薇茹听着有些懵,但也没多想,就跟着芳儿马上走出了书房。
院子里,那位看着像公公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像极了几个月前姜云霆给自己的圣旨。
“圣旨到,沈薇茹接旨。”
沈薇茹赶紧跪了下来,旁边的一众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第一封圣旨上大概的意思就是。
沈薇茹是位奇女子,不仅经商头脑了的,让奉轩国的各地产业有一定程度的提升。
更加重要的是,还提供了洋芋这种作物的种植方法。
经过姜云霆几个月的努力试探,终于成功种植了一大批洋芋,产量惊人。
丰富了奉轩国的粮仓,让更多的人免受饥饿。
为表示对沈薇茹的重视,特奖励良田数亩,金银珠宝数万。
第二封圣旨是她见过的,和自己房间里那封圣旨一模一样,是赐婚的圣旨。
等两封圣旨念完,沈薇茹还没有反应过来。
宣旨的公公不得不重复一遍。
“沈薇茹前来接旨吧。”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因为太过突然,好在沈薇茹的反应能力也不差,让芳儿递给了公公一些银两,说了一些恭维话。
看着一箱一箱往院子里抬进来的赏赐,众人暗暗摸了把汗。
他们知道沈薇茹不简单,但也没想过这么不简单。
等前来宣旨的人都离开之后,院子里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都围了上来给沈薇茹道喜。
等一切平静下来,沈薇茹在书房里静静的坐着。
第一封圣旨肯定是姜云霆替自己求来的,只是那些事情并非她一人功劳。
自己最多只是开了一头,剩下的事情都是别人做的,让她接受的有点心虚。
他知道姜云霆想通过这些事情给自己提身份,可是这样以来岂不是让更多的人说闲话。
又不能马上见到他,问问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就这么突然,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书房的门轻轻被敲了一下。
“进来。”
看到推门而进的并非芳儿,而是那个思念已久的人。
没有太多的想法,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能实实在在的抱住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薇茹才放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信里都没有提到。”
“如果提前说了,哪里来的惊喜。”
“那两道圣旨是怎么回事?”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那都是你应得的。至于那道赐婚的圣旨,只是推迟了一些时日公之于众罢了。”
“可是这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