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什么都没说,但是你什么又都说了。”米娅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怎么就感觉好像傅灵心里的人是她一样?
米娅准备将这个好消息赶紧去告诉朱华,好让他准备准备。
出门就碰上回来的君墨尘,她笑呵呵贼模样让他有些不适:“偷钱了?”
“不是,比偷钱还要刺激的事!”米娅说完就跑开了,看的君墨尘是一愣一愣的。
再回过头看向傅灵的时候:“她怎么了?”
傅灵撇开眼神:“谁知道。”
“我该换药了。”君墨尘也不管米娅到底是怎么了,没兴趣。
“昨天晚上睡觉不是刚给你换的吗?”
“是啊,已经过了6个时辰了。”君墨尘顺着傅灵的话说下去。
“不用换,今天晚上再换就可以了。”
君墨尘眉头一蹙,走到傅灵身边低头看她,一副颇为委屈的道:“可是我不舒服。”
傅灵实在是拿这样的君墨尘没有办法,虽然知道他是装,但对着这样脸,尤其是这么委屈的样子,她真的是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好吗?
她无奈的叹口气:“好好好,给你换!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她边说边埋怨道,君墨尘在就将她的性子拿捏的稳稳的。
她吃软不吃硬,你要是给她来硬的,指不定她会比你更硬,但是你要是来软的,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比现在,傅灵乖乖帮的他换药。
君墨尘嘴角一直带着得逞的笑容。
···
池祁年脸上有着说不清的愤怒。
池任番劝道:“二哥,就章远这件事 我觉得你就是杞人忧天了,他一个章远还能翻了天不成?也就是大嫂给自己寻求的一点安慰罢了。”
他倒是没把章远回来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从宫内传出来的消息让他拿不定注意。
池祁年没有说话,虽然说现在大权基本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但是往往越能忽略的细节或者人,便能功亏一篑。
“对了,二哥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二哥你说究竟是真还是假?”
“你是指池择山肺痨的事情?”
“是啊 ,一直都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有了肺痨?二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陷进?”
“能是什么陷进?”
“二哥你想啊,他肯定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如今这南北的王爷在,前不久这王爷受伤不是一直都没传出么,说明联姻之事一定不会就此作罢。偏偏在这个时候传来他肺痨的消息。”
“倘若只是引我们下套,再联合那王爷将我们一网打尽····”
池祁年浑身一颤,猛的拍了下脑门,他竟然都没下想到这一层:“老二,要不是你说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还有这一层厉害关系。”
“要是那王爷不在夜国也就罢了,关键现在他在,所以我们不得不防啊,二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大哥?” 池任番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会这么想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毕竟君墨尘受伤的事一直都没公开,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如今走错一步就是全盘皆输,所以他谨慎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急,这件事要是假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圆过去。”
“那要是真的呢?”池任番问。
“要是真的···那就真是天助我也。”池祁年的眼神看向远处,那眼神中的野心一览而尽,似乎他想要的一切都已经近在眼前。
池任番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二哥,那那王爷受伤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现在对我们而言是宫里的事,他自己都不愿意声张,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
章远看着愁容不解的池映寒,眼中透露出一丝明了:“去跟那王爷说过了?”
池映寒转过身轻声道了句师傅。
“已经跟他都说清楚了。”
章远微微叹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没什么惊讶吧。”
池映寒轻轻嗯了一声,只是让他猜不透的是,最后君墨尘问他的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为何会突然提起原本应该远在南北的皇上?
“因何事而愁?”
池映寒眼眸闪了闪,没有吭声。
章远盯了他许久,最终说道:“看来你真的已经长大了。”
池映寒身形微微一顿,心中自然明白章远说的是什么意思:“师傅,那王爷问我皇帝的事。”
章远并不意外,既然他能问出口,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你应该没说实话吧。”
“我自然是不能说的。”
“糊涂啊,那王爷是何许人也,只要他问出口了,你认为他能不知道吗?”
池映寒面上神情一顿,眉头紧皱,难怪最后听他的语气显然很不悦,可是他要是说了实话,不就代表承认皇上跟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
章远顿了顿随后道:“当务之急,你该立刻坐上国主之位才行。”
“师傅为何这般说?”池映寒不解,虽然阿父病重,但起码人还是在的。
章远抬眼看了看他,眼里的光仿佛在告诉他,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果你愿意相信老夫的话,就尽快着手此事,否则我怕夜长梦多啊。”他的语气中有些无奈,甚至还有些洞察人心的通透。
池映寒赶紧接上他的话:“映寒自然是相信师傅的,只是那皇上如今怕是还没到京城,如今我只能等。”
章远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夫想知道,你与小皇帝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
池映寒一顿,面上有些犹豫,毕竟这件事里夹杂了违背常理的事。
章远只一眼就看透了他眼神里的犹豫是因何:“你想以人质的方式让小皇帝与那王爷替你解决一切障碍。”
池映寒吃惊的看着章远,虽然他答应了君舍离,但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没有跟任何说,然而师傅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将一切说透。
看到池映寒眼底的震惊,章远知道,他说对了。
“师傅,你怎么会知道?”
章远远谋深虑的笑了笑:“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能不知你心里所想,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师傅是赞同映寒的决定?” 池映寒原本还以为师傅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可是没想到师傅竟然赞同他的决定。
“诶,当下的局面你要是想要保住夜国,你没得选择,至于那女娃娃,老夫看的出,你待她不同。”必要时刻,采取些必要的手段无可厚非。
池映寒眼底还是震惊不已,似乎不敢相信为何师傅会知道这么多。
“想要打胜仗就要知己知彼方能成大事。”章远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拍了拍池映寒的肩膀留下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