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辽州大比”的组委会突然下达了削减参赛名额的命令,所以“南才学院”只得召开紧急会议,重新商定选拔机制。而这一突然的举动,也引起了学院学生的各种猜想。
“那你估计,学院拿出新的预选计划,大概需要多久?”刘汉文问道。阎汉文亦坐在树荫下,然后答道:“应该会很快吧?因为“辽州大比”还有三天就正式拉开序幕了。”这时,刘汉文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校长室,会议仍在继续。
“啪!”的一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衣,披着黑色袖袍,一只眼睛被绷带缠着的男子拍案而起,然后一脸愤怒地看向了许源。这个男子名叫木拉,是“南才学院”的一名老师。专长是刺探情报,进行秘密探查。而他此刻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其在学生的提名环节,与许源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其实,与许源产生分歧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而已。因为,此刻在场的所有老师,都是对许源投去了冷酷的目光。
“哼!许源,你也太过分了,“南才学院”一共就二十个名额,而你一句话就要自己拿走十个。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办?”木拉语气严肃,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
“是啊,木老师说的没错,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不打算让我们推荐自己的学生。”此时说话的,也同样是一名老师,名叫姜雪明,生得个子短小,皮肤糙黑,颇有“武大”之相,更应了“曹雪芹”的那一句:“三寸丁谷树皮。”不过,别看姜雪明生得其貌不扬,但其却肩负着指导修行原力,教授基础的原力之技的职责。
“是啊!是啊!”
“……。”
此时,所有的老师都开始私下议论,将自己心中那对许源不满的情感,全都宣泄了出来。
“咳……咳……,我说列位,大家作为老师,我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出人头地,这一点确实可以理解。但是,许源老师要走十个名额,其实也并不违背情理。要知道,许源老师教出的学生,那才叫真正的原力者啊!”一个替许源打援护的话音突然从角落里传出,并迅速引起了其他老师的注意。角落里的这人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穿着牛仔短裤,留着一头卷发的年轻男子,名叫高畅,是“南才学院”刚刚入职的老师,负责讲解各类兵器的使用,以及阵型的配合。而他之所以会帮许源说话,是因为他实在是与那些岁数大的同事说不上话。
“高畅!你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瞧不起我们吗?”木拉看向高畅,直接大吼了起来。高畅摇头微笑道:“我不是瞧不起你们,我是瞧不起你们的学生。”高畅此话一出,其他老师顿时全都气愤地站了起来。而高畅却是一脸不在乎,仿佛根本没有把其他老师放在眼里。
“哼!高畅老师说的有错吗?这是事实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许源,突然开口。话毕,许源突然起身,看向上方的学院领导道:“如果以提名的形式确定参赛人选,那必须给我十个名额。”许源语气十分坚定,态度也是相当地坚决。三位主任看向了丁棍,而丁棍看向夏春玉。这时,夏春玉开口道:“这样吧,我这还有一个方案,若是你们觉得下面这个方案可行,那就用下面这个方案。若是觉得不行,那就还以提名的形式确定人选,十个名额就给许源老师,如何?”夏春玉露出疑问的面孔,看向了下方。许源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当时就答应了。而其他老师在商量过后,纷纷答应先听一下第二个方案。
“我的第二个方案,还和以前一样,就是通过自由报名的方式,然后进行决斗,最终决出参赛人选。”夏春玉说道。
“什么?还是以前的方法?那时间来得及吗?”姜雪明疑惑地看向了夏春玉。
“是啊,这距离大赛就只剩三天了,如果还按照以前的那个方法,那时间根本来不及。”木拉边说边摇了摇头,想来是不赞同夏春玉的提议。而其他的老师,此刻也都觉得这个方法根本就不可行,纷纷在下面摇头。唯有许源与高畅,一直默不作声。因为二人的态度再明显不过,无论任何方法,他二人都能接受。
“时间方面,不用考虑,因为……这次可是大混战啊!”说着,夏春玉露出了笑容。
傍晚,南才学院操场上,一年级十一班正在列队听候许源的训示。而许源与众人所讲之事,正是如何选定参加“辽州大比”人员的方法。
“总之,当第一个提名的方法被否定后,就只剩大混战这一个方法了。不过,我倒觉得这样很好,也免得你们当中,有人想参加大赛,却因为名额的限制,而只得放弃的这一可能。”许源将方法告诉了众人。显然,校长室商量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选择了第二个方法来确定名额。众人在听完许源所讲后,纷纷点头,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虽说战斗可能会变得有些混乱,但这种情况下,其实才显得更有意思。匆匆讲完后,许源又拿出了每个人的号码牌,交到了众人的手中道:“这牌子是你们所属擂台的序号,明日将会有二十个擂台,你们需要按照号码到不同的擂台去。而成功通过的条件就是,成为那个擂台的唯一的胜者。”
众人拿到号码牌后,急忙互相对照了起来,因为他们实在是不想碰到一起。然而,事与愿违,王超与姜琳,阎汉文与许琪、周志,张冬玮与肖为先、刘军序,全都拿到了相同的号码。也就是说,他们被分别分到了相同的擂台。张立业看到这个结果后,一脸不满地看向许源道:“什么意思啊?让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啊?”许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起初他们选择同意第二种方案的时候,我还是蛮高兴的。但拿到号码牌的那一刻,我就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