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在我这里得不到答案的,反而是我一直在寻找答案。”言琴微微一笑,“我想我该走了,不然……”
“不然你的男人要担心了?”殷傲阎的脸勃发着怒气。
言琴并不强辩或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殷傲阎,而后转身准备离开。
“我没准你离开!”殷傲阎轻狂冷笑,眼中的严苛狂佞更深了。
“准?我需要你准吗?”言琴懒洋洋地笑了笑,她的话激怒了殷傲阎的骄傲。有那么一瞬间,他眼里有一丝疯狂。但是最终他忍住了,眼中螫人的恣意被不明的因素硬生生压抑,唇矛盾地抿成坚硬的直线。
“一些日子没见,你倒是变得更加自信,更加高高在上了!”殷傲阎掐住她的下巴,他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男人,他是妖可是他却过着比人还像人的生活。在他眼里没有所谓正邪的观念,一切凭自己的喜好。这一刻他可以柔情似水,下一刻天知道他会不会杀了那个人。“不过你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你走得出去吗?”殷傲阎邪气地笑着。
“什么意思?”在说话的那一瞬间言琴感觉到她体内的力量被什么封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言琴望向他,希望他给她一个解释。
“就如你所想的那样,你的法力被我封印了!”殷傲阎嘴角显眼的笑容,额前狂乱的黑发,以及眼里猛鸷的阴沉突然间让言琴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正等待处置的战俘一般。
“你……你这个混蛋!”言琴怒不可遏,她做梦也没想到殷傲阎竟然是这种人,不这种神经病。“哼……”就算她没有信心在这种情况下出去,她也不想呆在这里跟他呼吸同样的空气。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休想!”他拿出一个迸射黑色光华镯子,将它套在言琴的手臂上,“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就算是想死,也要我允许!”
“血奴。”他吼叫。
原先没有人的周边无声息地出现一个女人,“王。”
“把她一起带回去。”殷傲阎说完就很快消失了,言琴此时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打赢他,就算她的法力没被封印!他很强大,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抵挡的,他要带她去哪里?黑亚伦他们一定会担心的,怎么办?
“随我走吧!”血奴对言琴毫无感情地说道,可是眼里却仍看着言琴手上的镯子,可是王想干什么她管不着。
言琴也没出声,反正跟这血奴说什么也没用,天知道她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局面,本来还好好的,现在又变成这样?他早就有阴谋了,不然干嘛一开始就将她的力量封印?
而现在又要去哪里呢?
这个可恶的殷傲阎竟然准备软禁他,他凭什么?混蛋!言琴在心里骂他千遍万遍,可是表面上她也懒得生气了,她会找到机会离开的,封印她的法力,想得太美了,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到时她就可以利用月阴之气解开这个鬼封印。静静地跟在血奴身后走过无数的长廊和回殿,这个死妖怪竟然建这么漂亮的建筑来享受。经过几道汉白玉门,终于走进一间让言琴非常喜欢的房间。整个地面和墙面全是白腻光润的玉石砌成的,而且还镶上夜明珠照亮,周边还点着一盏盏香灯,香气袭人。
殷傲阎准备将她金屋藏娇吗?偌大的房间内有张硕大骇人的床,房间正中央上方有一开口,言琴抬起头发现光线很柔和地从上射下来,这地方晚上用来赏月倒是一个极优的地方。
“就请小姐在这里休息。”血奴转身离开,言琴也没吵闹,给她准备这么好的地方,她就好好享受咯。
等到室内没人的时候言琴拿出盒子,盒子散发出一种气味很快就招来她随身的大老鹰,言琴写了几个字要大老鹰送去给黑亚伦他们。
“让他们不用担心,也不用找我,我很快就会回去的。”拍拍它的脑袋,大老鹰展翅飞上空中,言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虽说一定要法术的,她可是很善用大自然的力量的。这里到处都是动物,她有的是方法解决遇到的问题。
就在这时言琴听到大老鹰一声惨叫,眼睁睁地看着它坠落下来。言琴心都疼了,连忙跑出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大老鹰坠下的地方时,发现殷傲阎也在那里,而且他此时手里就拿着那张纸条。言琴就差没吐血,气愤的她气冲冲地跑到他面前,一把扯过那张纸条,怒瞪他一眼后蹲下去看大老鹰,它受的伤挺重的,正用一种哀伤的眼神看着言琴。
“都怪我……你已经很棒了。”言琴蹲跪在大老鹰身边,手轻颤地摸上它的身体,突然怒声对殷傲阎说道:“快解开我的封印,我要救它。”
“在你准备送这么信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这种情况。”殷傲阎的阴沉不快彰显得十分彻底。
“你……你可以让我救了它再封印我的法力就好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言琴此时突然觉得很失败,自己为什么不勤奋练功呢?那她就可以将这个老妖怪砍成十八块。
“那太麻烦了!”殷傲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言琴一股气已经到脖子了,可是却骂又骂不过他,打也没能力,连发火也没用,她没有比现在更郁闷的了。
“它就快死了,要不你帮我救救它!”他可以那么轻易地将她的伤医好,一定也可以救大老鹰的,“求求你了!”言琴跟他磨起来了,殷傲阎神色古怪地看了言琴一眼,最后似乎屈服在她的坚持下。
将手轻轻地附在老鹰的伤口处,掌中爆出淡淡地红光,不久之后伤口就好了大半了,言琴抱着庞大的老鹰起了起来,然后转身回刚才的地方。
“那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怪怪的!”言琴摸着大老鹰自言自语,她环顾这空旷的房间,老鹰似乎受伤元气大伤,竟然睡着了。
不知不觉摸到殷傲阎给她的镯子,忍不住打量起来,这是镯子看起来不是普通东西。
“见过小姐。”突然走进一队长长的人群,全都是女人,所以人都跪着说道,其中一个婢女似乎地位比较高训练有素地为言琴解释:“我们全都是少爷派来侍候小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