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去摄政王府舒音就感觉到了,整个王府守卫森严犹如铁桶,舒音觉得除非有女主光环命中注定要和男主墙头相遇,除非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偷偷溜进去。
但很可惜女主光环自己也没有。
她正发愁,却见小爱弱弱的举起了手。
“主子,其实奴婢有王府的腰牌,咱们可以不用偷偷溜进去。”
舒音愣道:“你怎么会有王府的腰牌?”
小爱如实道:“上次摄政王府的孙管家送咱们回来的时候塞给奴婢的,奴婢一时不察他便没了人影,只能暂时收着了。奴婢原想有机会再还给他,不成想还能有派得上用场的机会。”
见小爱转身去自己的小匣子里翻出一块巴掌大的漆黑木牌递给自己,舒音心情复杂的接过来。
她细细打量着小丫头,小爱与自己同岁,如今也是个十七岁的半大姑娘了,在这里若是寻常人家的确是该议亲的年纪了。且小丫头生的眉清目秀,端的一个小家碧玉小美女,也怪不得会招人惦记。
自己算是身份特殊所以这还没个定数,但倒是可以先给小丫头留意起来,不过这个孙漾是绝对不行的。长的尖嘴猴腮一脸奸人像不说,且这人是魏长语的心腹左右手,将来还是要跟着魏长语回陵昭国的,到时候小丫头岂不是成了远嫁,自己可不放心。
抛开这些暂且不提,舒音抛着手里的腰牌得意的笑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第二日早朝摄政王称病请假,满朝文武议论纷纷,一时间连摄政王中毒的谣言都传出来了,有前科的赵老学士自然成为头号怀疑对象。只有舒音知道这回老赵头是真心无辜的,分明是那个狗男人小心眼故意气自己的。
不过本仙女不生气,生气会长皱纹老的快。
等下了朝,赵清歌赵小公子就被单独请去了御书房,有眼尖看到的传出去,又是掀起一阵猜疑。
不过赵清歌彼此面圣的缘由,既不是质疑也不是安抚,而是……
“既然朕是爱卿的恩人,那么救命之恩自然是要报答的,对吧?”
赵小公子的酒品比舒音好了不知道多少,不禁不吵不闹醒来后还对自己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所以他虽然酒醒后对自己的酒后失言懊悔许久,但也没有抵赖的打算,当即面红耳赤道:“这是自然,无论是何吩咐,微臣定当竭力而为。”
舒音“嘿嘿”笑了两声,猥琐的搓着手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爱卿帮一个小小的忙。”
御史台相当于现代的纪检部门,每日都有大大小小的奏折要送给上面过目,而这个上面自然指的是摄政王魏长语。
翌日一大早,舒音穿着御史台小吏的服装端着小山似的奏折从马车里下来,宽大的帽檐和面前的奏折完全遮住了她的面容。但看在御史台的车马和奏折上的印记的份上,门口的守卫也没有多为难她就放行了。
舒音老老实实把奏折放到了书房,特地以何时来取为由问到了摄政王这会儿正在练剑,没有半个时辰是不会消停的,更不会突然出现在房中。
舒音心里更是欢喜,只觉得当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