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撸着袖子道:“都说酒后吐真言,姐今天就要看看高冷摄政王的真面目!”
于是镜头一转,到了大堂中的两人身上。
视线交汇,两人之间似有火花在“滋啦”作响。摄政王大人一向冷静自持,按说是不屑于这种无聊的活动,但他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舒音。
对于司马庭占着凤后这个名头,魏长语很是介意。尤其是司马庭还是个刺头,动不动就爱拿这件事来两人天生不对盘,所以当司马庭正大光明发出拼酒的挑战的时候,魏长语自然不会退缩。
两人都是好酒量,花娘们一杯接一杯的倒酒,呼声也是越来越高,
两坛子好酒下肚,两人都是有些晕晕乎乎。司马庭总算还记得舒音的交代,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而后对魏长语道:“咱们这光喝酒多没意思,边喝边玩花子才刺激。”
魏长语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搭理他。司马庭也不怕他不上钩,只风轻云淡来了一句:“莫非摄政王时怕了?”
魏长语冷笑一声,算是答应了。司马庭心中磨刀霍霍,屏风后面的舒音也在磨拳擦掌。
“老规矩,喝三杯酒,问一个问题,答不出来的人罚三杯。”
司马庭做示范,连闷三口,忍住酒气对魏长语道:“摄政王是处男吗?”
“噗嗤”
不少花娘当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不比寻常女子,这种话题上自是要开放一点的,闻言齐齐向魏长语看去。
魏长语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一个字。
“是。”
周遭顿时一片花娘们的调笑声,屏风后面的舒音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魏长语提问了,他爽快的干了三杯,而后看着司马庭道:“十一皇子可曾被人真心爱慕过?”
司马庭闻言嘴角一抽,他在丰楚国为非作歹称不上,却是常常闹得鸡飞狗跳。这般的“好名声”怕是寻常女子都要退避三舍,那些个花钱陪乐得女子爱的也是他的钱而不是他的人,所以虽然他是万花丛中过,却当真没一个人对他付出真心之人。
“没。”
他郁闷的灌了自己三杯酒,而后又问魏长语:“摄政王和舒音是谁先主动的?”
他们之间的纠葛太久,魏长语回想了一番,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道:“她。”
屏风后的舒音忍不住捂住了脸,果然又听魏长语示威+秀恩爱的补充道:“在她九岁时。”
司马庭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被呛得咳嗽了半天。
魏长语喝了酒,问道:“十一皇子接下来决定在天渊待多久?”
他再过不久就要走了,倒还真有点不放心司马庭。
司马庭用混沌的脑子想了一会儿,道:“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似是猜到魏长语的想法,他撇嘴道:“放心,我会走的,不会霸占这个位置。”
魏长语满意的点头,司马庭喘一口气,恨恨的又是连干三杯,心头火起,再说出口的话也就毫不含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