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主纹丝不动,目光直直看着明兰清被烫伤的后背。
"打麻**了吗?"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看他这样,月星什么都明白了,"打了,但是因为太痛,没什么效果。"
喉结上下滚动,月主眸子微微湿润,"所以,她是硬生生疼晕过去的?"
有些不忍,月星沉默了。
"星星,回答我。"
"嗯。"
月主的心啊,就像是被架在大火上烤一样。
他这一生,除了心疼他家星星和汐汐,鲜少会为其他女人,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眼前的女人,却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
得知她被烫伤,他再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像个世外高人般的不问世事。
他也会急,很着急的跑来见她。
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那薄情寡义的凉。
原来,他也会担心除了星星和汐汐以外的女人。
是什么时候开始,明兰清于他而言,变得不一样的呢?
兴许,是第一次见面时。
虽然浑身脏兮兮的,可那双眼睛,却是很倔强,半点不服输。
或许是往后的相处中,又或许是她一次次误会自己跟星星的关系...
总而言之,他清楚的明白,她于自己而言,是真的不一样的。
自家哥哥的心情,月星或多或少能体会。
"哥,忍一忍,现在还不能动徐娇娇。"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理月主懂,可终究心有不甘,"我明白。"
兄妹二人,一时谁也不说话。
顾汐来时,见她们兄妹像门神,一左一右护着门。
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已经昏迷。
她停在门口,声音冷冷的落下:"进去跪着,人什么时候醒来,你什么时候道歉。"
"歉道完,在慢慢起来,去找领主认错。"
这声音,于月主和月星而言,简直天籁之音。
顾汐的做法,太解恨了。
但对徐娇娇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可,她还真不能违抗,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一番思想斗争后,她才缓缓跪下去,心里已经将顾汐和明兰清问候了百来遍。
"我带了蛋糕,但似乎不合时宜。"将蛋糕放在桌上,顾汐坐在椅子上。
月主和月星见状,走了过去坐下。
"多谢。"
"多谢。"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闻言,顾汐倒水的动作顿住,冷眸扫过二人,"这么客气?"
见她生气了,月主和月星相视一眼。
"一时忘了,原谅我们吧。"
"一时忘了,原谅我们吧。"
"这还差不多。"指了指桌上的蛋糕,顾汐道:"蛋糕一人两个。"
"是,老板。"
"是,老板。"
简单说了话,三人也没心思,一副心思全在明兰清身上。
女医生已经将她身上被烫伤的地方都擦了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好。
房间里弥漫着鱼肝油的味道。
...
女医生忙完后收拾好狼藉,随后起身,来到三人面前。
她朝顾汐微微点头,随后开口,"伤势基本稳定,我给她用的药,有我自己的独家秘方。"
"可以保证伤好后,不留疤痕。"
她暧昧的看了眼月主,"保证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明兰清。"
'咳咳';,以拳抵唇,月主轻声咳嗽。
女医生笑笑,朝顾汐再度点头,然后走了出去。